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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张永所言果然不假。
    言怀真是个正直端方的君子,就是行事有些古怪。
    大下雨的,他柜子里明明放了把罗伞,他宁可自己冒雨,也不愿弄湿那把伞,实在有些本末倒置。
    王盛听其他同僚提起过。
    说言怀真曾经是大周史上最年轻的大理寺卿。年纪轻轻身居要职,原本前途无量,三年多前却因故辞任,兜兜转转留在了藏经阁任闲职。
    这经历倒是与如今任百官之首的沈相刚好反了反。
    沈谏最开始郁郁不得志,忽有一天开了窍,自此开始平步青云。
    人之际遇真是各有不同。
    *
    诸国使团的事告一段落。
    赵锦繁难得闲下心来,搬了长椅在庭院中,躺着吹吹风,顺便挼挼前几天抢来的兔子。
    这群兔子挑剔得很,吃菜不吃菜根只吃菜叶,吃草不吃老的只吃嫩的。
    俗话说得好,兔随主人性,它们的前主人必定十分难搞。
    春风骀荡,阳光和煦。兔子们窝在草坪上晒太阳。
    庭院正中的梧桐树,亭亭如盖,绿意森森,微风轻轻一拂,枝叶沙沙细响,暖阳透过绿叶缝隙,洒下斑斓光影。
    赵锦繁靠在长椅上,有些昏昏欲睡。自怀孕以来,她时常觉得困乏倦怠。
    时隔几日,久违地梦见了孩子他爹。
    关于他的记忆越来越清晰。
    她似乎能看清一些他的样貌,比如从前他的手臂只是有形的黑影,现在逐渐能看清一些他手背青筋的纹路。
    尤其是他抬手压制住她想要并拢的膝盖时。
    “你在害羞吗?”
    他的声音依旧很朦胧,让人分辨不清。
    但很理所当然。
    “不必害羞,所有地方我都看过亲过了。”
    他是个很会积极探索的人,在她说不许再顶那个地方她会受不了之后,必须弄清楚到底是哪里。
    “是这里吗?这里?还是这儿?哦,在这里。”
    赵锦繁心里有一万句骂人的话要说,但他看上去很认真,并不像故意折腾人的样子。
    仿佛个性使然,直白且纯粹。
    而且他还十分注重公平。比如他细细吻完赵锦繁后,执着于得到回应:“换你亲我。”
    赵锦繁照做,他还不满意。
    “这样不够,我方才更用力。”
    “像这个样子,懂了吗?”
    “你再试一遍。”
    “不对,是这样。”
    “你再来。”
    试了好几遍,直到她快呼吸不过来,他才勉强满意。
    这次的记忆很绵长,一直进展到了结束以后。他搂她在怀意犹未尽,问她:“下次你喜欢怎样的?我可以学。”
    赵锦繁:“……”
    他还想要下次。
    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再有第二次也很寻常。
    他想跟她有以后。
    赵锦繁没有再回应他。
    她这样的身份,除非像她母妃那样,假死变换身份,成为另一个人,否则不可能成为别人的妻子。
    赵锦繁就只会是赵锦繁,她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放弃自己的姓名。
    他很聪明,也很了解她,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态度,松开了一直紧搂着她的手,起身穿好衣衫,
    推门离去,走得头也不回。
    赵锦繁想他们之间这种特殊而微妙的关系,就这样结束也好。
    但她未想到,没过多久,他又去而复返。
    那天晚上有雨,他衣衫上的水珠滴滴答答落在青石地砖上,像她纷乱的心跳声。
     他锁门,走近她跟前,打横抱起她。
    "如果没有以后,那今晚就彻底尽兴。"
    赵锦繁的长发垂落在他的肩膀上,怔怔地看着他。
    良久她伸手圈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道:“如你所愿。”
    赵锦繁想这大概会是她此生唯一一次放纵。
    但……
    他们却有了无法剪断的,更深刻,更紧密的牵绊。
    从记忆里缓过神来的赵锦繁,抬手抚上自己尚还平坦的小腹。
    第23章
    那晚似乎事发突然,但那个人并非没做避护措施。
    赵锦繁也不是毫无防备之心,次日一早那人离开后,她就立刻请如意代替因腿软而不便于行的自己,问江清拿了最烈的药。
    甚至前阵子她还从马上摔了下来。
    即便如此也没能阻止得了意外的种子在她腹中生根发芽。
    赵锦繁回想了一下,言怀真、楚昂和沈谏三人对于那晚的不同态度。
    言怀真一说起那晚的事,就一副羞于启齿的样子,还连连和她说对不起。
    她和那个人的确做了不少令人羞于启齿的事,而且依言怀真的性子,做出以下犯上的越矩之事,必定心中有愧,会和她道歉,似乎也能说通。
    不过言怀真应该不会说出“不必害羞,所有地方我都看过亲过了”这么赤//裸又直接的话。
    赵锦繁皱眉。
    难道真如江清分析得那样,表面越是正经的人,私底下越是如狼似虎?
    再说楚昂,他的自尊心一直很强。
    倘若那晚那个人是他,在明确他们不会有“以后”的情况下,她还要主动再去招惹他。
    也无怪乎当时他会用一种极度羞愤的语气说出——
    “你难道忘了自己对我做了什么吗?怎么还能当做无事发生一样邀我饮酒?”
    至于沈谏。
    她之前试探着问过沈谏,那晚他们切磋琴技都切磋了哪几曲?
    沈谏的回答是,过去许久,他不记得了。
    这个回答相当耐人寻味,因为沈谏是出了名过目不忘,记忆力极佳,哪怕是几年之前的事,他也未必不记得。
    那晚的事才过了一个多月,何至于一点印象也没有?
    显然沈谏刻意隐瞒了那晚所发生的事。
    更何况他的琴技烂得同牛屎一般,人尽皆知。她做什么要和琴技如此之烂的人切磋琴技?
    这不合乎情理。
    假如那晚那个人是沈谏,清醒如他,在知道他们大概不会有“下次”之后,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也不是不可能。
    赵锦繁在宣纸上写下这三人的名字。
    这三人真是各有各的古怪之处。
    她有种预感,只要弄清楚这些古怪的地方,那晚的真相就会浮出水面。
    赵锦繁想了想,提笔在其中一人的名字上画了个圈。
    她决定先从最可疑的地方入手查起。
    *
    丞相府后院,迎春蕊黄,杏花淡白,水榭旁锦鲤争食,溅起阵阵水花。
    沈谏优哉游哉地倚在栏杆旁喂鱼。
    刘管事匆匆走到他跟前,道:“相爷,陛下宣您立刻进宫。”
    沈谏莫名其妙:“无缘无故,要我进宫做甚?”
    北狄使团的事不是解决了吗?荀某人也还好好“死”着,最近还有什么大事那么着急?
    刘官事回道:“说是请您进宫品琴。”
    沈谏:“……”
    品……琴……
    认真的吗?
    沈谏秉持着怀疑的态度进了宫。
    紫宸殿内檀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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