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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知坐在车后，不急不缓的给他科普。
“鬼也是有强弱之分的，而且他们本身就是被当做祭品的，魂魄在被杀的那一刹那，就已经被收了。”
梁嘉平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他将林知知送回去之后，就将车开走了。
林知知一进去，就被个小东西扑了个满怀。
“麻麻！”
圆圆委屈的撅着嘴巴。
这两天它都没有跟着林知知，而是在陪着小鬼胎玩儿。
两个小朋友，倒是非常能玩的到一起去，只不过，圆圆心理年龄毕竟小，还比较粘着林知知，时不时就会想她。
至于小鬼胎，就不一样了。
小家伙虽然非常喜欢方辰，但是只要有人陪着她，就没有到非方辰不可的地步。
甚至于，比方辰看上去情绪还要好一些。
经常是方辰上班的时候嚷嚷着想女儿，甚至还试图将小鬼胎带到公司去。
当然，被方砚珩拒绝了。
因为林知知明确的告诉过他们，小鬼胎的鬼力现在还不能特别稳定，万一碰上运势低的人，很容易给对方招来祸端。
所以暂时还需要稳定一下修炼。
对着一大堆整天看上去活人微死的社畜，哪个看上去都不像是阳气重的样子。
当然，对于方辰一直舍不得小鬼胎，小鬼胎本鬼则是没那么多的分离焦虑。
甚至能够疑惑的趴在沙发上看着方辰哀嚎大半天，最后再跟他说一声爸爸再见。
常常让方辰无理取闹的喊说女儿不爱他了。
比如现在。
看到圆圆这么粘林知知，方辰伸手就将小鬼胎抱起来。
“怎么说，你也是我生的吧！咱们相依为命这么长时间，你就不想爸爸？我下班回来都不见你出来迎接我一下。”
小鬼胎歪着脑袋看他，声音有点哑，但很是乖巧。
“爸爸，挣钱，给宝宝买漂亮衣服！”
一句话，方辰心又化了，在她脸上亲了又亲。
“好好好，爸给你买漂亮衣服，明天，明天爸让人再送一批衣服来给你和圆圆。”
“你爷给咱们了不少零花钱，随便花！”
他说的十分豪迈。
林知知看着他们父女俩耍宝，失笑，圆圆看到他们两个打打闹闹的，觉得有趣，也跑过去，跟着小鬼胎一块儿，在方辰腿边绕来绕去的玩儿。
林知知看他们玩得开心，就先进去了。
方砚珩已经将夜宵热上了。
因为警局里忙，甚至其他人都没时间吃饭。
方砚生和林知知胃口也不大好，就随便吃了点泡面。
这会儿回来之后，林知知才隐隐约约感觉到饿了。
看着方砚珩忙来忙去的，林知知盯着他的背影。
等着方砚珩将吃的放在桌子上，她才看向方砚生，低声道。
“方砚珩，对不起呀。”
方砚珩正在给她盛汤，闻言愣了一下。
“什么？”
林知知抿了抿唇。
“我好像越来越忙了，都没有时间陪你。”
方砚珩笑了一声，将盛好的汤放在她面前，声音也异常柔和。
“我还害怕呢。”
林知知抬眸看他，方砚珩叹了口气，声音也低落下来。
“我什么也帮不上你，也就只能你回来晚的时候，给你热点夜宵，就连夜宵都还是芳姨做好的。”
“我怕你会觉得我没用。”
他说的低落。
“就连黄小七和黄大力他们都能帮上你，只有我什么忙都帮不了，还得你处处帮我。”
林知知诧异。
“没有呀！你很好呀！而且你没有帮不了我，如果不是你我身上的死气早就压不住了！你帮了我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