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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天资超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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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天资超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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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壮汉几乎在瞬间,便抽出挎刀,将老人和少女护在身后。
    这时站在最前的黑衣人开口道:“蒋老,把画交出来吧。”
    蒋老问道:“什么画?你们找错人了。”
    “不要装蒜,我知你此趟带着那幅仙人图。”
    闻言,蒋老脸色一变:“你是什么人,从哪知晓此事的?”
    “是令公子亲口说的,你若乖乖拿出来,兴许还能留你们性命。”
    “这个畜生!当年墨行客向先父借阅此图三日,并未发现什么玄机,早已开诚布公,世人皆知这不过是幅略有神异之处的画而已,你要它有何用?”
    黑衣人听罢捻了捻手指说:“墨行客与蒋家交情莫逆,当年和令尊合伙骗了全天下的人,我说的可对?”
    蒋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阁下到底是谁!”
    黑衣人好似已吃定对方,不徐不疾道:“当年墨行客有两位捧剑侍童,其中一位正是我爹。墨行客在武学上能有如此造诣,和此图有分不开的干系,只是不知为何你们蒋家自己不用?不然也不至于蒋家要靠蒋老你卖画营生。”
    “你想自己参悟此图?别痴心妄想了,墨行客天资卓绝,当年也只是在机缘巧合下才勉强参悟出零星半点,你方才也问了,为何我蒋家不用,老朽便告诉你,无仙人之资,莫窥仙人图!”
    只参悟九牛一毛便可威震江湖十载,黑衣人对这仙人图越发渴望:“这个就不劳蒋老您费心,把图交出来吧。”
    “你肯放过我们?”
    黑衣人正要作答,不想一旁传来笑声,循声望去,他方才便注意到了这个“花枝招展”的男子,只是想起不蒋家有这么一号人物。
    崔公子见众人盯着自己,连忙挥手解释:“抱歉,没忍住,不用管我,你们继续。”
    这时从马车里面突然钻出个人来,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溜进去的,只见他朝黑衣人喊道:“二当家,找过了,车上没有。”
    夜寒暗道,难怪被唤作二当家的黑衣人一直在与蒋老东扯西扯,原来是在等手下搜马车,果然如师父所说,藏头遮面的都是奸诈之辈。
    二当家一指蒋老:“不在马车,就是在身上了,除了这老头都杀了!”
    话音刚落,二当家手臂一甩,伴随“咻”的一声,一把飞刀正中护着蒋老的壮汉之一,他捂着喉咙,缓缓歪倒在地,当场殒命。
    夜寒一惊,好快的飞刀,随后便有一刀劈向他,他连忙掀翻木桌,挡下这一剑。对方显然把他当成和蒋老一伙的了,师父刚走,喝碗茶的工夫便遭了无妄之灾,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眼见夜寒被牵连,蒋老急忙喊道:“住手!与这小道士无关,你放他走,老朽把图给你便是!”
    “蒋老倒是心善,可惜,蒋家虽然已日暮途穷,但多少还攒了些香火情,在下可不想冒险,仙人图还是等你们死后我自己拿吧。”说着又是一记飞刀脱手而出,只是对方已有防备,拿起桌子挡下。
    夜寒上次在青狼帮,眨眼间便胜了几十人,但说是他使剑,倒不如说是剑使他,如今才算是第一次真正与人厮杀,只不过更甚在真武神庙被张彪偷袭之时。此刻他只觉全身血脉偾张,浑身发烫,手中平津帆挥舞,杆出如龙,连连捅在来人身上。
    这人在弟兄面前被个小道士拿杆子捅了好几下,顿时觉得丢了脸面,嗷嗷怪叫扑向夜寒。
    俗话说,无力也要吼三吼,打不过不碍事,气势不能输。这不夜寒就被这几声怪叫震慑住了,还以为对方要施展什么绝技,连忙收枪防备,哪知对方还是千篇一律的劈砍,他便架起津帆挡下,随后一脚将其踹了个狗吃屎。
    兴许是觉得夜寒好对付,所以只分了两人过去,另一边崔公子向少女挥了挥两指,随后勾住凳脚一甩,踢向来人,接着弯身躲过刺来的一剑,顺势擒住对方手腕借力一拉,右手出拳打在其腹部,只听两人各自叫唤一声,便躺倒在地。
    仅这两下,二当家便瞧出了门道:“我先前派出的人就是被你打杀的吧?”
    崔公子双眉一挑:“是小爷我,你当如何?”
