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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们陆续回到学校上课,昨天有7位同学膝盖受了伤,除了小胖子王少晗无一不是一瘸一拐的走进教室,进了教室,就互相窃窃私语,谈论昨天放学后的倒霉事,我假装糊涂,懒得参与讨论,眼看早读都要结束了,正当大家还以为王少晗今天不来了,却看到有车子直接开到教室门口,一中年妇女搀扶着王少晗进来了,他膝盖受伤最重,没人搀扶不行。
接下来就是一顿麻烦事,校领导得知了昨天的事,把昨天我们去餐馆的15个同学统统问了一个遍,最后结果出来了,除了王少晗,另外14个同学一人一个警告处分,在做完早上的广播体操后,校长威严的宣布处罚决定。
我们别提多郁闷了,这都什么事啊,别的同学有点畏惧王少晗的家庭背景,但我和陈慧明是一点不担心的,我实在气不过,就想给王少晗上一课,那知陈慧明其实比我更气,名门大派出来的子弟原本就比我们这些草根出生的人更有脾气,更为骄傲,这种事传到他的师门,难免会招到同门的耻笑,说不定还给师门长辈留下差的印象。
陈慧明每隔一会就偷偷结手印,虚点王少晗的膝盖,陈慧明跟我道行差不多,体内法力离体就会变弱,最多只能影响一米左右距离的事物,也不用伤他,只要让他疼痛就好了,就这样,王少晗一早上也不管上课下课,忍不住鬼哭狼嚎,老师们都用诧异的眼光看他,还不痛不痒的批评几句。
我见陈慧明出手戏弄王少晗,也就不再出手,可怜的王少晗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膝盖隔一会就莫名其妙的突然疼痛起来。昨天他虽然留在最后,也多少知道一点我和陈慧明应该有古怪的地方,但到底哪里古怪,他也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上完数学课,张晨光妈妈把我叫出去,跟我说了一下这件事,大致的意思就是这件事毕竟是同学们没啥错,碰上坏人也是没法子的事,学校为了平息县长夫人的怒气,象征性的给个处罚,过几个月就会撤销,同时特意叮嘱我,不许跟人打架。
我心中苦笑,这可不是打架这么简单,以后可能还要打的更厉害,当然表面上我是连连点头,不让张晨光妈妈担心,她不知道,我不仅打架,有时候还带着她儿子一起打。
大街上的警察多了很多,还有很多荷枪实弹的武警抽查过往车辆,这可不是本县的警察局能办到的,我猜测可能是省城的警察厅在遥控指挥办案。
可好几天过去,三个黑衣人犹如石沉大海一般,毫无消息,我也忧心忡忡,这种敌暗我明也太被动了,可涉及到这个邪派,就连刘瞎子的算卦也不行,冥冥之中似乎有高人在干扰整件事的契机。这是一个不仅超乎刘瞎子的预料,也超乎悬空寺预料的强大邪派。
也不知道刘瞎子和慧果是怎么联络上的,慧果带着另外一个青年和尚还有陈慧明住进了小胡同,不过刘瞎子始终没跟他们打招呼,按刘瞎子的原话就是:“这帮秃驴的脑子有点浆糊,说话啰里啰嗦一大堆就是说不到重点,跟他们讲话太费劲。”
小胡同是刘瞎子的主场,没有刘瞎子的邀请,慧果是万万不敢住进来的,这跟把自己小命交给别人保管是一个道理,只是当务之急,刘瞎子和慧果都认为有必要一起合作,万一有所损伤都来不及后悔,我和陈慧明充当了刘瞎子和慧果的传话筒,几天下来,也算混熟了,陈慧明其实还行,挺正常的,毕竟也是少年人心性,而且虽身在佛门,但还在红尘历练,直到大学毕业才会回山,当然,考不上大学,高中毕业就得回。另一个年轻和尚大多沉默不语,我只知道他叫慧云,他们三个和尚的事,慧果一人说了算。
街上的警察忙碌了大半个月之后,就开始撤走,也是,只有千里抓贼那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我没在意,倒是和陈慧明两人关系不错,一起上下学,有伴。
这天,将老婆孩子丢我们家里一个多月的李明阳警官终于出现在院子里,他不是接老婆孩子回家的,是来告诉我们一个坏消息的。
省城某位高官的孩子在幼儿园回来的路上被人害死了,孩子的生日是6月14日,本来有高人劝高官暂时让孩子呆家里,不要去幼儿园,高官认为警察做了严密的部署,加上小孩子吵着要找伙伴玩,就让小孩子上幼儿园去了,这给警察的工作带来了极大的不便,结果终于出事了,两名警察就义,过路的老百姓也被连带伤了好几个。
省城的领导震怒,省厅的领导震怒,失去孩子的那位高官更是要求一定要抓住犯罪分子,朗朗乾坤光天化日,犯罪分子在华夏大地上肆无忌惮的杀人放火,警察更是连死带伤的好几个,视华夏国的执法机关如无误,这是对华夏国家,政府的巨大挑衅。
省厅的领导开会研究,根据部署和安排,认为犯罪分子极有可能还在省城临江市,调动省内大批警员,就连本县也有警员被调走,封锁所有省城干道,水路,势必要将犯罪一个一个的揪出来。
看着在一旁无忧无虑在一边和妈妈玩耍的妞妞,我惊不住喊出声:“调虎离山。”
省城临江市肯定有不少邪派人士,他们躲在拥有500多万人口的大城市里,想要找出他们简直就是大海捞针,而他们下一个目标是妞妞,省厅把各地警员大批调入省城,邪派在省城的人手不一定出的来,可别的地方的邪派人士可就都溜进我们江安县来了。
李明阳警官神情凝重,点点说道:“只怕是的。”
刘瞎子竹竿点点地说了一句:“废物。”
也不知道他老人家是在说李明阳警官还是省厅的领导,李明阳来不及尴尬就问道:“道长,不知道您老有没有良策?”
