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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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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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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底从八十八章开始改文到这一章,会改完,坚持不住的就找我退钱
    这些日来,他可没听到过姜妩抱怨过。
    “没过过。”姜妩:“可能过了也可能没过,记不住。”
    “记那些事,还不如想想怎么继续活下去。”
    原主她记不清,她是没过过这边的节日,上一世她也没过过。
    她手疼,浑身上下都疼的,分不出心思去考虑那些莫须有的东西。
    “所以,还有多久?”
    “十天。”
    姜妩表示自己明白了,“明天上镇子吗?”
    “嗯。”
    “不过这次你可能赶不上。”
    顾锦向她解释着:“地方习俗,新年开头前后不进医馆,嫌晦气。”
    对此姜妩没太大的感想,晦气就晦气吧。
    病的又不是她,她嫌晦气干什么。
    前世也有这样的新闻,一个老太太迷信。说是正月里干什么日后一年就发生什么事。
    正月进医院也就说明未来一年会经常进医院,一年都身体不好。
    简直是。
    “无稽之谈。”“瞧你这傻孩子,从山上摔下来,连话都说不清了。”
    刘翠乐呵着,沈北还活着,就是人糊涂了点。也不碍事。
    “走,待会儿娘给你炖鸡汤喝。”
    “不是,娘……”沈北抱着刘翠的大腿,眼泪鼻涕蹭了她一裤腿。
    “娘,那里面真的有妖怪。”
    沈北现在对姜妩一家人有着极大的心理阴影,上次被收拾了后到现在一直都是老老实实,安安分分没往人跟前刷脸熟。一看见姜妩就到处乱窜,还收拾包袱准备背井离乡,渴死他们了吗?这不就撞见了姜妩进空间的样子了吗?
    “姜妩她她……她”
    “被妖怪吃了?”刘翠:“这可是大喜事,老天开眼终于把那贱人,收拾了!”
    沈北拗不过刘翠,惊慌失措的从地上爬起。
    拍去脸上的黄土,落荒而逃。
    只于刘翠一人在此叉腰长笑,见来往的人都要拉上谈两句。
    “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一只鸡吗。”
    “什么鸡不鸡,姜妩那小贱人被山里的妖怪吃了。”
    “哎你听说了吗,顾家媳妇被山里的妖怪绑走了。”
    “不是狼吗?”
    “呸呸呸,什么狼。沈北那毛小子,亲眼看见山里突然起雾,然后哗的一下起了大风,把那书里的树都吹断了几棵。”
    “你听说了吗,山神娶妻……”
    “老婆子,这山里的神仙思凡,要在村里集齐九十九个新娘……”
    远在空间的姜妩,此时正努力的翻着刘翠张翠芬的资料。
    “刘翠女,沈北老母。”
    手心里捧这一份薄薄的资料,两三页纸。
    只是,姜妩抚上寿命上的那行字,轻声念了出来。
    “天命难……违?”
    什么命?
    她想知道这人能活多久,结果这书告诉她天命难违。
    将纸揉成团重新塞了回去,又在书架上找到了温太傅的资料。
    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将那厚厚的几册子抽了出来。
    “咦,这天底下的坏事都让他做完了吧。”
    姜妩其实很失望,顾锦居然对温鱼眠表现出表现,很失望。
    因为温鱼眠是温太傅的闺女,温太傅害了他父母还能不给她脸色,真是难得。
    “天命难违?”
    随便翻开一页,上面写的全都是同样的几字。
    “木已成舟。”
    连续翻了几页之后,发现字养都是一样的。
    不出片刻之后,书上的字又发生了变化。
    这一次他将温太傅的这一生所干的事情全都显现了出,直到姜妩将书翻到一半时,原本白色的纸,滴答滴答的往外冒着红血,最后化成一滩血水。
    房间内的灯光闪烁着,屋内平百的挂起狂风来。
    书架翻倒,书籍资料散落一地。
    上边最显眼的那本书,敞开着。
    在姜妩捡起那本书的时候风停了。
    抱着那本书,回顾着房内的东西。
    “姜妩传?”
