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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芹就这么简单地理所当然了一路。
等到了北疆,姚芹才终于见到了云破军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嫂子和侄子侄女们。
按理来说,作为婶婶,姚芹是要准备给孩子的见面礼的,一般不是文房四宝书画字帖和金银首饰玉佩玉镯,就是自己做的针线。
但是这两样礼物姚芹一样也没办法准备。
文房四宝和书画字帖这种东西,品质好的都很贵,见面礼不能送品质不好的,金银珠宝就更不用说了,姚芹就算拿到了聘礼和嫁妆,也依然口袋空空,实在给不起上的了台面的珠宝。
本来这种情况,作为儿媳妇和婶婶,给公婆孝敬针线,给孩子做一些针线展示慈爱,这关也就过去了——但是姚芹不会针线。
别的不说,姚芹衣服破洞,如果冯小玉和粉桃比较忙没时间,姚芹是不会补的,她只会让姚芝帮自己补。
是的,姚芝的针线都比姚芹要好。
姚芹甚至怀疑过自己是不是什么掌管精细化工作的神经出现了问题,不然怎么自己拿着针线,怎么做都是歪歪扭扭一团乱麻呢?
就连想要苏一场,打个羊绒毛衣作为礼物糊弄过去,姚芹都能把围巾织地像是废旧的抹布。
如果是普通情况,也不是不可以用别人的针线代替自己的,反正都是一样的穿,儿媳妇和婶婶做的又不会舒服些。
但是姚芹这是嫁人之后送针线,考虑到以后日久天长,云家人迟早会知道姚芹的针线水平,造假就显得非常没有必要了。
因此,为了惠而不费地给侄子侄女送礼物,姚芹可是拉着亲爹和哥哥们做了好些天的木工。
按照亲爹姚辰的说法,也就是亲爹和亲哥哥陪着她折腾,这要求要是放到外面让人家木工做,那不得加钱加到姚芹口袋空空?
不加钱的话,谁能接受那么多次返工?
不管怎么说,在姚芹的督促之下,姚家男人们还是按照要求把姚芹要的物品造好了。
此时姚芹也让边上伺候的人把自己的礼物拿出来。
“大哥,大嫂,这是我送给小侄女的,一个是可以躺着也可以半坐起来的婴儿车,可以推着她去院子里看花看草,一个是学步车,以后小侄女学走路的时候可以用得上。”说完,姚芹又指了指另一边的小车:“这个是滑板车,是送给侄子的,可以很快地滑动。”
说完,姚芹示意云破军:你不是早就想要玩了吗?还不赶紧示范一下?
云破军立刻明白姚芹的示意,连忙喊上侄子:“我跟你说,这滑板车在城里赶路可快了,双手抓住这个控制方向的扶手,一脚踩上去,另一脚一蹬,你看,是不是飞快!”
云破军说着蹬了几下,就滑出去了有二十米。
云灭奴看着滑板车眼前就是一亮。
看到云灭奴这么喜欢,云守边道谢道:“多谢弟妹了。”
孙氏虽然不觉得这些车多好,但也尽了礼仪:“多亏弟
妹惦记着我们家的皮猴子,你看他,玩的都快忘了回来和弟妹你见礼了!我后面会好好教训他的。”()
“灭奴还是小孩子,他已经很有礼了,嫂子不要太严格了啊。”姚芹笑眯眯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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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第一天,大家都很愉快,只有云居安遗憾地看着滑板车:“这车确实不错,而且很快,就是在草原上不太好滑,不然马匹不够,咱们人也可以滑啊。”
听到云居安嘀咕的姚芹:公公什么事情都能想到打匈奴上,是个工作狂没跑了,还是离他远点吧,不然总觉得会遭遇不幸。
在云居安毫无察觉小儿媳躲避的时候,姚芹在北疆的日子也开始了。
~
金秋十月,姚芹一阵风一样的骑着红马从枯黄的草原跑过。
云破军在一旁一边追赶,一边不断的嘀咕:“你这是胜之不武!”
姚芹理都没理云破军,率先到达了预定地点,才放缓了速度勒住缰绳,回头看着云破军,神采飞扬地一挑眉:“人和动物的区别就是人懂得利用工具!”
云破军顿时觉得百口莫辩。
虽然不知道怎么反驳姚芹,但是看着姚芹意气风发的样子,云破军还是很羡慕地问道:“下次有机会,给我也抓一匹野马吧!”
姚芹骑着的红马就是最新抓来的野马,也是姚芹用了自己发明的工具抓来并驯服的,这马跑得可比云破军的马儿快,云破军已经眼馋很久了。
姚芹闻言挑眉:“那就要看你表现了!”
云破军立马说道:“一号师傅为您服务!”
听到云破军说这话,姚芹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所以真的不能在青少年面前乱说话,他们的模仿能力完全逆天!
不过,看到云破军看着自己红马那眼馋的样子,姚芹终于还是答应了他:“有机会一定帮你抓一匹很棒的野马!”