刘瞎子哼了一声:“老道就一个人一根竹竿,有什么良策都白搭。”
我缓和了一下气氛问边上旁听的三个和尚:“我和我师傅只有两人,但实在能力有限,不知道贵派有没有人手可以赶来。”
三个和尚在李明阳警官说话时一言不发,他们都不愿意与世俗人有过多的交道,听我跟他们说话,慧果回道:“省城的一位本寺的师叔带领几位师兄弟还需留在省城,另一位虚合师叔正在集合别处的师兄弟抓紧赶来,想必明日就会赶到。”慧果想了想还是解释道:“省城的虚法师叔探查到此邪派在省城的一个据地,双方斗法各有损伤。”
和尚们人多势众,消息自然比我们更加灵通。李明阳警官忧心忡忡,刘瞎子和我忧心忡忡,其实慧果更是忧心忡忡,悬空寺是江北省最大的修行佛门,换句话说,江北省可算是悬空寺的道场,如今却邪派横行,天下的修行大派都看着呢,表面上看是警察抓捕嚣张邪恶的犯罪分子,实则是悬空寺和不知名邪派的交锋,目前悬空寺在此次交战中并未占据上风,倘若最终让邪派得手,那悬空寺在天下修行大派中的口碑和声望势必会大大下降,这是整个悬空寺上上下下绝不能容忍的。
这个不知名邪派起初还算低调,隔一段时间杀一个小孩,尽量不惊动世俗和修行界的人,随着杀人越来越多,他们越发的嚣张起来,大白天的就敢行凶,无所顾忌。说来惭愧,目前的整个交锋,死了6个小孩,2个警察,伤人数十,却只有李明阳警官在我的帮助下逮住了一个邪徒分子,而这个邪徒在严厉审讯下倒是全招供了,但这个邪徒加入邪派时间很短,在这个邪派中地位低微,所知十分有限。
慧果说要回禀家师,师兄弟三人离开小院子,回小胡同的房间,也不知道他们是用的什么手段禀报。
李明阳警官忧心忡忡离开,不由得他不忧心,下一目标可是妞妞,他的女儿。
刘瞎子看着慧果的背影若有所思,我问道:“刘伯,你也觉得这个慧果和尚不简单吗?”
当面我自然叫他慧果大师,背后嘛,咳咳!
刘瞎子点点头道:“岂止不简单,这个慧果年纪轻轻就道行高深,为人处世颇有高僧的风范,只怕是悬空寺年轻一辈的第一人,假以时日,只怕成就不在他师傅虚海大师之下。”
我见识过慧果的手段,这些日子更是诸多交流,无论是谈吐还是见识,修行和术法我都是非常敬佩慧果的,但闻听刘瞎子对他的评论,还是吃了一惊。
虚海大师正是悬空寺的住持大师,听说道行在天下顶尖高手中都可以排进前十,慧果的将来不在虚海大师之下,这可是非常强壮的大腿,得尽量交好。
我被勒令这几天请假在家自学,陈慧明也是一样。
这天一大早,李明阳警官带着十几位警察劝说小胡同仅剩的几户人家暂时搬离。
下午,慧果的一位师叔虚合大师带着十几位和尚住进了小胡同,慧果领着虚合大师亲自和刘瞎子攀谈良久。
天空中,乌云逐渐开始蔽日,空气中沉闷无比。
院子里,我抬头望天,这是要下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