    看着书封上的几个字,姜妩想起来阿姒给那本书取的名字。
    《二胎偏心的后果》在她强烈的要求下,那本书改成了《年年岁岁有今朝》
    最后,阿姒发表时还是用了一个玛丽苏命。
    姜妩揉了揉鼻子,看着手里的书,有些忐忑。
    这本书的主角可是她唉。
    但是她想当反派来着。
    屋外嘈杂一片,屋内姜妩与顾锦对坐桌前。
    姜妩挑起被扔进来的那只笔。
    那是刚才被顾锦扔出去的。
    那力度,精准度……
    脑海里闪过刚才的片段,只差一点。
    但凡小翠反应慢点,就有可能从树上摔下,而不是平稳落地。
    “夫君现在能用内力了?”
    她看着一旁点着头的顾锦,心里有了数。
    空间一事她从未与任何人提过。
    除了“偶尔”从那里面搬出的东西比较显眼外。
    “那我便祝贺夫君。”
    能用内力那说明那些小病小伤基本上都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这身子骨还需要慢慢来。
    姜妩不妄想着自己能有多厉害,分分钟把顾锦医的能跑能跳还能打,上得刀山下得火海。
    老人说,伤经动骨一百天。
    就顾锦那种的,姜妩最开始给出的计划是一年。
    一年左右的时间把身体恢复的差不多。
    剩下的再看。
    “外面的人不管?”
    顾锦合上姜妩从空间里给他带出来的精装版《本草纲目》眉眼间满是困倦。
    “我之前说想看书?”
    “嗯嗯。”姜妩点着脑袋,指着那本《本草纲目》那不就是吗,“”
    得到吩咐后,顾姚跑的比平时都要快得多。
    等到院门边才想起来喊一声,好。
    看着屋内的顾锦也没在意这事,也就干脆不叫了。
    屋内,顾锦将菜洗净。
    他常年在外,学了一身没用的本事,现在倒成了有用的。
    大户人家里,主子会生火做饭,缝衣洗衣的属实不多。
    而顾锦就是那少数的人。
    野鸡已经没气了,便用之前的那个水将鸡放进去烫了几下。
    烫完将毛拔净说实在的,姜妩她本人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医德,逢场作戏的东西,演戏劝劝你也别太当真。
    “过两天上镇吧,我不闹事。”姜妩乖乖的说着:“我也不准备靠着医术养家。”
    太累了,她不是什么勤快人,犯懒了十头牛都别想把她拉回工作岗位。
    上辈子活的够累了,这才几天的安逸日子就养懒她。
    再让她没日没夜的呆在工作间内看各种奇葩的猴子,会很反感的。
    “嗯。”
    两人都没说话。
    #
    在桃花镇上,自姜妩留下那壮举之后廖老就一直在那注意周围可有没有新来的大夫。
    直觉告诉他,老者和沈二可能知道点什么。但是这两人都不说。
    你不说我不说的,他要是跑上前去问,要对方拒接回复问题尴尬的人是他。
    “老廖,你又在发什么呆?”
    金个是医馆发工钱的日子,发完这一年最后的一次工钱后就要关门休息一个半月的时间。
    同行人看着这几日里都心不在焉的廖老好意提醒着,可不能让廖老一个人走神耽误了这整队的人拿工钱。
    “老廖,叫你呢!”
    “阿噢噢。”老廖尴尬且不自知的上前领走自己的工钱。
    感觉到手里的重量,眉头紧锁,这个月怎么比上个月的还要轻上几分?
    “老廖阿,你这要把眼见放宽。不是掌柜的克扣你银两,是这些日子不太平,北边的蛮族之人又跑来北疆撒泼了,还好那新来的大将军发现的及时。我赶前些听到啊,这新来的大将军叫慕思鹤,京城慕家的以前可是在镇北王手里混的,难怪这么厉害。”
    这说道一半,语气突然沉下。
    那人颇为担忧的看着老廖,这镇北王前些月份出了那事后,老廖只要一听人提及镇北王来就,哼哼唧唧嗯说这人的不是,拿着百姓给的俸禄,干着卖国求荣的事。白瞎了这北疆的百姓,好吃好喝的供着养着他们。
    呸,狗都不是。
    “哼,从镇北王手里出来的算什么好人,狼狈为奸一路之丘。”老廖耸了耸肩,不屑的看着那人,“主子都卖国,他这人能好到哪去。再过些日子本色毕露,摊上这些大臣是乃我东陵之不幸。”
    老廖热血沸腾的在那演讲着,周围人自动于他保持距离,怪异的看着老廖。
    是个人的都知道,老廖在镇北王没倒台之前可是特意买了一卷画像,一日三次上供为人祈福。这倒台后,恨不得把人把画像里提出来打一顿的。
    “哎哎哎,好了好了好了。”和事佬老者看不下眼去,他师伯可是那世子妃啊,这轮辈分那镇北王也是他爷爷辈的人了老者想着,到底是一家人,骂镇北王等于骂师伯,骂师伯等于骂师傅。
    他师傅,他师傅可是全世界最最最好的师傅,怎么可以被骂!
