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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由衷生出一种臣服感。
她小声问:“徐季柏。”
“嗯?”
“我帮你用嘴,要吗。”
孟茴这么样像一只猫,眼睛圆而翘,亮亮的,生动的漂亮。
徐季柏喉咙一滚,肩脊骤然紧绷。
他很沉地凝望孟茴,良久,从鼻腔挤出一丝轻笑。
他毫无预兆地伸出手,捂住孟茴的眼睛。
孟茴视线被剥夺,反而在徐季柏的体温下生出安全感。
可她还没还来得笑,就听徐季柏克制的声线继而响起:“我不是变态,孟茴。”
他蹲下身子,轻轻吻了孟茴的侧脸,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眼底欲望惊人。
从记忆完全恢复时,他对孟茴的渴望就完全失控了。
“等你恢复好,我不会忍了,孟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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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国庆快乐[抱抱]
预收《问长清》,大家看看喜不喜欢,喜欢可以收藏一下[抱抱][可怜]
季长清是皇帝南巡时一度春宵的孩子,直到十六岁才被接回京城。
她是皇家的泥点子,谁都不待见她。
进了京,连宫门都没见到,就被送进淮亲王府。
她叫他皇叔。
第一次见到陈序之时,万物失色。
清峻卓绝,寒松冷竹。
季长清性子怪,所以在淮亲王府,陈序之把藏品库打开供季长清砸着玩。
他轻慢地说:“不值钱,你高兴就可以。”
“但不能受伤。”
/
第一次失控。
季长清哭着抱上陈
序之的腰:“陈序之,我不要叫你皇叔。”
男人眼色沉得深黑,喉口发紧。
但他仍旧推开季长清,疏远地盯着她的眼睛:“季长清,我是你皇叔,也只能是你皇叔。”
“如果我不是陛下的女儿呢。”季长清问。
“我也是你皇叔。”
一语成谶。
后来季长清是假公主的事一朝败露,太后雷霆震怒,亲派宫女去绞死这个欺君罔上的贱.民。
宫女到了淮亲王府,只见淮亲王府敲锣打鼓,红蔓挂天。
淮亲王陈序之一身大红婚服独立在前院,眉眼平直:“季长清是本王的王妃,谁动她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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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碗秃思瑞佛,纯爱战神!、71536636、旧事如新、端端的灌溉[抱抱]
第51章分家【二合一】
孟茴支起身,拉着徐季柏的衣襟,把他往床上一推。
“不要等我伤好了。”
孟茴含糊地说着,坐处上位,攥着他接吻,眼泪一颗一颗地落,她闻到全是徐季柏的味道。
徐季柏神经瞬间一紧。
他轻轻拽着孟茴的头发,迫使二人分开:“别闹,你的伤口会崩裂。”
“不要说这个好不好,徐季柏。”
孟茴一边无声地哭,一边拉着他的手腕覆盖心口,“你听听我的心跳,行不行?”
行不行,好不好。
徐季柏手都在抖。
他忍得发狂,可偏偏有一只猫对他所有忍无可忍的克制毫无认知。
“孟茴,下去。”
孟茴以吻封碱。
腥咸的眼泪在两人中完全化开。
她带着湿乎乎的睫毛,泪眼朦胧看着徐季柏:“你不想碰我吗?”
小没良心。
徐季柏眼睛猩红得吓人。
“我今天好难过,我今天只想和你圆房,好不好?你每一次都这么涨,为什么不碰我……我就想在我们的新家第一天……我们这算不算圆房?”
徐季柏好似被烈火灼烤。
他轻轻抽了一口气:“孟茴,你受不住。”
“我不管。”孟茴亲他,“我就是很娇纵,你不能不依着我,徐季柏,我就想今天在这里圆房,明天后天都不是今天。”
徐季柏忍无可忍。
他额角轻抽,一只手捂住孟茴喋喋不休的唇,一手挽住她的腿。
姿势调换,他埋下脸。
孟茴眼睛缓缓睁大。
她不可思议看着层层裙摆后的男人。
“很甜。”
徐季柏如此表示。
一句话,让孟茴脚趾蜷成一团。
“……别说啊。”
她有点低估了徐季柏。
徐季柏更凶了。
他的鼻梁很挺。
孟茴神色恍惚茫然了,眼前一闪一闪炸着白光。
她小声细细喊,哭声喋喋。
她想去抱徐季柏,可因为避免伤口的缘故,她是跪着的,她只能去揪被子,揪枕头,胡乱地哭。
什么时候结束的她完全不知道。
她被徐季柏揽在怀里,他的鼻尖和唇瓣上都沾着一层水。
“一只狐狸。”
徐季柏拨了一下她漂亮的唇瓣,低头吻下。
过劲的孟茴完全忘了伤疤,她不知餍足地推拒着徐季柏,坐在他上方,灵巧地解开他的腰封。
“别闹。”徐季柏皱着眉握住她不安分的手,“你刚受伤,真的不行。”
“我说了我想今天圆房。”
孟茴执拗地说着,低头吻了吻他,“而且,我喜欢你给我的疼痛,这让我感觉我活着,我和你都是真的,而非幻觉。”
“叔叔,好不好?”
她嘴上问着徐季柏,可完全不等徐季柏解答。
孟茴占着上位,她仗着徐季柏不敢太多推拒她,肆意妄为地随心意。
可紧接着,她的眼泪就大颗大颗地掉,完全地后悔,徐季柏和她想的实在大相径庭,好难。
徐季柏不得不接掌主动。
他的额角爆出一根青筋,一簇一簇地跳动,黑白分明的眼睛猩红得骇人:“孟茴,会很疼。”
“我沉迷你给我的所有感官。”
孟茴轻轻说完,戛然而止。
她重重哭喘一声,积攒的眼泪瞬间奔涌而出。
他们彼此都好似在这件事中,找到从前缺失的弥补。
“孟茴,不可以反悔了,我不会让你反悔了。”徐季柏欺近,执拗沉冷冷地说。
胸口一次一次靠近。
孟茴胡乱地摇头:“喜欢你。”
即便说得再主动,孟茴仍旧无法跟上徐季柏的体力,她很快就半是昏死,背部和腹部的疼痛交织,她从中获取别样的快意。
最终沉沦。
“孟茴,要嫁给我吗?”
最后,徐季柏压着她的耳朵,满声欲气问。
可孟茴早晕过去了。
她背部的伤口再次崩裂,猩红的血染了一床,徐季柏的手掌、手臂、身体,也全是她的血。
徐季柏沉默地看了一会,将她放平,起身去打了热水来替孟茴擦身上药,更换衾被。
密密麻麻的疼痛把孟茴弄醒了。
此时天已经快亮了。
她含糊地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