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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牛的脸色变得煞白，看着秦川如同罗刹一般，就像泄了气的皮球。
“说……我说！”
秦川用力往地上一扔，黄牛的身体便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我是从大飞哥那里拿来的。”黄牛说道。
“大飞哥？”秦川皱了皱眉。
黄牛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完整的叙述了一遍。
原来，假药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销售，他的上级领导名叫大飞哥，他手下就有十几个黄牛，这些人只不过是最底层的销售人员，而且大飞哥还给他们定了任务，若是没有完成，还要接受惩罚。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也是被逼的。”
黄牛边说边把兜里的那沓钱还给秦川。
“我不要钱，但你要帮我做一件事。”秦川说道。
“什么事？只要我能办到，绝对万死不辞。”黄牛说道。
“带我去找大飞！”
话音刚落，黄牛的脸色便呆滞了。
“这……这个恐怕不行，你不知道大飞哥的手腕，他会打死我的。”黄牛惊恐的说道。
“我敢保证，你绝对不会受到伤害！”秦川说道。
黄牛依旧摇了摇头，大飞给他带来的阴影实在是挥之不去。
“我是在给你机会！”秦川厉声说道。
看着秦川阴冷的面孔，黄牛不禁打了个寒颤。
“你……确定我不会受到伤害？”黄牛问道。
秦川点点头：“说到做到！”
面对未知的情况，秦川不能让夏冰冒险，所以便让她回公司了。
秦川开着车，在黄牛的带领下来到了一栋破旧的筒子楼。
“大飞哥，就住在这里。”黄牛说道。
“带路，上去！”秦川说道。
黄牛哆嗦着双腿，一步一颤的向楼上走去。
三楼房门轻掩着，黄牛轻轻推开门，然后走了进去。
刚进入客厅，秦川便闻到一股恶臭味儿，熏的秦川差点吐出来。
“大……大飞哥在么？”黄牛喊道。
话音刚落，主卧室中便传来了一声粗厚的声音。
“来卧室！”
推开房门，屋内的状况让秦川辣眼睛，只见一个满身肥肉的青年人正吃力的骑在一个妖艳的女人身上。
大飞头看了一眼黄牛，然后又扫了一眼秦川，不过却没有在意。
“说吧，什么事？”大飞满是享受的说道。
“我……你……他找你！”黄牛颤的指着秦川说道。
大飞暂时停了下来，然后冷冷的看着秦川说道：“哪来的小崽子，找我什么事？”
“找你说说假药的事情！”秦川冷冷的说道。
嗯？
大飞往前一推，妖艳的女人瞬间便赤果果的躺在了床上。
“是你告诉他的？你他妈胆子也太大了吧？”大飞瞪着黄牛说道。
“我……我是被迫的！”
话音一落，大飞瞬间便明白怎么回事了。
“哼，你他妈活的不耐烦了吧，也不打听打听你爷爷在道上的名声！”
大飞缓缓从床上走下来，满身肥肉也跟着一颤一颤的，他的体重最少也有二百五十斤，这个吨位，即便移动不灵活，只凭重量也能将普通人压爆。
“哼，假药从哪里来的？”秦川冷冷的问道。
“你他妈算哪根葱，信不信老子抽你！”大飞恐吓道。
秦川和大飞两人的形体完全是天差地别，在他面前，秦川就像是一个未发育孩童。
“最后再问一遍，说还是不说？”秦川冷冷的说道。
大飞已经暴怒，他在这里就是绝对的老大，从来都是他对别人颐指气使，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嚣张。
“妈的，看老子怎么把你打服的！”
说完，大飞便摇晃着肥肉冲向了秦川，他的身体就像是一座小山丘。
轰！
看着扑面而来的大飞，秦川一个轻巧的闪躲，对方的身影瞬间掠过，因为体型庞大，所以来不及收住身体，直接撞在了墙上。
轰隆一声，整间房子都能感受到振动。
“艹！”
大飞怒骂一声，然后挥舞着拳头再次冲向秦川。
这一次，秦川没有闪躲，而是直接一拳砸向了大飞的肚子。
砰！
大飞双眼瞪着秦川，可是表情却透露着痛苦的神色。
瞬间，大飞如小山丘般的身体便摔倒在地，然后痛苦的惨叫着。
看到这一幕，黄牛和艳妇两人急忙抱头趴下。
秦川站在大飞身旁，一只脚踩在他的肚子上，感觉就像是一摊棉花。
“说，假药从哪里来的？”秦川问道。
“我……我不知道！”大飞嘴硬的说道。
秦川脚上用力一踩，大飞再次发出一声惨叫。
“我……我说！”大飞急忙喊道。
秦川将脚收起来，大飞也缓缓的坐起身子。
“这些药都是老大强压给我的，我也是被逼的啊。”大飞说道。
秦川听着这句话似曾相识，看到趴在地上的黄牛后，他突然意识到，假药销售可能有一套完整的体系，而像大飞和黄牛这种人都是一层一层的向下压。
虽然大飞是黄牛的老大，但说到底，大飞也是处在底层的人。
“你老大是谁？”秦川问道。
“关荣昊，一个销售公司的老板。” 大飞说道。
听到这里，秦川已经大致清楚了其中的关系。
关荣昊以销售公司为幌子，拉拢了以大飞等人为打手和下家帮他销售这些假药，这样，一个销售体系的雏形便显现出来了。
想到这里，秦川突然发现自己太小看这个团伙了。
大飞可怜巴巴的看着秦川，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瘦弱年轻人的力量竟然这么大。
“兄弟，我已经将知道的都告诉你了。”大飞求饶道。
本以为事情马上就能水落石出，可竟然只是初露头角，若是就此放过他们，那这条线索就断了，而且也会打草惊蛇，所以只能让大飞等人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秦川从兜里拿出一个瓶子，从中取出一颗药丸，然后飞快将它塞到了大飞口中。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大飞惊恐的问道。
“毒药！”
啊？
看着大飞惊恐的表情，秦川淡淡的说道：“只要你能按照我说的做，保证你没事，不过若是消息被透露出去，那可就别怪我杀人灭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