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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阮轻歌向莫北冥讲述了苏雅的过去。
虽然耐着性子听完了苏雅的故事，但莫北冥似乎并不感兴趣。
“所以你懂医？”
他关注的点，仍然是阮轻歌。
“咳。”
某人轻咳一声，相当谦虚的说道：“懂那么一点吧。”
普天之下，也就医仙一人的医术在她之上。
还有一人，勉强能和她平手。
那就是流玉。
“三年前，你为什么要对我下药？”
莫北冥早就想和阮轻歌谈谈了，眼下正是好时机，自然不会放过。
阮轻歌闻声，心头略起紧张，表面却是云淡风轻：“没有为什么，就是单纯的见色起意，谁让你长得那么好看，惹人犯罪。”
莫北冥侧目睨着旁边那张好看得有些不真实的脸，语气虽然冷沉，但却夹带着几分轻快：“被你睡，倒是不亏。”
阮轻歌也是没想到，这个一向高冷矜贵的男人，竟然会不要脸的说出这种骚话。
“我可没睡你，是你没见过女人似的，直接就把我给扒光吃掉了。”
说起三年前，还确实有些难以启齿。
当时她是为了要给他生个孩子，所以亲自调配了一剂强身壮体加催情的药。
设法让他服下之后，她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就被他生扑了。
那个夜晚，太疯狂了。
不知道被他索要了多少次……
而那一夜之后，她就顺利怀孕了，后来生下孩子，起名莫妖。
因为他姓莫，因为她是妖。
这也是她第一次听见莫妖这个名字时，会动容的原因。
因为莫妖是她起的名字，因为莫妖是她的女儿。
“所以，其实我们已经是真正名义上的夫妻了。”
莫北冥又开了口，与此同时，神情也认真起来。
“有实无名而已。”
对于这个事实，阮轻歌没有否认，但也并不接受。
有实，那也就是有关系。
千年之前，这一段不堪的感情险让狐族灭亡。
那如今呢？
他只有三年可活了。
三年一过，一切都将回到原点。
“总有一天，你会是我的。”
莫北冥不再多说什么，一句话，既表明了也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阮轻歌朝他笑了笑，没有说话。
而就在这时，苏雅从昏迷中转醒。
她睁开沉重的眼睛，看向不远处的两人。
“谢……谢谢…”
她有些吃力的抿动嘴唇，向阮轻歌道了声谢。
阮轻歌径直走向她，在床边站定后，才问她：“你怎么样？”
苏雅没有回答她，而是自嘲的笑了笑。
“没想到……我也会有这样凄惨落魄的一天……而救我的人，还是我最痛恨的人……”
阮轻歌看着她，语气不冷不淡：“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你现在知道了吧。”
苏雅闻声，又是一声笑。
“你……恨我吗……”
阮轻歌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何必自寻不快，徒增烦恼。”
这话的意思很浅显：没有必要去恨。
苏雅彻底笑开：“……阮轻歌…你放心，以后……我再也不会跟你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