    抬头就是和老廖激情互怼,年轻的时间就没少骂过老廖,老了没机会骂。
    现在好不容易送上门一个机会,他怎么能放弃,连着二十年的落下的一起骂了回去。
    “想当初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姜妩莫名的想起上辈子,还在高中时期就谈了四五次,分分合合,合合分分,老鱼塘主任的阿姒了。在尖叫声传出的那一刻,姜妩如是说道。
    院内前来祝贺的看客,纷纷停下手中在干的事情,扭头看向屋内。
    好奇的聚在一处讨论发生了什么事。
    “这怎么回事。”
    “不知道,你知道?”
    “这大喜的日子……”
    “山神……”
    说山神的那些,刚开口说出山神两个字就感到背后一阵冷意,吓得后半句话给憋了回去。
    而这场闹剧的始作俑者,姜妩等人听着八卦吃着花生米,像极了戏园子看戏的客人。
    除他们之外,其余皆为戏。
    “咱就说说,这里面发生了什么?”温鱼眠,看好戏的眯着双眼,嘴边的笑意不散,“沈春干了什么。”
    “问当事人。”
    小翠还是那句话。
    事已至此,姜妩也不觉得有什么可看的了。
    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只是,这场戏还没演完,这怎么就能够走了呢?
    你说是不是?
    姜妩暗暗的想着,如猫一样懒散。
    “来了。”姜妩小心的戳了戳顾锦的腰,低声的在他身旁说着:“咱们打个赌如何?”
    “赌什么。”
    “赌,沈秋要几日才会疯。”姜妩微微抬头看着顾锦,目光炙热又疯狂,好似这一场戏筹划到现在仅仅只是为了与他打一个无聊又无趣的赌,“我赌五日,死哦!”
    “你呢?”
    姜妩停下,看着顾锦的那张脸。
    不得不说,顾锦的脸是完全照着她的审美长得,初见时就能看出顾锦这人生的俊美,养了一个多月更是如此。
    但是,这还不够,他长得太好了。
    有人喜欢珍藏宝贝,封上绳索豢养在身侧。比起养金丝雀姜妩跟喜欢拔金丝雀的毛,对他好然后毁了他。
    姜妩期待顾锦能给出自己满意的回答。
    顾锦低头看着她,擒住在掐他肉的那只手,“那就赌,五日死吧。”
    姜妩沉默,姜妩语塞。
    不讲武德,复读机。
    “无聊。”
    ………………………………
    姜妩冷冷的回绝了自己最先的提议,跟顾锦这种莲蓬精耍心眼的最麻烦了。
    玩不过。
    就那种感觉自己又菜又爱完的那种感觉,懂吗。
    “嘘,人出来了。”顾锦提醒着在愤怒边缘徘徊中的姜妩。
    她如往日那般,笑的很自然。但给人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
    也与一同在院里看雪的那日不同。
    看雪的那日,很纯粹。
    虽然绷着一张脸,人也迷迷糊糊的但是顾锦觉得那是这一个多月中,她最快乐的。
    “生气了?”不由得,起了逗一逗她的心思,“你不喜欢?”
    “喜欢?”
    忍着想邦邦两拳打晕顾锦的手后,姜妩将目光放在从婚房里逃出来的沈秋。
    从婚房里逃出来后的沈春面色惨白,及时上着厚厚的底妆都遮不住她这一脸的惊恐。
    紧跟其后的便是今日的新郎官,顾旭。
    两人都同同款慌张脸。
    看的周围人脖子伸地老长,年纪小的娃瞅准空隙就往里挤。
    作为这场戏的第三个主角,在这两位出现后沈春也围了上前。提着手绢面部愁云的给沈秋拭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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