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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夏妍妍的脸煞白。
很小的时候，她确实跟着言诺诺的母亲学过钢琴，大概是言诺诺不喜欢学这些，所以，言诺诺的母亲几乎将这些所有都倾囊相授。
据她所知，言诺诺的母亲是个名媛千金，只是因为嫁给了言正文，跟家族直接断了关系。
她谈吐优雅，有很有文化。
还是个出色的作曲家。
只可惜，江郎才尽，跟着言正文之后，言正文不喜欢她抛头露面，言诺诺的母亲归于家庭，最后也就渐渐地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中。
刚才，她在宴会上弹奏的曲子。
确实是言诺诺母亲的。
她原本以为那个时候言诺诺并不喜欢这东西，根本不会记得这件事情，况且，日子依旧隔了这么久远，一个孩子的记忆，怎么还会去记得那首曲子。
却不巧，那个时候，母亲刚过世。
言诺诺每晚都是抱着母亲哼唱过或者弹奏过的钢琴曲入眠的。
她虽然对这一方面没有什么天赋，可是，每日这么长时间的听着，依旧到了几乎依旧可以把那些东西，都一字不差得背下来。
“诺诺，我只是……”
“你想要掌声，就靠自己的实力去获的，我妈妈虽然不在了，可是，不代表你可以随意的把她的东西占为己用。”
“我……”夏妍妍唇瓣紧紧地抿着，此刻有一种被羞辱的感觉。
尤其是在自己喜欢的男人的面前。
她咬着贝齿，瞧着那头的男人，却见他所有的目光都汇聚在言诺诺身上，连一点的目光都不想给她。
从小到大，言诺诺总是轻易地就可以把那些人的目光聚焦在她的身上，那些人可以轻而易举的喜欢上她，可是，她却要费好多的心神。
她目光楚楚可怜，“那诺诺你想怎么办？”
毕竟，弹，她已经当众弹了。
这件事情已经发生，像是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道歉。”
道歉？
原本以为言诺诺会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举动来，却没想到，只是道歉……
她刚想说一个字好。
却没想到，言诺诺却说，“对着所有人，道歉。”
“诺诺，我……”
“怎么？偷了别人的东西，连道歉都不愿意？”言诺诺咄咄逼人的开口道，“你要是不愿意道歉也可以，我的律师明天会联系你，到时候，他用什么样的办法我就做不了住了，不过，你如果想更丢脸一点的话，我是不介意的。”
“诺诺……”
“还有，别诺诺诺诺的喊，几个月前，我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当年是我瞎了眼，但瞎过一次不代表我还会瞎第二次，夏妍妍，偷来的东西就是偷来的，再怎么样都不会变成是你的。”
言诺诺说完拽着那头的慕斯曜，朝着那头走去。
两个人一路上都没说话。
“慕斯曜，你有没有觉得我很坏？”言诺诺忽然抬眸，朝着他开口。
“做我的女人，不需要善良。”
“……可我刚才那样？”
“你刚才怎么样了？若我是你，她的下场只会更惨。”
那语气中，满满的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