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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来,而不是那只死狐狸。
他承认了,行了吧。
说完了佘年有些自我厌弃地低头,等着挨骂,还有司祯冷冰冰的眼神。
但司祯没有骂他,甚至俯身更近地看着他:“不开心总是要有理由的。”
为什么会不开心?为什么那么在意她的选择?
说啊,说你喜欢我。
佘年没有丝毫胆怯:“只救狐狸也总是要有理由的。”
勇敢的代价或许是要听到司祯亲口再次说出,这是我千金难买的小狐狸。
她或许会用嘲讽的眼光看着他,说你也配跟我的狐狸比。
佘年跟司祯对视的视线离开了。
最后一刻还是胆怯了,害怕听到这种回答,尽管他真的很想知道,她不选择他的理由究竟是什么。
是不是真的讨厌他,而他是不是真的……比不过那只狐狸。
可刚刚进门的时候,司祯拉了他,没有拉狐狸。
所以佘年又重新把缺了一块的勇气填充起来,再次和司祯对视。
司祯干脆利索,完全没有佘年的遮掩:“赤觅不会问那样的问题,那种绑架手法也非常拙劣。”
“并且能变出那么多以假乱真的天灵地宝,只要赤觅想,就不会缺钱。”
“所以他不会给一个二选一的命题,也不会要赎金。”
“最重要的是,他根本不知道我喜欢钱。”
“真正知道我喜欢钱的是你。”
“你不仅想衡量你跟狐狸谁在我心里更重要,还想把我喜欢的钱也拿来当一个隐形的备选项。”
“你在选项里集齐了所有,你认为我可能喜欢的东西,你太贪心了。”
司祯的眼睛黑白分明,眼神认真,字字句句都说的清楚。
那些佘年是试图隐藏的,都被她掀了干净。
佘年瞳孔颤了颤。
都知道,她什么都知道。
司祯素手点在佘年胸口,随心乱画:“所以我从刚进洞穴就知道这是你的试探。”
“至于为什么,看都不看你一眼……”
“我这个人一向讨厌被安排,所以知道你故意试探我,心里会很不爽。”
“安排我的人是你,所以说只救狐狸不救你,是我对安排的反抗。”
“我觉得你应该想让我选你,所以找了个最让你生气的选项。”
司祯脸上带着笑:“让你生气,我故意的。”
司祯心里那团要上不下的毛线球散了,她看到了一点点感情,也承认了这一点点感情。
真是离奇,她的情感极度稀缺,竟然也能有这样一小堆喜欢。
像贫瘠沙漠里开了朵小花,荒唐却又是亲眼所见的事实。
司祯直起身,坦然接受一切。
没错,她就是有一点喜欢他,所以理所应当的,他应该也喜欢她一些。
司祯像是精明的商人,一点亏都不可以吃,哪怕是在感情这种难以衡量多少的东西上。
她从来不做亏本生意,说以她得来要一份跟自己这个差不多大小的,来自与面前少年的喜欢。
她慢慢后移,满意看着对面的人脸上的表情一点点龟裂。
然后司祯在佘年眼角微微溢出一点点水痕的时候,倾身又一次吻上他的唇,像是对狗狗的奖励:“你以后可以进我的房间,也可以上我的床。”
她的手摸上他的喉结:“我也允许你喜欢我。”
不是问句,甚至连选择都没有,带着一种入侵意识般的霸道。
像是在控制着他的思想,不断给他灌输着你就是应该喜欢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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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47
狐狸终于承认喜欢
佘年跌到谷底的情绪瞬间回升。
进她的房间,上她的床……
只有狐狸能爬上去的地方,以后他也能爬了吗?
不,现在他……就躺在这里。
“我也允许你喜欢我。”
可以喜欢她。
这是被允许的,喜欢是可以被放在阳光下晒的。
他阴暗的想法,是可以见光的吗?
佘年吞了吞口水,被诱惑地找不着北。
为司祯而跳的一颗心脏懵懂地在原地打转。
“是被允许的吗?”
司祯的像入魔的魔修,不甘独自沉沦而要把别人也拉下水。
声音里都带着引诱。
“当然是被允许的。”
“喜欢我又没有什么错。”
“这是很正常的感情,每个人都会产生喜欢的情绪。”
正常的,不是,坏的。
佘年像是被肯定了一样,眼睛里都带着亮晶晶的光。
而后回忆又漫上心头,不好的记忆卷土重来。
他眼里的光又一点点暗下来。
司祯当然不允许他退缩,更靠近他,让他的眼里只有他,而没有心思想其他的事情。
她重重一口咬上了佘年颜色更深的唇:“不许乱想。”
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就被司祯吓得爬走。
然后脑子里又全都是“允许你喜欢我”。
司祯继续加码:“听话会得到奖励。”
她把自己的唇离开了他的,刚刚呆过的地方换成了指尖。
司祯的指尖也很香。
佘年亲昵地蹭了蹭。
“我听话。”
像是听到主人撕开零食包装袋就会哒哒跑过来的小狗,两只耳朵都快乐地颠了起来。
“那你喜欢我吗?”
司祯骗他说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佘年索索脑袋,怯怯地看着她。
“不喜欢我吗?”
司祯身子坐直了,连奖励他的指尖都离得更远了点。
佘年的肌肤饥渴症又翻了,他觉得自己要是答不好就会被惩罚,而惩罚的内容是再一次疏远。
他真的厌极了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
不能把一条鱼从水里抓出来,再鱼不能呼吸的时候,再把鱼放进水里,就只放一瞬,又把鱼拿出来。
这太折磨鱼了。
佘年就像那条可怜的,被折磨的鱼。
今晚从进入这个房间开始,他就回到了水里。
但现在司祯又要夺走他赖以生存的水源。
他急坏了,不能说出答案,又不想离开水源,他急的又要哭了。
司祯按住他的眼角,似笑非笑。
“喜欢我有那么难吗?”
佘年的眼泪还是急的顺着司祯指尖地边缘掉到枕上。
“我长得应该挺好看的。”
佘年一直点头。
她最好看了,他再也没有见过比她更好看的人了。
“我也挺厉害的,会一直保护你。”
佘年继续点头。
在幻境里是她救下了他的幼年形态,她是第一个夸他好看的人,也是第一个告诉他,他不是一只不祥狐狸的人。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