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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但不去留宿,连陪着用膳也没有了。
    虽说这对于后院而言司空见惯,但那可是一进府就盛宠在身的年侧福晋,能和别人一样么?
    难不成王爷是腻了?
    武格格实在掩饰不住心里的痛快,她对贴身婢女道:“风水轮流转,如今也轮到了她!”
    福晋闻言很是惊讶,怀疑自己听错了。
    方嬷嬷道:“王爷是没有再去栖桃院……”
    福晋问她:“爷在别扭什么?”
    方嬷嬷哪里知道,默默摇了摇头。
    福晋叹了口气:“可怜见的。”
    十六的年纪便要知道冷暖,她想着,能多照拂便多照拂些吧。
    “……”方嬷嬷不愿去猜福晋在可怜谁。
    年侧福晋到底给福晋灌了什么迷魂汤?
    东院,李侧福晋一边幸灾乐祸,一边和贴身婢女嘀咕:“想来她年纪也小,从前的种种,本侧福晋就不和她计较了。要不要送点东西过去?”
    不等婢女回话,李侧福晋率先否决:“还是算了。”
    她自己都穷,还给富有的年氏送东西,是不是傻?
    顶多日后对年氏客气点,平日里也不针对她了。
    见主子自说自话,旁人没有半点插嘴的余地,贴身婢女:“……”
    最为沉着的还数钮钴禄氏。
    她接待了前来串门的耿格格,耿格格明显也是高兴的,尽管王爷的宠爱落不到她身上,但如年侧福晋这般的美人被冷落,总是叫人心里舒畅。
    耿格格也知晓四爷前些天来过一回东侧院,却是看了看弘历就走,她可惜于弘昼没能见到阿玛一面,但实在无法怨怪钮钴禄格格——被王爷训斥,钮钴禄心里该有多难受?
    她悄悄对钮钴禄氏道:“我觉得王爷那般对你,与年侧福晋脱不了干系。她失宠了,也算是给你出气……”
    钮钴禄氏眸光一暗,谨慎地摇头:“猜测罢了。我还需叫人备一备礼物,改明儿前往栖桃院一趟。”
    耿格格吃惊:“去栖桃院?”
    见她不解,钮钴禄氏温声转移开话题。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无子的年侧福晋,事实上与她没有什么争端,为四阿哥计,她也要动身一趟,前去示好。
    指不定日后就有大用……
    钮钴禄格格耐心地等到第二天,叫如梦拎了一个草编盒子,里头装着手工的荷包、香囊、刺绣等物,都是她一针一线做出来的,方能彰显诚意。
    谁知遇见了那样令人心惊的一幕!
    她眼睁睁看着年侧福晋在院前,又是撒娇又是甩脸子,不仅言语冒犯,动作更是大胆。可王爷丝毫没有不耐烦,恐怕怒意都是装的,像是习以为常,连抓住年侧福晋手的举动,都透出些许无奈与温柔。
    如同晴天霹雳一般,钮钴禄氏手一松,拎着的草盒摔在了地上。
    她像是做了一个噩梦。
    谁能想到呢?
    谁也想不到王爷与年氏的相处模式,竟是,竟是……她浑身颤抖起来,这王府上下,还有别人的活路吗?
    什么三阿哥,四阿哥,哪能比得过日后年侧福晋肚子里生出来的那个!
    被察觉之后,钮钴禄格格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行礼,怎么拿起掉落的草盒的。在她身后,婢女如梦不住地哆嗦着,想必亦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
    四爷皱起眉,淡淡望了过来,冷肃的情态与平日没什么两样。
    “回去吧。”他道,“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钮钴禄氏缓缓福身:“是。”
    ……
    见主仆俩逐渐远去,年娇有些慌张。
    她在老板跟前,和在大众面前的表现截然不同,谁知道会露馅得这样猝不及防。
    年娇期期艾艾:“怎么办,钮钴禄格格发现了我的真面目。”
    四爷有些想笑,她还有真面目可言?
    面上平静道:“不怎么办。”
    年娇不高兴了。
    她鼓起胆子,轻轻甩开四爷的手,轻得如同猫挠:“五六天不来,还对人恶语相向。晚上不许啃我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
    四爷:?
    苏培盛&吃瓜群众:???
    第14章是流氓
    四爷额角的青筋跳了跳。
    他想不明白,年娇的阿玛额娘到底是怎么教导的她,年遐龄从前便以才干闻名,为官任上政绩斐然,年羹尧更不必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父子皆是聪慧的人物,怎么到了年氏这里,就全然反了过来。几天不见,恃宠而骄又上一个台阶,再这样下去,岂不是要翻了天。
    目光扫过四周,下人们装聋作哑,一个个沉默如鹌鹑。他意味不明地抿唇,神态瞬间变得自若,反问:“那如何算啃。”
    当四爷计较起来,年娇哪里会是对手,顿时睁大了漂亮的眼眸。
    她的脸可是很珍贵的:“怎么不算?”
    “你把我的嘴唇咬破了皮,才是真‘啃’。”四爷从容不迫,“当时见了血,爷还没同你算账,要我延请太医前来诊治么?”
    年娇:“……”
    她找了又找,终于在他唇边发现一道细小的口子,还没一粒沙大,过几秒恐怕就痊愈了。
    她脸唰地红了,气的:“这么点小伤,如何要请、请太医……”
    这不是让人笑话吗??
    秋嬷嬷与苏培盛目瞪口呆,眼睁睁看着王爷与年侧福晋就这个字争辩了许久。最后年侧福晋没词了,委委屈屈看着对方,四爷便又心平气和起来,神色若常,转身往屋里走。
    行不行的家丑不可外扬,他没有让别人围观的习惯。
    当晚,年娇深刻体会了一番什么叫做祸从口出。
    她被逼着反省了自己,呜呜咽咽地发誓,从今往后再也不说“不行”两个字。年娇难受地揪着男人的里衣,一会儿觉得王爷永远睡在书房也不错,一会儿觉得还是抱大腿重要,纠结间,白日里争辩过的咬破皮的口子在眼前乱晃,像是在邀请她啃咬。
    年娇很有骨气地扭头,不咬。
    四爷捞过她汗湿的黑发,笑了下:“如此良辰美景,不如作首好诗?”
    “……”年娇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像是头一回发现他的另一面似的,脚趾蜷缩,整个人羞愤起来。
    她也实在没了力气,说不出反驳的言语,只心里迷迷糊糊地想,老板从前有那么多话吗?
    .
    钮钴禄格格刚一回屋,耿格格便来探听消息。
    她见如梦手中的草盒完好如初,不禁愕然,压低声音问:“年侧福晋没有收?”
    在她眼中,钮钴禄氏算是顶顶好的脾气,二人相互扶持,慢慢在王府熬出了头。
    还有刚进府的年氏,便是她心存排斥,也不得不叹一句谦逊谨慎——年氏对待福晋恭敬有加,至于李侧福晋的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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