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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想起下午看见的一幕。
    那会儿季灼正在跟姜鹤年说着什么,他远远望见,季灼脸上的表情分外认真,一双眼仿佛只盛得下姜鹤年。
    任燃明白这必然是自己的错觉,以季灼的性格,分手了就说明他们俩再没有一丝可能了,那场景大概率是姜鹤年在纠缠,而季灼想断了对方的念想。
    但任燃惊觉于自己的在意。
    即便有一瞬间的误会,他也为那瞬间产生的强烈占有欲而心有余悸。
    很想将那道认真的视线据为己有,让那双眼睛只看得到自己。
    他将玻璃杯里的酒一口倒进嘴里,烈酒入喉,像把刀子似的从喉咙一路烧到脏腑,将他开膛破肚,无路可逃。
    翌日,季灼从家中直接去到任燃的工作室。
    到的时候,任燃已经坐在里面闭目养神了,嘴唇有些发白,看上去似乎昨晚没睡好。
    听到开门声响,他睁开眼,目光落到季灼的身上,停了几秒,开口道:“我能先听吗?”
    季灼犹豫了一瞬,点头:“可以。”
    任燃将季灼带来的硬盘连进电脑,打开文件,文件里一共有10首歌的音轨。
    里面的每首歌曲,除了歌名之外,还在歌名后面详细补充了创作这首歌时的灵感来源。
    任燃注意到其中一首歌——幻想中(当我想象我和爱人一起做的事)
    他眼神微微闪烁,直接播放了这一首。
    前奏声响起,季灼眉心一跳。
    这首歌是早已经完成编曲了的,有的地方任燃听得出来有些粗糙,因为季灼当时是全部都用电脑完成的,乐器声的圆润度和一些段落嵌合需要改进。
    除此之外,歌词和旋律都无可挑剔,非常优美,连绵缱绻,惹人心动。
    只不过,当任燃想到季灼创作这首歌的时候,大抵是想着姜鹤年而写的,就感觉浑身都不舒服。
    歌词里写着‘等我下班’、‘看演唱会’、‘雨天一起窝在房间’、‘旅行’、‘为我们的恋爱曲填词’、‘做我的颁奖人’……
    详细而充满期待,任燃感觉自己的心情就像那天在蓝舫吃的腌渍杨梅。
    湿淋淋,酸哒哒。
    “这歌……”
    “不好吗?”事关专业上的事情,季灼态度很认真。
    “挺好的。”任燃说。
    “我就是想问,这些事情,都是你想象的,还没有跟别人做过吗?”
    季灼愣了一瞬,他知道这个‘别人’指的是姜鹤年,毕竟任燃见过他们俩的分手画面。
    “既然叫幻想中,那自然是我主观意识上想做的,但运气不好,和别人只完成过一两件。”
    “呵,”任燃短促地笑了一声。
    “你有没有想过,你以前人就找错了呢?”
    任燃的鼠标在电脑屏幕上方的歌词上滑动,一边念:
    “为我们的恋爱曲填词?这人首先得会写歌吧,还有,这句做我的颁奖人?你以后要得的奖,要么是金曲奖,要么是最佳男主,人家主办方不得选一个有分量的颁奖人吗?”
    言下之意,姜鹤年肯定不够格。
    他眼珠子慢悠悠地转了转:“要不你就按照这个标准来找人谈恋爱吧,不然恋爱幻想很难实现。”
    季灼:“……”
    第12章
    季灼适时叫停了任燃的上纲上线。
    录音今天还暂时不能进行,因为在顺完十首歌之后,任燃决定将其中的一些部分用专业设备重新润一遍。
    这并不会费太大功夫,季灼也就没跟他客气。
    只不过,跟任燃相处了这几天之后,今天还是第一次跟他一起工作。
    这里的工作气氛不像外界传言的那样冷酷,季灼能感觉到,任燃所做的一切修饰工作,都是以他的意见为主体,不会干涉。
    甚至像个工具人录音师。
    季灼脑海里刚浮现出这个荒诞想法,瞬间就觉得可笑。
    任燃在当工具人?
    这怎么可能?
    但不是的话,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任燃一边在键盘上敲敲打打,余光瞥见他有些出神,问道:“怎么了?在想什么?”
    “在想……我这些歌的质量。”
    “那你根本不用想,”任燃笃定道,“你很有天赋,也很有灵性,这些曲子连我都挑不出什么大毛病,质量方面肯定是没问题的。”
    季灼挑眉:“那我就放心多了。”
    一起整理完几首歌,两人稍稍休息了下。
    任燃问起昨天:“活动怎么样?”
    “挺不错的,对了,张俞是你叫他去的?”
    “嗯,他本身就喜欢那个牌子,买了很多年。”
    “他昨天让应心远吃了很大一个亏,算是帮我忙了。”
    任燃顿了两秒,回忆了一遍昨天问到的代言人纠纷情况,才想起另一个人就是季灼口中的‘应心远’。
    他看了季灼一眼:“这哪算帮,张俞本来嘴巴就不干净,见谁都喜欢怼一口,他自己的嗜好而已,你不必放在心上。”
    季灼垂着眼,鼻子里发出一点短促的嗤笑气声,轻得让任燃都差点没有捕捉到。
    但他却蓦地心悸了一瞬,目光落在季灼那张看不出情绪的脸上,忽然间读懂了对方平静自如之下的另一层心绪——
    他当然没有放在心上,也就是说说而已。
    任燃出神了片刻,与季灼扫过来的视线堪堪对上,两人静静地对视了几秒,谁都没有说话。
    过了片刻,季灼挪开目光,随意看了看屋内的摆饰。
    昨天他就瞧见了墙角的位置放了一副小的油画。
    画布上是夜晚的冰原,远处的天际有一抹很浅的极光。
    冰原上长着一株植物,看不出品种,根茎仿佛是黑冰,花瓣是白中透着大量的黑色,黑得很浓郁,仿佛要融进无边的深夜里,却又被极光映照出一丝神秘的轮廓。
    但季灼感觉这幅画想表达的不是这朵花或者冰原极光,而是无形的风。
    即便没有画出来,他仿佛也能感受到画中夹着细雪的、冷冽的风,呼呼作响,将花的根茎切割出冰渣。
    很危险妖冶的一幅画,也很冷,笔触却分外温柔,似乎有一丝无望的情绪蕴藏在里面。
    季灼昨天没有仔细看,现在却越看越有感觉。
    他问:“那幅画是谁画的?”
    任燃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表情变得微妙:“我。”
    季灼一愣,随即半信半疑:“你还会画画?”
    “我会的事情多了去了,你以后能慢慢了解。”
    任燃又恢复了一贯的表情,看着季灼,眼底浮起懒散的笑意。
    季灼沉默片刻,道:“很美。”
    “你喜欢它?”
    “嗯。”季灼没有掩饰欣赏之色。
    “那送你?”
    “嗯?”季灼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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