一说起抓野马,姚芹不知怎么就想起了以前的一首歌,歌词大概是:我爱上了一匹野马,可惜我家里没有草原。
在脑海里浮现这首歌之后,回程时姚芹就不知不觉地哼唱了出声。
云破军听到姚芹的歌词,信心满满地说道:“家里没有草原怕什么!我们把匈奴人的草原打下来就是了!听说河套很适合牧马,赶明儿咱们就把河套占了!”
云破军这话一说,姚芹颇觉好笑:“你这口气,真的可以更大一点!河套哪里是那么好占的?”
游牧民族的问题,一直到工业革命后生产力发展才得到解决,明朝之前各种游牧民族一直犯边,就是清朝联姻加安抚,也只能搞定一部分蒙古部落,准格尔等地依然存在冲突。
因为这些经验,姚芹很清楚,游牧民族和农耕国家的矛盾,说到底就是生产力的问题,就是农耕国家一时占据了游牧民族的土地,迁徙汉族人口过去充边,等几代之后,汉人的后裔要么逃亡内陆,要么成为新的游牧民族。
游牧,是生产力限制之下的必然,而不是选择。
云破军很是臭屁:“你
()夫君我可是霍去病再世!”
“这话可别让别人听了,不然你的笑话要被笑很久了。”姚芹哈哈笑道。
云破军这时候很机灵:“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要是传出去了,那肯定就是你说的!”
听到云破军这话,姚芹看了他一眼,立刻计上心头:“你想封我的口也行,总要给点好处是吧?”
云破军怀疑地看向姚芹:“你又想干什么?”
成婚好几个月,云破军觉得自己算是看透姚芹这个人了,她平时对自己就是个无利不起早的性格,这好处恐怕不太容易办到。
“我这次跑出来和你赛马,娘让我算的账本都没算,回去肯定要被娘说,你到时候就说是你硬拉着我出来了,行不行?”姚芹开门见山,直接为云破军想好了他要背的黑锅。
云破军斜眼:“你自己偷懒还要我背黑锅,你怕被娘说,我就不怕被骂吗?再说了,我说我硬拉你出去,娘能相信?”
“你是亲儿子啊,母子哪有隔夜仇?说两句就好了,我们婆媳关系要维持好,就是需要你的牺牲奉献!而且吧,娘就是需要一个理由,信不信的,不重要!”姚芹忽悠云破军道。
觉得姚芹说的确实有些道理,云破军还是开口说道:“就这一次啊,下不为例!”
姚芹连连点头:“夫君最好了!谢谢夫君!”
别说,这话姚芹说得还挺甜的,云破军心里原本那点不情不愿都消失不见了。
姚芹看到云破军答应了,也终于觉得松了口气。
不是姚芹一定要让云破军背大家出去玩这个黑锅,是姚芹不想卷入母亲和大嫂的斗法当中。
说起这事,姚芹也不得不怪自己多嘴,在婆婆那里看到账本之后,看出问题也就算了,干什么说出来啊!
虽然那个问题真的很明显,姚芹真的很想让大嫂找点专业做账的人过来做假账,不要贪便宜啊!
账房也是一分钱一分货的,提篮桥进修班的会计水平和普通出纳能一样吗?
但凡嫂子多花点钱,请个厉害点的账房,也不至于说一眼就被自己看出问题了啊!自己要是没有看出问题,也不会傻乎乎地直接说“娘你这笔账算错了”。要是没提醒婆婆账本有问题,婆婆也不会疑心查大嫂啊!婆婆要是不查大嫂,也不会发现她挖婆家的钱财偷偷贴补娘家。要是没发现大嫂贴补娘家,婆婆也不会要求自己给她算账。
结果现在好了,不敢顶撞婆婆的大嫂看自己的眼睛都像探照灯。
姚芹真的相对沈芙芷说,您请个账房算一算,这么简单的假账,人家两三天就搞清楚了,您别找我啊!我真的不想进入你们的战争啊!
这不,婆婆一让姚芹算账,姚芹就偷偷跑出来和云破军跑马了。
算账是不可能算账的,维护妯娌关系,从摸鱼开始。
摸鱼跑马锻炼身体的姚芹回程的时候和云破军放慢了速度。
两人一边骑马慢悠悠走回去,一边聊着天,忽然见到有士兵疾驰而来:“匈奴犯边,元帅让小将军尽快去军帐!”
“什么?!匈奴狗胆包天,又来犯边呢?!”云破军惊讶地说,又看了眼姚芹道:“那我先走了?”
姚芹点头:“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家里的。”
士兵在一旁连忙补充:“元帅让二夫人也去!”
“我也去?”姚芹带着点惊讶地指着自己。
士兵点头:“元帅请二夫人一起过去。”
姚芹和云破军对视一眼,忽然多了点跃跃欲试:难道自己大展身手的时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