    见对方如此猖狂,二当家额头青筋隐现,抽出佩剑,抖搂两下,便往崔公子身上招呼。这位二当家的身手与方才的喽啰不可同日而语,手中的长剑挟着劲风,连连刺向崔公子喉、胸、裆三处要害,崔公子显然有些轻敌,一步慢,步步慢,一时间只能狼狈躲闪,全无先前那般潇洒。幸好此时曾呵斥过他的壮汉出手替其解了围,他道了声谢,趁此退后半步,双手摸向背后,之前崔公子面向夜寒,又背靠木桌,夜寒还以为对方的兵器是那支玉笛,谁知此刻崔公子竟从背后抽出两支半臂长的短棍,也不知道是如何收在后背的。
    崔公子按下两支短棍末端的机括,从短棍两头各弹出带有枪头的半截,两支短棍此时成了两支短枪,崔公子舞了两下短枪,摆了个架势,眉头一挑,对二当家喊了句再来。
    不承想二当家一眼认出了这古怪的兵器,喝问道:“霜枪齐天是你什么人!”
    崔公子眉头一皱,随即释然:“怎么你认识我师父?听说他老人家年少时处处留情,不会你又是他哪个私生子吧?”
    二当家听罢怒极反笑:“牙尖嘴利的东西,看你有几分本事!”
    崔公子双手运使四方枪尖,前攻后架,左右开弓,灵活多变,一枪戳头,一枪扫尾,点、崩、挑、拨端是极快。二当家第一次与使双枪的人对敌,不免有些相形见绌,连连拆当,下剑未收,对方上枪便至,只得一脚跺地往后翻去,枪尖险之又险略过鼻尖。瞧见崔公子也不追击还舞起了枪花,他又惊又恼,余光瞥了眼蒋老,心想到嘴肥肉岂能丢了,便又扑了过去,今日誓要分个高下不可。
    夜寒打晕两人,此刻腾出空来,便见崔公子舞着两支短枪和二当家打的难分难舍,忍不住想拍手叫好。随即发现蒋老拉着孙女四处躲避,想也未想便冲了过去,不说对方先前的做派让他心生好感,单单能行侠仗义,便让他犹如打了鸡血。
    夜寒踩着木凳,一跃半丈高,人在空中喊道:“尔等匪类!看招!”话音刚落,一杆下去,正中一个黑衣人脑门,随后连挥带捅,打的对方嗷嗷直叫,顺带替爷孙俩解了围。
    “多谢小道长出手相助。”爷孙俩出声道谢。
    一听此言,夜寒整个人顿觉酣畅淋漓,手中平津帆越发舞的卖力,逼得对方不敢上前,竟有敌众我寡,亦能横扫之势。
    另一边二当家除了剑术不凡外,还有一手精妙刁钻的飞刀手段,一时间与崔公子斗了个旗鼓相当。而崔公子面色如常,但心中微躁,蒋老护卫的身手,除了带头的那个稍好,其余人不提也罢,他久攻不下,那边必然撑不了太久,若蒋老被擒,岂不是前功尽弃。趁着一枪逼开二当家的空档,崔公子分神往蒋老那边看去,顿时心中一喜,不承想这白净秃眉的小道士好生厉害,一人便牵制住七八人。
    好胆!与我厮杀还敢分心,二当家暗自窃喜,袖中飞刀连掷,随后提剑便刺。
    心浮则气必躁,气躁则神难凝。
    崔公子武艺不俗,但经历尚浅,与人过招最忌分神,此刻被二当家抓住破绽,肩头中了一记飞刀,顿时落入下风。
    夜寒臂力过人,但师父教的内功口诀还未背熟,无内力相配,打起来自然事倍功半。而手中满是豁口的平津帆更令其担忧,恐怕再硬接几刀,便要损毁。
    “小道长,我来助你!”此时骂过崔公子的壮汉解决一人后,赶来助阵。
    有壮汉相助,夜寒顿觉轻松不少:“多谢这位壮士。”他本想说声施主,但觉落了下乘。
    闻言,壮汉好感顿生,一刀劈翻来人,对其说道:“小兄弟,倘若苏某能活下来,定要与你结识一番!”在他心中,小道士本就遭了无妄之灾,大可解决那两人后离去,却不顾自身安危,仗义相助,该道谢的是他才对。
    话音刚落,不承想之前被夜寒打晕的两人悠悠转醒,提着兵器又加入了战场,姓苏的壮汉见状连忙问道:“小兄弟没杀过人?”
    夜寒没杀过人,但并非不敢,只能回道:“这没枪头,也捅不死人啊。”
    这原由倒是新奇,姓苏的壮汉当即明白对方是个雏,换做是他,将人打倒后,捡了对方兵器补上一刀便是,只不过眼下不是说教的时候。忽然他心生一计,说道:“谁说没枪头就捅不死人,人身上有几大死穴,我说你打。
    “好!”
