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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
没话硬是找话的感觉,他是真快被活活憋死了。
“陶子,咱们是现在下山吗?”
“嗯,你俩如果没待够的话,可以再待会儿。”
“天凉了,还是一起吧。”
裴泽琛跟着站了起来,瞥到曲陶无名指上的草编指环,走到席墨洲身侧,小声揶揄。
“那么大人了,还这么幼稚。”
“你懂什么,这是情趣。”
“呵…呵呵…”
回去的路上,裴泽琛和韩枫紧跟在身后,还大有越过他们的架势。
曲陶担心席墨洲不好实施计划,跟他嘱咐了几句,让他加快脚步后,自已慢下来,拖住后面两人。
“裴总打算什么时间结婚?婚礼日期定下来了吗?”
“两家还在商量,韩枫没跟你说?”
“说了,不过这天都转凉了,你们是不是该加快点儿进度?或者你们是打算明年开春?”
曲陶和韩枫怕冷,最讨厌的就是过冬天,上大学那会儿,只要碰上冬天,两人除了必修课,最喜欢窝在寝室。
“你着急了?”
裴泽琛没回曲陶的问话,转向韩枫,韩枫顿时无语。
有这么问人的吗?难不成要他回答,他很着急,他迫不及待想嫁过去?
韩枫的表情,曲陶尽收眼底,回了他个安抚的眼神后,笑着接过话来。
“裴总这话问的…,我们家枫子还年轻,怎么可能会着急,是我自已馋酒,找个幌子罢了。”
裴泽琛比韩枫大四岁,默了会儿,明白过来曲陶话里的嘲讽。
“曲总的意思是…我老了?”
“哪敢儿,裴总现在二十八,正是大好年华,怎么可能老?”
裴泽琛脸色刚得到缓和,又听曲陶话锋一转。
“不过裴总三十的时候,我家枫子应该才二十六吧。”
曲陶语调和他脸上的笑容一样温和,说出的话,却是杀人诛心。
“所以你俩在一起,最不应该着急的就是我家枫子。”
“裴总,你说,我说的对吗?”
表面征询,实际实锤,裴泽琛轻咳了声,无声点头。
真不知道席墨洲,是怎么忍下这张刀子嘴的?
给你说的有理有据,还不给你留丝毫的反驳余地,
倘若动真格据理力争,还会落个小心眼的名声。
三人快到露营中心时,席墨洲看到他们,远远迎了上来。
“帐篷只剩下两顶,今晚我跟我家陶陶睡一起,另个帐篷留给你俩。”
“不是支了三顶吗?怎么回事?”
“估计风大,咱上山那会儿被刮跑了。”
“后备箱多备了一件,我去拿。”
裴泽琛蹙着眉,转向停车区,席墨洲及时拽住他。
“别去了,我刚刚看过了,那顶帐篷破了个大洞,被我给扔了。”
阴谋,巧合?裴泽琛一双鹰眼,打量着席墨洲。
“你确定?”
席墨洲心虚的沉下脸,没好气。
“废话,难不成好端端的被我扔垃圾桶?天色不早了,赶紧洗漱睡觉。”
曲陶见交待席墨洲的事儿,做的不错,主动走到他身侧,嘱咐另外两人。
“这里风大,半夜冷了就抱一起取暖,知道吧?”
韩枫和裴泽琛对视一眼,各自怀揣着心思,不作声。
曲陶悄悄冲韩枫眨了下,转向眉峰拧到一处的某人。
“裴总,你俩有婚约在身,你不会不好意思,让我家疯子主动吧?”
“老婆,那我呢?我最怕冷了,咱俩是不是也可以抱着睡?”
席墨洲见缝插针,曲陶没等到另外两人的回话,惕了他一眼,朝其中的一顶帐篷走去。
“显眼包,帐篷里的睡袋是摆设?”
第41章不咬人,膈应人
洗漱的时候,裴泽琛把席墨洲,悄悄拽到一边。
“说,你和你家那位,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席墨洲点下了头,漱完口才回他话。
“确实有阴谋,不过是我,跟我家陶陶没关系。”
“什么阴谋?”
“我想和我家陶陶,睡同一顶帐篷。”
“切,就这?席墨洲,你骗鬼呢,当时咱俩支帐篷的时候,不就是考虑到你要和你家那位睡一起,才支的三顶?”
“是,你说的没错儿,但后来我想过了,如果让你家那位单独睡一个帐篷,保不齐我家陶陶会跑去他的帐篷,所以为了以防万一,我把其他帐篷都送了人。”
裴泽琛瞪着他,眼神中是不可理喻和不可置信。
“那我呢?你就没想过只留两顶帐篷,我怎么办?”
“什么你怎么办?我不是让你和你家那位,也睡一起了?”
“感情你把我拽过来,不是要感谢我,而是兴师问罪来了?”
席墨洲说到最后,扬高了音调,裴泽琛看着韩枫方向,极力把声音压到最低。
“你小点儿声,我找你过来,是想问只有两顶帐篷,我怎么办?不是让你....”
“你爱咋办就咋办,实在不行就凉拌,就是不准来打扰我的好事儿。”
裴泽琛还想说些什么,席墨洲看到几步外,已经洗漱完起身的曲陶,打断他的话,朝那边走去。
“见色忘义的玩意儿!”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裴泽琛冲着某人背影吐槽,席墨洲不甘示弱的回头。
“你呢?恩将仇报?”
曲陶之所以同意和席墨洲睡同一个帐篷,完全是因为在户外。
即使席墨洲有啥想法,也不能真做些什么,周遭慢慢陷入安静,曲陶还是高估了自已的想法。
席墨洲完全是癞蛤蟆贴脚面,不咬人,它膈应人。
“老婆,亲一次,我放你睡觉好不好?”
“老婆,我冷,抱抱。”
“老婆,我们动静小点儿,你帮我好不好?”
三更半夜,曲陶困得两只眼皮不停打架,席墨洲却跟只蚊子似的贴在他耳边,嗡嗡个没完。
“席-墨-洲!”
“从现在起,你要再敢发出一点儿声响儿,信不信我立马把你从帐篷里拖出去?”
“知道了,睡吧,我不说话了。”
曲陶警惕了几分钟,压不住睡意,半梦半醒间,某人又凑到他耳边。
“老婆,就这一次,好不好?”
凌晨一点多,席墨洲被赶出帐篷,恰巧看到坐在帐篷不远处的裴泽琛。
“怎么?你被赶出来了?”
幸灾乐祸的声音,席墨洲完全忘了自已是被赶出来的,大有乌鸦笑猪黑,光看别人黑,看不到自已黑的意思。
“你是被赶出来的?”
“难道你不是?”
席墨洲拿了个凳子,坐到他对面,裴泽琛看着他的唇角,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当然不是,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