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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羽，翎羽。”
是族长来了。
翎羽整理好自己，又看了一眼屋内，确定没有异样后才往外走。
还没走出屏风，族长已经走了进来。
“我叫了你好几遍，没听见？”
翎羽垂下头，小声说着：“我刚刚在睡觉。”
“哦？睡觉？”族长不信：“穿着衣服睡觉？”
翎羽没有慌：“刚穿好衣服。”
族长在她屋内渡步，像是在查看什么。
“别紧张，我是相信你的。”
翎羽低着头，一眼都没看柜子，就跟平常一样，胆怯又懦弱。
“你不是在伺候赫连皇帝吗？怎么回来了？”
“赫连皇帝让我回来的。”
“哦？”族长诧异：“他不是说喜欢你吗？怎么舍得让你回来。”
翎羽垂着头，对这话不予回答。
“孩子，你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也从未把你当下人看待，不如同我说说，你对赫连皇帝的看法。”
翎羽抬头，眸光闪烁里带着茫然：“什么看法？”
“你......喜欢赫连皇帝吗？”
翎羽摇头。
“那你喜欢皇上？”
翎羽还是摇头。
族长点点头，很是满意：“孩子，你要知道，你天生貌美，该有一番成就，不该只是成为某人的唯一，明白我的意思吗？”
翎羽还是茫然的摇头：“不明白。”
“笨，我的意思是，你现在在岛上，和赫连皇帝又是近水楼台，你何不尝试一下，拿下了赫连皇帝，今后你的身份就不一样了啊。”
翎羽惊恐得连连后退：“我......我不敢。”
“愚蠢。”族长气恼：“你们一个二个都愚蠢得不行。”
翎羽哭了，跪在地上央求：“族长，您说过，只要我听话，就会留我阿母一命，我一定乖乖听话，您说什么我都会做的，求您不要生气。”
“乖。”
族长笑盈盈的把她拉了起来，声音温柔：“你听话，我就不会为难那个老宫女。”
“多谢族长，多谢族长。”
“所以好孩子，今晚你就住到赫连皇帝房间里去，听到了吗？”
“是，我今晚就去，我会听话的。”
“还有。”族长从怀里拿了一个瓶子出来：“那赫连皇帝好酒，你把这个放到他酒里去。”
“是，我会照做的。”
翎羽接过瓶子，不多问也不反驳，非常乖顺的答应。
“真是乖孩子，过了今夜，你就是外邦的大功臣，我不会亏待了你的。”
亏不亏待的，翎羽从未想过，她一直在黑暗里，也不盼着能见到阳光，只想抓住在黑暗里陪着她的人而已。
“那我等着你好消息，翎羽，可要听话，别忘了你是谁。”
“翎羽记得，翎羽都记得。”
翎羽木讷的点头，直到族长离开。
凤轻舟听到脚步声走远后，这才打开柜子出来。
她看着翎羽，后者还算平静，擦掉眼泪望着她，并没有惊慌。
“姐姐，他已经走了，我也要离开了，你若要走，别走前门，那边守卫多，后门守卫少一些，晚饭的时候会换一批侍卫。”
凤轻舟大步上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刚刚的话我都听到了，我想知道你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