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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巴不得徐闻听如今纳上十七八个妾,把她休了,放她的自由。
    可偏偏徐闻听要折磨她,可偏偏规矩俨然的国公府不容许小公爷背上薄妻的坏名。
    孟茴慢吞吞想,她和徐闻听是怎么走到如今地步的呢?
    ……
    孟茴和徐闻听是青梅竹马,孟家虽然如今式微,但两家三代情谊,堪称世交,因此往来也算频繁。
    徐闻听生的凌厉,自小便有股风流气,是格外招女子欢喜的容貌。
    孟茴也不例外。
    孟茴父亲走得早,孟家是二房当家,对她们大房的一寡两女格外看不顺眼,虽不至于虐待,但也没什么好话
    。
    所以孟茴自小很不爱说话,和人走得近了几步就不敢直视别人的视线。
    后来徐闻听发现她这个毛病,就会拉着她的手,带着她出去,严肃地和京中所有小世子介绍:“这是我的好朋友,她叫孟茴。”
    然后转头拉孟茴:“打招呼。”
    想以此让孟茴多说点话。
    小孟茴烧着脸,细弱蚊蝇的一个个说“你好,我叫孟茴”。
    大一点之后,两人都懂事些了,两家三代前的定下联姻也被长辈告知。
    孟茴年纪与徐闻听相仿,加之有感情基础,这桩婚事就这么理所应当地落在了孟茴头上。
    夜里,从校场回来的徐闻听,顶着一身不算好闻的汗味,拎着长枪翻上孟家的墙头,和睡得迷迷糊糊的孟茴说:“那你就是我的未婚妻了,有什么事就报我的名。”
    这话把半梦半醒的孟茴迷得五迷三道。
    她面红耳赤地讷讷点头,直到人走了都没回过神,最后还是被姐姐打趣着回了房。
    如今的孟茴再看,只觉得好笑。
    她自幼丧父,孟家二房势大,竟只因男子这三言两语的无心话就哄骗了,不在乎他是什么样的人,一门心思扑在他身上,满心满眼挂了很多年只想要嫁给他。
    嫁给他……
    从知晓婚事到十七岁嫁人,中间足足七年。
    孟茴带着不算丰厚的嫁妆嫁进国公府。
    那是个秋天,夜凉如水,她一个人守着空房枯坐到天亮。
    直到第二日天光,才有下人迟迟来报,说小公爷吃多了酒,在书房凑合了一夜,夫人不必等了。
    那是孟茴第一次被徐闻听如此明显的冷待。
    这样的日子她过了六个月。
    其中两个女子的赎身钱,是徐闻听派下人来找她支的。
    这是怎么样的奇耻大辱?
    但孟茴忍了。
    徐闻听对那个时候的她而言,是让寡母在薄情的孟家安稳生存的唯一路子,只要她还是徐夫人一日,孟家就会善待她的寡母一日。
    一直到那一千三百二十三两。
    孟茴走投无路地去找徐母何夫人,试图求她做主,最起码,给她最后一丝薄面,存住最后一点体面,她觉得就算丈夫不疼爱也可以,体面地相安无事,再怎么都会比在孟府过得好。
    不曾想这次诉苦,触了老夫人逆鳞,发了老大的火,先责孟茴持家无方,后责孟茴为妻无能,罚跪了一整夜。
    孟茴也就此瘸了腿。
    病榻半月,徐闻听未曾出现过一次。
    等她稍稍转好些后,她在园子里赏花,意外遇到寻欢作乐的徐闻听时,孟茴终于忍不住,悲怆含泪问出她一直以来的问题:“徐闻听,你为什么这么恨我?”
     彼时徐闻听松了花魁的手,沉默阴鸷地看着孟茴,半晌冷笑:“孟茴,你长姐既是替你嫁的,你又凭什么高枕无忧?”
    孟茴含泪顿促,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喜欢我姐姐……可你若是喜欢我姐姐,为什么……为什么要答应和我成亲!”
    闻言不等她话落,徐闻听怒搡开身旁花魁,猛地一拳朝孟茴打来。
    孟茴闭上眼,意料中的拳头却没落下,而是重重砸在她身后的大树上。
    她颤抖睁开眼,对上徐闻听困兽似通红的眼,耳边尽是嘶吼:“你当我不想吗?我根本就没想过娶你!定亲开始一天天我就拖着婚事!结果呢!结果她死了!”
    徐闻听又是几拳,高大的树被打落下大片雪。
    两人相顾无言,孟茴无声落泪。
    良久,孟茴才木然推开他,说:“你应该让我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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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才知道,为什么从前待她还算温情的徐闻听,在婚后会性情大变。
    原是徐闻听在报复她,原来这一切,最开始就是错的。
    之后半年,就是暗无天日的软禁。
    就连她的阿娘,都在两个女儿婚事接连不顺的打击下,忧思成疾撒手人寰。
    ……
    孟茴虚弱睁开眼,被梦魇缠住的身子迅速地衰弱下去,先前那点精神头回光返照似的消散了干净。
    这几年匆匆而过的人和事,在须臾就被她窥看了干净。
    而她竟然毫无波澜,连痛恨都生不起力气,她早就没什么好活的了。
    旁边的洪婆子还在絮絮叨叨说着,她似乎根本不知道孟茴睡过去了,自顾自说着话:“阿肆说今季的的礼物这几日就到,娘子休息两日喝喝药,正好能好好接着新的玩意。”
    这礼物不知道是哪来的,每三个月送一次,更不知道是她独有还是人人都有。
    孟茴最开始想过,后来就不想了,但她在这偏院里堪称软禁的日子,的的确确是靠着这新鲜的礼物,撑了一日又一日。
    她让礼物让洪婆子单个装起来,自己每七日拆一个,一个玩七天,全部拆完后正好到了下一个三月。
    孟茴虚弱地咳了几声,她难得的精神头,似乎随着这一觉睡醒全数抽尽了,又回到之前病恹恹的模样,甚至更盛。
    “阿婆,我要活不了了。”孟茴睁着眼,涣散地盯着顶上的房梁,忽然幽幽说。
    洪婆子眼圈一酸,又骂她:“胡言乱语。”
    孟茴勉强、虚弱地扯起唇角,对洪婆子回个笑。
    是不是胡言乱语,她们彼此心知肚明
    “刚刚阿肆来过,说要回来个贵人,娘子要熬出头了。”洪婆子哽咽着安慰她,好像这么说就能吊住孟茴一条命似的。
    孟茴不在意这个,她阖上眼轻轻摇了摇头。
    如果可以,她宁愿现在就死在偏院,永远不用再瞧见这个恶心的国公府。
    什么贵人恶人,于她而言都是吃人的恶鬼,早些死了超脱才好。
    /
    孟茴幼时,二房两子常常欺凌她,大抵无外乎是说她是个没爹的东西,白吃孟家的饭。
    她性子软,脑袋慢,反驳也比别人慢四拍,只能等所有人都走了再偷偷哭。
    她不敢哭大声,害怕被劳累的阿娘知晓难过。
    只有姐姐会发现,只有姐姐会帮她,明明瘦得跟竹竿似的,却次次都会带着她去找二房算账。
    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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