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岔开话题,你都还没回答我呢。”
“我回答了你,你就上来?”
“不会。”
“那我还回答你干嘛,睡觉。”
席墨洲说完立马闭上眼,曲陶默了默,伸手捏上他的鼻子。
见席墨洲因喘不上气,睁开眼,忙冲他点头。
“你回答我,我就答应你。”
“做完再回答你。”
还跟他拉扯起来了,曲陶瞬间没好气。
“席墨洲,你别蹬鼻子上脸,最好是你先回答我。”
席墨洲完全没感受到他的威胁般,云淡风轻的笑了笑,再次闭上眼。
“反正我也困了,你要不愿意就算了,我不强求。”
“你....”
曲陶作势又要去捏他的鼻子,席墨洲睁开眼,戏谑的看着他。
“想反悔还来得及,要不我可真睡了。”
“无赖。”
曲陶气恼的背过身去,过了片刻,见身后没动静,又很是不甘的转回身子。
“你说话算话?”
席墨洲没立刻回话,而是用力把他带到自已身上,才点头。
“算话,不过你得把我伺候舒服了。”
“臭不要脸,就不让你舒服。”
曲陶准备翻身下去,想到什么,眸色一亮,低头吻了上去。
席墨洲让他睡不踏实,他也不能让他睡踏实了。
接触到温软的唇瓣,席墨洲扣上他的后脑,反被动为主动,在他唇上轻咬了一口。
“陶陶,其实你也想了对不对?”
曲陶不回话,只是闭着眼,再次吻上他的唇。
呼吸交缠,隔着薄薄的衣料,曲陶能清晰感觉到,席墨洲身体的变化。
腰间的力道越来越大,硬生生被硌的发痛,曲陶奋力从他身上下来,背过身去。
“好了,睡觉。”
“曲陶,你故意耍我?”
席墨洲喘着粗气,一句话被他咬的格外用力,曲陶头也没回,淡淡的应声。
“对,就是耍你,刚才不是要睡觉吗,赶紧睡觉。”
看着正对着他的后脑勺,席墨洲咬了咬牙,从床上坐起来。
曲陶只当他忍不住,要去洗手间,完全没在意。
直到被某人压趴在床上,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席墨洲,你混蛋。”
“别动,你也不想让我手臂来个二次伤害吧?”
席墨洲说完,生怕他在有所抗拒,利索的把睡裤扔了出去。
这一连串动作太快了,曲陶传来吃痛时,下意识攥紧身下的床单。
“席墨洲,你要把我弄狠了,我跟你没完。”
“乖...别说话,攒点力气,过会儿再喊。”
.......
良久,席墨洲平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曲陶睨他一眼,愤恨的踹了他一脚。
“混蛋。”
“还有力气骂?要不你上来,再来一次?”
“滚......”
曲陶迷迷糊糊睡去时,头顶传来席墨洲很轻的声音。
“那场车祸,是他着急超车。”
“可责任并不是伯父,我都原谅你了,你能不能也原谅伯父?”
为了缓和席墨洲和老爷子的关系,直到假期结束的前一天,曲陶才和席墨洲带着大金毛回到琴海。
席墨洲依旧没忘了训练大金毛的重任,就连去公司,也把大金毛在身边。
“席总,您怎么把桃子带公司来了?”
黄秘书刚问完,立马遭了席墨洲一记冷眼。
“它现在叫席小洲,记住了,不准再叫他桃子。”
席墨洲,席小洲,自家老板这是和大金毛称兄道弟了?
席墨洲看着他发呆的表情,没好气的把大金毛的牵引绳,塞他怀里。
“罚你今天专门负责给席小洲改名。”
“哦…是。”席墨洲走进办公室,黄秘书拽了拽牵引绳,“小席总,跟我走吧,咱们找地玩儿去。”
临近月底,席墨洲终于去医院拆了石膏,毕竟年轻身体好,挫伤的位置,愈合的很好。
从医院出来,席墨洲第一时间去了远航,看着从一层电梯出来的曲陶,立马上前把人抱了起来。
“你老公手臂终于没事了,今晚可以玩大点,开不开心?”
身后传来韩枫的窃笑声,曲陶嗔怪的拍打着他的肩。
“席墨洲,你赶紧放我下去,信不信我让你,再跑一趟医院。”
“陶陶,今晚我保证让你舒服,重点是,还不会累到你。”
韩枫再也忍不住大笑出声:“席总可以呀,你们慢慢交流姿势,我先去前面等陶子。”
曲陶惕了韩枫一眼,被人放下来后,推着席墨洲的后背,往外赶。
“一天到晚没羞没臊,赶紧滚...”
临被推出远航公司门口了,席墨洲还不忘回头嘱咐。
“陶陶,下午等我过来接你,咱今晚早点回家。”
“席墨洲,你是不是兴奋过头了,把今晚的宴会给忘了?”
经曲陶提醒,席墨洲才突然想起来,今晚确实有个宴会,而且是个非常重要的宴会,推不掉的那种。
韩枫之所以出现烟市,就是因为裴泽琛要参加今晚的宴会,把他一起带了过来。
其实不止裴泽琛,云城几个有头有脸的大企业,也都安排了人参加今晚的宴会,包括韩氏和贺氏。
想到贺氏,席墨洲突然想起石俊,
因为帝丰对银凤的持续打压,慕景炎最近有了危机感,着手处理公司的事务。
他和曲陶从医院离开后,就再没见过石俊。
不过听医院那边说,石母最多还能撑一周。
前两天,医院通知石俊,给石母办理了出院手续。
第78章冷宫
宴会安排在下午六点入场,韩枫从上午抵达烟市后,便一直和曲陶待一起。
两人下午提前从公司出来,做完妆造后,曲陶开车直接赶去宴会。
这次的宴会设在惠丰酒店,属于帝丰产业,曲陶他们赶到时,刚过六点,络绎不绝的人,正朝着宴会厅方向涌去。
韩枫四处找寻,没看到裴泽琛和席墨洲的身影,倒是看到了一张意外的面孔。
“陶子,快看,那人就是贺耀。”
顺着韩枫眼神示意的方向,隔了几行人,曲陶看到了并排走在前面的三人。
“陶子,中间那个。”
“两边不是五十岁的中年大叔,就是七十岁的老翁,我能不知道是中间那个。”
少年一身白色西装,大背头被梳的油光发亮,因为背对着他们,曲陶盯了好久,也只看到侧颜。
没想到石俊和少年虽是兄弟,长相上却没有丝毫相似,反倒和旁边的大叔有五分相像。
“他左手边是贺明生?”
“对,老爷子生日那天,他们父子也有参加,你可能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