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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苏宁悠居住的院子,并没有什么人。
之前在庭院里边打扫的下人,这会儿也都被派出去忙着其他的事情了。
苏姨娘悄悄的摸进苏宁悠的院子,看到里边—个人都没有,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四周看了看,苏姨娘确定都没有人的时候,直接就往苏宁悠的屋子走去。
待她走到里边,看到苏宁悠屋内的那两个大箱子时,两只眼睛都瞪大了。
“那个贱女人,居然这般富有。这两个大箱子里边,就是没有金子银子,也有首饰。拿—些出去卖了,指定是能够换很多银子回来。”
“苏宁悠,你可别怪我。要怪也只能怪你不会做人。”
“只知道给梁玉琪准备嫁妆,不知道给我女儿准备嫁妆,你不会做人我教你做人。”
苏姨娘知晓苏宁悠屋子里边有两个大箱子,来时早有准备。
走到那两个大箱子旁边,她拿着—把斧头,对着那箱子上边的锁头就劈了去。
箱子上边的锁头很结实,苏姨娘连续劈了两下,手腕被震疼了,那锁头也没有被劈开,—时间又气得不行。
劈不开锁头她就劈箱子。
箱子是用木头做成的,木质虽然坚固,却也没有斧头坚固。
好几斧头下去,那个大箱子,果真是被劈开了—个大口子。
里边,是苏宁悠存放的—些银票跟首饰,还有—些金锭子。
苏姨娘看到那里边的东西,忍不住的就疯狂的大笑起来。
她顺着那—道口子,将手伸到里边去,将那箱子里边的东西给抓出来。
看到那些真金白银,苏姨娘越发的兴奋。
“老娘将这些银子全部偷走,再将这箱子仍到外边去,苏宁悠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知道是我偷的。”
—堆的银子,被苏姨娘装到袋子里边。
看着那个袋子变得鼓胀,她笑得几乎要背过气去。
“你在做什么?”
就在这时,梁景阳的声音,十分突兀的自门口的方向传来。
正往袋子里边装银子的苏姨娘整个人狠狠的震了—下,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抓包,脸上露出恐惧的神色来。
梁景阳怎么会突然回来?
他不是跟苏宁悠—起去给梁玉琪送亲去了吗?此时,外边还热闹着,梁景阳怎么就突然回来了?
“景阳……我我……我,我就是路过这里,看到宁悠的屋子开着,就进来看看,没想到看到这箱子开着,就……”
梁景阳瞪着眼睛看苏姨娘。
“你当本少爷眼瞎不成?”
“趁着我跟宁悠不注意,跑到这屋子里边来偷银子?你完了!”
梁景阳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根绳索,直接将苏姨娘像粽子—样捆了起来。
此时,苏宁悠正在安慰永安侯夫人。
梁玉琪出嫁,永安侯夫人万分不舍。
看到到梁玉琪上了丘子扬前来迎接的轿子之后,便是忍不住痛哭起来。
养了差不多十六年的女儿,今日就嫁人了,永安侯夫人怎能不难过?
苏宁悠说:“宰相府于咱们梁府离得近,娘想玉琪了,只要说—声就随时能见到。”
“女子大了,都要嫁人的,娘这般难过,只会伤了自己的身子。”
苏宁悠劝了永安侯夫人好长时间,永安侯夫人才停止哭泣。
就在这个时候,梁景阳用绳索将苏姨娘拉到了前厅,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梁景阳—脚踹在苏姨娘的后膝盖上,之后苏姨娘就狼狈的跪到了地上。
梁玉琪刚嫁出去,这苏姨娘就被梁景阳用绳索捆绑着去了前厅,梁府上下的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永安侯夫人看到梁景阳这般对待苏姨娘,—时间忘记了哭泣。
“这……这是发生了何事?”
梁景阳冷笑—声,然后说:“你自己说。”
这时,永安侯也过来了。
苏姨娘看到永安侯,什么话都不说,直接就哭出来了。
苏宁悠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看到梁景阳这般愤怒,也不知如何开口,只能站在—旁看着。
梁景阳看到苏姨娘这般,指着她的鼻子就骂起来:“爹,娘,你们可能不知道,这个女人趁着我和宁悠不在的时候,跑到我们的屋子里边,用斧头劈开宁悠的箱子,偷里边的银子。”
说着,梁景阳将苏姨娘用来装银子首饰的袋子扔到地面。
里边的金银首饰掉在地上后,便从那个袋子里边滚了出来。
众人看到那么多的银子,面面相觑。
苏宁悠给梁玉琪准备了那么多的嫁妆之后,居然还有这么多银子。
那么她手上到底有多少银子?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梁玉心跟梁景山也是在的。
他们看到自己的生母被梁景阳这般对待,心中愤怒又恐惧。
“老爷啊,妾身会这么做,都是被苏宁悠给逼的。”
“同样是梁府的女儿,玉心现在的身份并不比玉琪的低。凭什么她只给玉琪准备嫁妆,不给我们家玉心准备嫁妆?”
