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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夜相貌的变化，让汐染顾不得去想情蛊的事，注意力几乎完全被那双异眸吸引。
“你的眼睛……”
“我记得染染说过，想看看我原本的样子，”男人的身体再次俯下了些，离得很近，“这就是我原本的模样，异族的模样。”
“怕吗？”
那双异色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牢牢地盯着身下的女孩，不想错过女孩面对他真正的样貌时，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可女孩的反应却出乎他的意料。
“不怕，”汐染轻轻摇了摇头，纯净的蓝眸依然没有一丝杂质，目光专注地看着那双异色的眸子，“紫色和金色的眼睛很漂亮，我很喜欢。”
这句话，让池夜的眸底微微颤了颤。
他不动声色地垂了垂眸。
“喜欢就好。”
除了眼睛的颜色，池夜身上还有其他一些细微的变化，比如他的头发虽然仍是黑色，但发尾处却有一些渐变的深蓝，仿佛深海的蓝色。
又比如，他的皮肤似乎变得更白了。
只是在脖颈的侧方，好像有一道黑色的什么？
看得不是很清晰。
“池夜，那是什么？”
察觉到女孩的视线所落之处，男人微微侧了侧，挡住了那道黑色的痕迹。
“没什么，”他的吻开始落到她的唇上，“染染该把自己交给我了。”
也不知是不是情蛊的作用，女孩对他所有的举动，并没有任何抗拒的意思。
男人的吻越发深入。
渐渐的，他不再满足于简单的吻……
床边的地上，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落下，她的，他的，凌乱地混杂在一起，交织相缠，仿佛再也无法理清。
“染染，看着我。”
男人的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
汐染睁开眸子，对上了那双充满欲念的眼睛。
下一刻，她忍不住痛呼出声，指甲深深陷入了男人背部的血肉。
不知是背上的疼痛还是别的什么，
池夜忍不住闷哼一声。
那双紫色和金色的瞳眸却满足地微微眯起，眸底泛着的光彩，前所未有的璀璨和愉悦。
血一滴一滴地，从他的背部流下，落到了女孩洁白的身体。
与寻常的血不一样，那血是黑色的。
异常的黑色。
雪白的身体染上黑色的血液，仿佛纯白被邪恶玷污，落在男人的眼中是那样的刺目，可同时又能引出内心最深处的恶与欲。
想毁掉……
把这份纯白毁得更加彻底……
汐染的目光刚看到一点模糊的黑色，还未看清那是什么，眼睛就被一块黑布遮住。
紧接着，她的唇上被温柔地抹上微热的液体。
这是……血。
“染染真美……”
男人在轻轻地呢喃，眸光落在女孩的唇上，看着那殷红娇嫩的唇瓣被染上了黑色的血液，眼底的光芒越发兴奋和诡异。
“池……”
汐染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唇瓣又突然被堵住。
她的视线被牢牢遮住，看不见男人眼底的诡异神色，只能在触觉上感知到，他似乎在发了狠地吻着她。
那甚至不能说是吻，而是咬。
“疼……”
唇被咬破，男人的动作也终于温柔了些，却依然在侵占她的檀口。
唇齿间满是血的气息。
他的和她的。
良久，等血的气味渐渐散去，男人的唇才与她分离，停止了这个“吻”。
“这样……染染就变得和我一样了。”
他轻轻地摩挲着女孩受伤的唇瓣。
那里，已经恢复了殷红和娇嫩，被抹上的黑色血液，也已经融入了女孩的身体。
“接下来，”男人的身体贴得更紧，与女孩之间几乎没有丝毫缝隙，温柔的声音似蛊惑般，“染染，抱紧我。”
……
密室的光并不那么明亮，可在那昏黄的光亮下，依然能清晰地看见，在墙面上映着的，两个紧紧交缠的身影。
房间内很安静，静得能听见所有细微的声音。
比如，女孩的低泣。
男人偶尔的微喘。
这些声音交织成一段段美妙的乐曲，不知何时才能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