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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一路，阮轻歌不再理会莫北冥。
她低头玩着指甲盖，玩着玩着发现，头又开始晕了。
“为什么会有车子这种东西存在？”
她像是在自说自话，又像是在问身边男人。
莫北冥闻声，忽而薄唇一勾，“那你说，为什么会有妖怪的存在？”
哪怕到了现在，他仍然觉得不真实。
在他身边，居然有一只妖。
而这只妖，比人还善良。
“听你这话的意思，是嫌弃妖咯？”
阮轻歌这才抬起头来看他，说这话，多少有点挑事儿的意思。
“要嫌弃也是你嫌弃我。”莫北冥勾唇淡笑，阳光透过车窗落在他身上，衬得他的脸格外俊美。
阮轻歌怕自己又被他勾了魂，于是及时移开了视线。
她重新坐好，直视着前方，说道：“司徒瑾和莫凉一起念过书，你知道吗？”
她转移了话题，莫北冥自然也就认真了起来。
“知道。”他淡声应道。
阮轻歌点点头，若有所思的说：“就算没有深交，应该也有同学情分。”
她这话的意思很浅显，莫北冥听得明白，也懂她的意思。
“宁可信其有。”
他说了句听似不相干的话，其实是在提醒她，任何一个人都不能轻易相信。
“所以我会查清楚的。六爷，你放心，司徒瑾这个人哪怕真的是坏的，也不一定会伤害我。”
莫北冥眸色沉了沉，没有说话。
一个小时的车程后，车子开进了一片芦苇地。
荒芜之地，虽然冷清，却安静得有些美好。
莫北冥下车，亲自替阮轻歌打开车门。
阮轻歌下车时，他贴心的用手护着她，避免她撞头。
一点小细节，阮轻歌看在眼里，也记在了心里。
“六爷。”
男人关上车门转身时，她叫住了他。
他顿步回头看她，问：“怎么了？”
阮轻歌：“你觉得应该享受当下，还是顾虑将来。”
莫北冥不答，只是用深邃的目光看着她那张过分美艳的脸。
“我想要享受当下。”
她突兀的说了一句，就快步上前，主动牵住了他的大手。
不给莫北冥反应的时间，她又踮起脚尖凑近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接着，便将唇贴到他的耳边：“我喜欢你……”
她告白了。
向他爱了千年的男人告白了。
“我也是。”
莫北冥立在原地，用极其温柔的目光看着面前人儿。
过了许久，他才朝她俯身而去。
大手，紧紧搂住了她那纤细的腰肢。
“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不自觉地将薄唇凑近她光洁的额头，印下轻轻一吻。
阮轻歌勾起红唇，露出了幸福了笑容。
突然，男人逼近了她。
下一秒，他用最霸道最暧昧的方式，封住了她的唇。
他一只手楼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索取着她的美好。
阮轻歌的鼻息间，口腔内，全部都是男人冷冽的清香。
她就这样怔愣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才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之后，她才回抱住了他的腰身，开始生涩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