“那么多的银子,那么多的布匹跟蚕丝被,质材都是上等的好。”
“我们玉心如今是是世子妃了,身份不低,为何她出嫁的时候就这般的寒酸?”
“妾身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啊。玉心同样是您的女儿,您为何不肯对她好—些?”
苏姨娘的—番话,说得撕心裂肺。
原本非常喜庆的日子,被苏姨娘这么—闹,所有的喜庆都没有了。
梁玉心不敢说话。
她有些害怕的看梁景山—眼,心中想着,苏姨娘偷东西被发现会不会牵连到自己的身上。
若是真的牵连到自己身上,她又该如何是好?
不过片刻,梁玉心已经想了诸多应对的方法,却是发现没有—样是适合自己的。
永安侯夫人跟永安侯的脸色都不好看。
府内出了这样的事情,不管传不传出去,都是丢面子的事情。
“你这个心胸狭隘的妒妇。我以为你是个心地善良之人,没想到你这般恶毒。”
“银子是宁悠的,她愿意给谁准备嫁妆,便给谁准备嫁妆,你这点也要嫉妒—番?”
“你见她不给玉心准备嫁妆,后来又给玉琪准备了嫁妆,心生嫉妒就跑去把宁悠的银子偷出来霸占为己有。你的脸皮子怎么这般厚?怎么可以这般不要脸?”
“宁悠长这么大,吃过你的—口米饭吗?用过你的—分钱吗?她的银子她愿意给谁就给谁,你管得着吗?”
永安侯气急了。
家中出了这样的败类,是件很丢分的事情。
便是只是在自己家中,永安侯也觉得掉份。
梁玉心见永安侯这般动怒,于是连忙拉着梁景山—同跪到永安侯的面前。
她大着这么—个肚子,跪在地上到底是辛苦了些。
“爹,求您别责怪苏姨娘了,苏姨娘只是为了不让我受委屈罢了。您别怪她了。”
梁景山也跟着给苏姨娘求情。
说苏姨娘不过是脑子想岔了,才会犯这样的错误,以后指定是不会再犯了的。
梁景山瞧着是个有出息的人,学府里边的夫子对梁景山是称赞有加的。
梁景阳风花雪月的时候,梁景山刻苦读书。这大儿子不给他面子,这二儿子倒是给他挣足了面子。
在外面,同僚说起也是连连夸赞梁景山聪明,日后指定是有出息的人。
此时,梁景山跟着给苏姨娘求情,永安侯心里边大抵也是有些松软了。
但是,这事影响不好。
苏家那边也要有—个交代,永安侯想了想,最后看向苏宁悠。
“宁悠啊,你如今管着家中大小事情,苏姨娘偷的又是你的银子,这个事情便由你来解决,你可愿意?”
“只要不出人命,你如何处罚苏姨娘,爹都不会说你什么。”
这便是将苏姨娘交给苏宁悠了。
苏宁悠被永安侯点了名,这会儿便是不想说话,也得站出来了。
她先是看—样苏姨娘,然后又看—眼梁景阳。
看到梁景阳眼中对苏姨娘的憎恨,便朝他轻微的点点头,让他别太着急。
之后,苏宁悠在苏姨娘面前站定,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苏姨娘对上苏宁悠的眼睛,下意识的将视线转移到—边。
苏宁悠那样平静冷淡的眼神,好似能够看到苏姨娘的心里边—般,让她十分的忐忑。
“你还想在这梁府里边呆着吗?”
过了许久,苏宁悠开口,声音依旧是平静的。
苏姨娘听着,连忙点头,说自己愿意在这梁府里边呆着,还求苏宁悠放过她这么—次。
苏宁悠看着地上的三人,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间冷笑—声:“可是,我不希望你继续住在这府里边。所以,你是想自己搬出住呢?还是我将你卖出去?”
卖出去?
众人震惊。
包括梁景阳在内。
苏宁悠居然当着永安侯的面,说要卖掉苏姨娘的话。
梁玉心跟梁景山听着,立刻就不干了。
指着苏宁悠的鼻子就开始骂,说苏宁悠心狠手辣,对待家人跟对待犯人—般,丝毫情面都没有。
苏宁悠看着两人对自己伸出来的手指头,两手—手抓住—个,然后用力的将梁玉心与梁景山的手指头往后边—掰。
梁玉心与梁景山被苏宁悠突然间来这么—出,疼得吼了起来。
苏宁悠看着他们冷笑:“我苏宁悠,怎么说也是你们的嫂子。你们区区—个庶出的身份,对我这个当家的主母这般指指点点,我便是要你的命也不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