    “脐上六寸处的巨阙穴。”
    夜寒闻言,倒拿平津帆,聚全力地往来人身上一捅,正中对方穴位。今日没烧高香的黑衣人被点中巨阙穴,哀嚎一声便倒地不起。
    “肘尖正对的章门穴!”
    一杆子下去,又有一人应声而倒。
    “头顶的百会穴!”
    夜寒近处的黑衣人,不等他出杆,便连忙捂头后退,而姓苏的壮汉等的就是此刻,跃过夜寒,挥刀冲进人群,连砍带劈,放倒三人。有人发现中计,骂了句娘,连忙告之同伴。对方有了防备,此法再难生奇效,倒是夜寒自此专挑死穴出手,让一众黑衣人狼狈不堪。
    两方打的正酣,忽然听得一声暴喝,引得众人侧目。
    原来是崔公子和二当家已分出了胜负。
    此刻崔公子单枪杵地,半跪下来,而二当家持剑站在三丈外。
    谁胜谁负,一目了然。
    二当家没有出言讥讽,和个死人计较什么?一记飞刀甩出,毫不拖泥带水。夜寒等人相距太远,援救不及,蒋老的孙女更是闭上双目不忍再瞧,任谁都以为崔公子必死无疑。
    不承想一杆长枪忽然从天而降,击碎飞刀,没入地面四五尺,发出巨大的“轰隆”声,待尘土散去,众人只见一个两鬓斑白,双眉粗犷的驼背老汉站在枪尾上。
    二当家没有很蠢的问句你是谁,二当家没有很蠢的问句你是谁,选择静观其变。。
    驼背老汉扫了眼在场众人,声如洪钟说了六个字:“要么滚,要么死。”似在黑衣人耳旁炸响。
    若未蒙面,此时定能看到二当家面色铁青,他虽心有不甘,但仍是对下属喊了句撤,退入林中离去。
    等对方离开,驼背老汉轻易拔出没入地面的长枪,朝崔公子走去。
    “师..”
    “砰”的一声,崔公子话未说完,便被驼背老汉一脚踢飞。
    夜寒想出声阻止,却被姓苏的壮汉拦下,示意他不要开口。
    随后众人便听驼背说道:“这一脚,是因你大敌当前,却心浮气躁。”
    下一刻驼背老汉又走到崔公子跟前,将其踢到茶摊旁。
    “这一脚,是因你逞口舌之利,败坏师门,你可有不服?”
    崔公子本就受了重伤,此刻被踢了两脚,更是伤上加伤,趴在地上吐了几口血,随后竭力撑起身子,对着驼背老汉喊道:“第一脚师侄认了,第二脚,师侄不服!”
    闻言,驼背老汉须发怒张,双袖倒飞,喝道:“为何不服!”
    崔公子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扰人心神,不算使诈,况且师侄又没说错!”
    众人本以为驼背老汉要再次出手教训崔公子,谁知下一刻他却换了张笑脸,称赞道:“有骨气,难怪师弟会选你继承衣钵,还非要老夫做你的护道人。”
    不知是不是性子使然,崔公子嬉皮笑脸问道:“若师侄先前说服,不知师伯又会如何?”
    驼背老汉轻哼一声:“那就废了你武功,省的在外面丢九门山的脸。”
    “九门山..”夜寒听其所言,脸色微变,不由呢喃了一句,不想下一刻枪尖便抵在了脖颈。
    一股杀气,逼得众人不敢动弹丝毫。
    “你为何会九门山的破甲枪?”他早在暗处时,便瞧出这小道士耍的是枪法,而且是破甲枪的路数,若是偷学,那便只有一个死字。
    “我..我师父教的。”语音微颤。
    生死攸关,谁能不怯半分。
    对方再问:“你师父姓什么?”
    “姓玄..不对,姓钱!”
    “姓钱?”驼背老汉嘀咕一句,随后似记起什么,收回长枪问道:“和你一样是道士?”
    夜寒松了口气,点头作答。
    “这点功夫也学人打抱不平!你这破甲枪练了多久?”依他所想,这小子方才使的枪法,漏洞百出,恐怕只练了一年。
    闻言,夜寒脸色一红,羞愧道:“只练了一日。”
    驼背老汉正欲开口斥责对方,没有勤加苦练枪法,忽然一愣:“你说多久?”
    这老头阴晴不定,夜寒以为对方要发怒,连忙解释道:“并非一日,我师父昨夜才教的我,所以只练了两个时辰。”
    驼背老汉听罢,眼神阴骛,想骗我?一手抓在对方肩头,片刻后,双目瞪圆,惊呼出声:“你怎么半点内力都无!”
    “我..我还没来得及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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