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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诡异(第1/2页)
二人已经在这片迷雾中跋涉了三天三夜,却仿佛被困在一个巨大的迷宫里,始终找不到出口,每一脚踩下去,都像是踏进了虚空,软绵绵的,没有丝毫的踏实感。
能感觉到,这迷雾中隐藏着某种神秘的力量,它似乎有生命一般,缠绕着二人视线,试图将他拖入深渊。
“该死!”
月殊低声咒骂了一句,她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现象,妖兽的话显然出错了。
她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御兽师,曾穿越过茂密的丛林,攀登过险峻的山峰,甚至深入过神秘的洞穴,却从未遇到过如此令人绝望的困境。
“嗯?”
迷雾中,能见度极低,林玄只能看到周围几步远的距离,再远的地方,则是一片混沌。
月殊尝试着回忆来时的路,却发现记忆也像这迷雾一样,变得模糊不清。
她带领着林玄像一个无头苍蝇一样,在迷雾中乱窜,却始终找不到正确的方向。
更可怕的是,迷雾中似乎还隐藏着未知的危险。
“哼!”
偶尔,林玄会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像是野兽的低吼,又像是鬼魂的哭泣,在空旷的迷雾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月殊不敢想象,这迷雾中究竟隐藏着什么怪物,但二人知道,必须时刻保持警惕,否则,随时都可能成为周身堆砌的白骨。
“你在玩我?”饥饿和疲惫像两条毒蛇,紧紧地缠绕着林玄的身体,不断吞噬着他的意志。
他用灵气抵御这迷雾,散发一处能见度不低的范围,为月殊照明来路,可她却一点思绪没有。
已经两天没有进食了,随身携带的食物早就消耗殆尽。
“说话!”
他感到头晕目眩,四肢无力,每走一步都像是要耗尽全身的力气,倘若没有消耗如此之多的灵气,他自然几个月也不会感到疲惫、乃至有了饥肠辘辘的感觉。
“难道,我就要死在这里了吗?”林玄心中涌起一股绝望,他不甘心,他还有很多未完成的梦想,他不能就这样倒下。
“哼!”
月殊察觉林玄怨恨的眼神,顿感不妙:“你可不能杀我呀!你杀了我···”
刺!
林玄疯狂舔舐她的血液,收回了灵气的扩散,疲惫的身心得到了舒适感。
就在刚才,他看到迷雾中似乎有一丝微弱的光亮,那光亮虽然微弱,却像黑暗中的一盏明灯,点燃了林玄心中的希望。
“自然,这女人没用了。”
林玄拼尽全力,向着那光亮的方向走去。
然而,随着他不断靠近,那光亮却忽明忽暗,飘忽不定,仿佛是一个调皮的幽灵,在戏弄着他,他加快了脚步,却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原地。
“这是我的错觉?”
他意识到,这光亮可能只是一个幻觉,是他在绝望中产生的错觉。
林玄瘫坐在地上,彻底失去了力气。
他仰望着浓稠的迷雾,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恐惧,他知道,他必须振作起来,否则,他真的会永远被困在这里。
林玄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开始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试图找到一些可以利用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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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现,虽然迷雾遮蔽了视线,但他仍然可以感受到风的流动。
“呼!”
他闭上眼睛,感受着风的方向,试图找到一条出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林玄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但他仍然没有放弃,他相信,只要他坚持下去,就一定能够穿过这片迷雾,到达彼岸,从而杀了李怀祯,赢得前辈的赏识。
这是一场与自然、与自我、与未知的艰难较量,而林玄,必须成为最终的胜者,穿过迷雾,是他唯一的希望,也是他生存下去的唯一机会。
“别白费力气了,我告诉你前进的路,他们在那!”
清冷的声音告诉了林玄那几人的位置,同时一点,恢复了林玄的体力。
“多谢前辈!”
林玄大喜过望,没想到如此轻松,就让他恢复了实力,这下更是十拿九稳,李怀祯的命信手拈来。
······
夜,是难熬的。
李怀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以这种方式,把死去的记忆重现。
这家名为“新生”的精神病院。
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导致他被强行送来这里,此刻他正被困在这间狭小、单调的病房里,墙上唯一的窗户被铁栏杆封死,像一只囚笼。
他环顾四周,计划逃跑。
房间里还有其他几个病人,有的呆滞地坐在床边,目光空洞;有的来回踱步,嘴里念念有词;还有的蜷缩在角落里,像一只受惊的动物。
“求求你们睡觉好不好!”
李怀祯双眼布满血丝,身体早已被医生折磨的疲惫不堪,晚上还要与这些人睡在一起。
“这群人仿佛不用睡觉,精力旺盛的好可怕!”李怀祯心悸,手指掐的发白,他眼底有了杀意。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混合着难以名状的怪味,让人作呕。
李怀祯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他用力掐了掐自己的大腿,试图保持清醒:“我要出去!”
他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他自己是个正常人,不应该被困在这个鬼地方。
突然,一阵歌声打破了房间的沉寂。
那歌声是从一个看起来年纪很大的病人嘴里发出来的,他穿着一件脏兮兮的病号服,头发花白而凌乱,脸上布满了皱纹,像一张揉皱的纸。
他的眼睛半睁半闭,眼神涣散,仿佛没有焦点。
但他的歌声,却异常清晰。
那歌声低沉而沙哑,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呢喃,每一个音符都带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感。
“嗯?”
李怀祯被吸引了过去。
他唱的歌没有旋律,只有几个简单的音节,不断重复,高低起伏毫无规律,像是某种古老的咒语,又像是野兽的嘶吼。
“呜……呜……啊……啊……呜……”
这声音在空旷的病房里回荡,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李怀祯的喉咙,他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和不安,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他的内心深处蠕动,试图破茧而出。
更可怕的是,其他的病人似乎对这歌声无动于衷,甚至有的还跟着轻轻哼唱,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