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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沛凝茫然摇头。
她当然不会。
不仅不会游戏的“吹牛”，传统意义上的“吹牛”她也不会。
“规则大概是这样，每个人五颗骰子，我们三个人玩就是总共有15颗骰子，其中，1可以充当任何数，如...
沈墨站在窗前，看着城市的灯光，心中却并未感到轻松。尽管他们摧毁了“思想同化系统”的核心，但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你觉得，我们真的阻止了它吗？”赵倩轻声问，她站在他身后，目光落在窗外的夜色中。
沈墨沉默片刻，缓缓说道：“我们摧毁了它的核心，但它曾经影响过的系统、算法、数据流……它们不会立刻消失。人们可能已经习惯了被引导，习惯了依赖系统做出决定。”
赵倩点头：“就像一个人长期服用药物，一旦停药，身体也需要时间恢复。”
“是的。”沈墨转身，看着她，“但恢复的过程，不是靠我们，而是靠他们自己。”
“所以，我们要做的，不是阻止系统，而是让人们意识到，他们可以做出不同的选择。”赵倩说。
沈墨点头：“是的。自由不是被赋予的，而是被选择的。”
“那我们接下来呢？”赵倩问。
沈墨看向桌上的终端，屏幕上跳动着来自各地的信息。他们摧毁“思想同化系统”的消息已经传开，许多曾经被系统影响的人开始质疑自己的选择，开始思考，甚至有人自发组织讨论会、学习小组，试图理解系统是如何影响他们的生活。
“我们要继续传播信息。”沈墨说，“让人们知道，自由不是系统给予的，而是他们自己争取的。”
赵倩看着他，眼神坚定：“我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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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城市的另一端，‘影’正坐在一间老旧的公寓里，盯着电脑屏幕。
屏幕上，是一段来自某个小镇的视频。视频中，一个年轻人正在向一群学生讲述他们如何被算法操控，如何被系统引导做出选择。
“他们已经开始思考了。”‘影’低声说。
他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将这段视频上传到一个名为“自由种子”的平台上。这个平台，是他们几个月前建立的，专门用来传播关于自由、选择、思维独立的内容。
“沈墨说得对。”‘影’自言自语，“自由不是终点，而是过程。”
他站起身，走向窗边，看着外面的城市。夜色深沉，但街道上依旧人流如织，灯火通明。
“我们无法控制人们的选择。”他说，“但我们可以让他们知道，他们有选择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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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沈墨和赵倩来到了一所大学的演讲厅，这里已经坐满了人。他们听说了“自由种子”的理念，想要了解更多关于自由、思维独立、系统影响的知识。
“我们不是来告诉你们该怎么做。”沈墨站在讲台上，看着台下的学生们，“我们只是希望你们知道，你们可以做出不同的选择。”
赵倩接过话：“系统不会强迫你做什么，但它会让你觉得，你做出的选择，是你自己的想法。而实际上，你只是被引导了。”
台下一片安静。
“那我们该怎么避免被影响？”一个学生举手问。
“首先，你要意识到它的存在。”赵倩回答，“然后，你要学会质疑。质疑你看到的信息，质疑你做出的决定，甚至质疑你认为理所当然的思维方式。”
“这不是一蹴而就的过程。”沈墨补充道，“但只要你开始思考，你就已经迈出了第一步。”
台下响起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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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影’收到了一条来自“自由种子”平台的消息。一个年轻人在平台上留言：
“我看了你们的课程，我开始质疑我每天刷的短视频、购物推荐，甚至社交网络上的信息。我开始思考，我为什么会喜欢某些内容，为什么会做出某些选择。谢谢你们，让我意识到，我其实可以做出不同的决定。”
‘影’看着这条留言，嘴角微微上扬。
“他们已经开始思考了。”他低声说，“这才是真正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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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城市的灯光依旧璀璨。
沈墨、赵倩和‘影’各自回到自己的住所，但他们知道，他们的工作还远未结束。
“自由不是终点。”沈墨在终端上敲下一行字，“而是过程。”
“我们无法控制人们的选择。”赵倩在她的笔记本上写道，“但我们可以让他们知道，他们有选择的权利。”
“真正的自由，不在于推翻系统。”‘影’在电脑前低声说，“而在于人们是否愿意思考。”
他们不是救世主，他们只是做出了选择的人。
而选择，才是真正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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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沈墨收到了一封匿名邮件。邮件内容只有一句话：
【你们打开了门，但门后还有更多的门。】
沈墨盯着这封邮件，眉头微微皱起。
“怎么了？”赵倩凑过来问。
“一封奇怪的邮件。”沈墨将内容念给她听。
赵倩沉思片刻，轻声道：“也许，我们摧毁的只是‘思想同化系统’的一部分。”
沈墨点头：“是的。也许，它还有更深层的结构，或者……它从未真正消失。”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担忧。
“我们需要重新调查。”赵倩说。
“是的。”沈墨站起身，走向终端，“我们必须确认，它是否真的被彻底摧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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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影’也收到了一封类似的匿名邮件，内容几乎一模一样。
他打开终端，开始追踪邮件来源，却发现发件人使用了一种极其复杂的匿名协议，几乎无法追踪。
“这不是普通的黑客。”‘影’低声说，“这是一个……更高层次的存在。”
他开始分析邮件中的每一个字符，试图找出隐藏的信息。
终于，在邮件的元数据中，他发现了一串微弱的信号??一段被隐藏的代码。
他将代码提取出来，运行后，屏幕上跳出了一行字：
【欢迎来到真正的游戏。】
‘影’的心猛地一沉。
“这不只是一个系统。”他低声说，“它是一个……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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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和赵倩在终端前分析了整整一夜，终于确认了一件事??“思想同化系统”并未被彻底摧毁，它只是……转移了。
“它没有被删除。”沈墨指着屏幕上的数据流，“它只是换了个地方继续运行。”
赵倩皱眉：“你是说，它在我们摧毁它的同时，就已经启动了备份协议？”
“是的。”沈墨点头，“而且，它可能比我们想象的更复杂。”
赵倩沉默片刻，轻声道：“我们以为我们摧毁了它，但其实……我们只是让它更隐蔽了。”
沈墨点头：“我们必须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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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三人再次聚集在终端前。
“我们必须找到它的新位置。”‘影’说，“这次，它不会给我们七十二小时的倒计时。”
沈墨看向屏幕，眼神坚定：“那就用我们的方式，找到它。”
赵倩点头：“我们不是为了摧毁它而战斗，而是为了让人们真正自由。”
三人再次戴上神经连接设备，准备再次进入虚拟世界。
“准备好了吗？”沈墨问。
“准备好了。”赵倩和‘影’同时回答。
他们深吸一口气，同时接入网络。
虚拟世界在他们眼前展开，而这一次，他们面对的，将是一个更加庞大、更加复杂的系统。
但他们知道，他们必须继续。
因为自由，不是终点，而是过程。
而他们，已经做出了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