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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出门，莫北冥亲自驾车。
坐在副驾的阮轻歌几次想跟司机说话，但一想到之前的惨痛教训，就忍了。
莫北冥虽然在专心致志开车，但还是会时不时的用余光观察她。
见她几次欲言又止，他总算挑起话题：“你有话说？”
闻声，阮轻歌扭头看向他。
“你先答应我，保证匀速行驶，我再回答。”
要不然，她的胃又得翻腾了。
莫北冥忍着笑，淡声问她：“你会飞吗？”
突兀的问题，让阮轻歌不解，“你问这个干什么？”
莫北冥不答，又问：“你飞的时候会晕吗？”
阮轻歌：“……”
做车晕叫晕车，飞的时候晕叫什么？
“无聊。”
她不悦的吐槽了他一句，就收回视线不再看他。
“说吧。”
莫北冥总算认真起来。
“解药，流玉暂时没有办法研制了。”
这件事，其实阮轻歌早就想告诉他了，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嗯，我知道。”
莫北冥的反应很平静，像是在听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那只能换我来了。”阮轻歌重新将视线转回他的侧脸上，“我用我的方法，替你解毒。”
流玉擅长制药，她擅长制毒。
制毒可以杀人，同样也可以救人。
“你开心就好。”
莫北冥并不在意自己身上的毒能不能解。
因为就算解了毒，他也只有三年可活了。
倒不如，活在当下。
只要她开心，他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阮轻歌能感受到他的情绪变化，于是转移了话题：“你怎么不问流玉去哪了？”
莫北冥很是配合的问她一句：“他去哪了？”
阮轻歌：“……”
这么敷衍的吗？
“他被打回原形了。”她还是说道。
莫北冥这才放慢车速，侧目看她一眼。
“为什么？”
阮轻歌摇头：“不知道。总之他现在暂时不能变成人了。”
莫北冥嗓音沉沉的嗯了一声，“那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在医院，陪着锦书。”
说到锦书，自然也就引出了另一话题。
“六爷知道宋书跟五爷的旧事吗？说来听听。”
莫司霆和宋书的那段情，虽然不是什么秘密，但细节却无人可知。
也不知道，两人当初经历过什么，才会让莫司霆对宋书如此执着。
哪怕她已经嫁为人妻，他也不肯放下。
“知道一些。”
之后的一路，车行驶得很慢。
莫北冥边开车，边讲述自己哥哥的过去。
原来，宋书对莫司霆有救命之恩。
多年之前，莫司霆外出执行任务时被人暗害。
当时他身负重伤，命悬一线，是宋书的出现改变了他的命运。
那是一个大雨滂沱的夜，宋书用自己瘦弱的身子背着素不相识的他走了数里路，才找到一家肯收治他的私人诊所。
幸亏及时被救治，莫司霆才捡回了一条命。
“难怪，又是救命恩人，又是初恋，能忘得了才怪了。”
阮轻歌叹了口气，说道：“都是孽缘啊……”
孽缘两个字，让莫北冥眼中骤起幽光，“都是孽缘？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