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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抹身体乳，不管是大腿还是小腿，都要照顾到。
方幼凝也没有阻止这样的动作，但陈远手伸进去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碰到了大腿根部，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但有一点点难受。
“主要是我也看不...
陈远回到家时，已经是傍晚了。屋子里的灯光暖暖的，厨房里传来锅铲轻响的声音，空气中飘着熟悉的香味。
“回来了？”赵闻诚从厨房探出头，擦了擦手，“快去洗个澡，换身衣服，饭马上就好了。”
“嗯。”陈远点头，把行李箱放在门口，脱下外套。
迪士尼一进屋就冲进房间，把奥特曼摆在床头最显眼的位置，嘴里还在念叨：“我要让奥特曼保护我睡觉！”
“你不是已经有小熊了？”覃辰笑着摇头。
“奥特曼比小熊厉害！”迪士尼理直气壮地说。
陈远洗完澡出来，客厅里已经坐满了人，方幼晴和方幼凝也在。
“陈远哥哥！”方幼凝看到他，立刻扑进他怀里，“你终于回来了！”
“是啊。”陈远蹲下身抱住她，“这几天有没有乖乖的？”
“有！”方幼凝认真地点点头，“我还学会了画小花花呢！”
她从书包里拿出一张画，上面是歪歪扭扭的花朵，还写着“陈远哥哥”。
“真好看。”陈远笑着把她抱到沙发上，“谢谢你画的花。”
“我以后每天都画给你看！”方幼凝眼睛亮晶晶的。
“好啊。”陈远点头。
赵闻诚端着菜从厨房出来，招呼大家吃饭。饭桌上，气氛依旧温馨，大家有说有笑，仿佛陈远只是出门了一天，而不是整整一周。
吃完饭后，迪士尼和方幼凝被哄去洗澡，客厅里只剩下陈远、赵闻诚、覃辰、方幼晴四人。
“你这次出差，累了吧？”方幼晴轻声问。
“还好。”陈远笑了笑，“就是有点想他们。”
“他们也想你。”赵闻诚靠在沙发上，“尤其是迪士尼，每天都要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知道。”陈远点头，“我答应他们以后尽量少出差。”
“你真打算这么做了？”覃辰挑眉。
“嗯。”陈远看着窗外的夜色，“我觉得，是时候做出一些改变了。”
“什么意思？”方幼晴问。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陈远低声说，“我不想再让你们等我了。”
“你……”赵闻诚微微一愣。
“我不是要做出选择。”陈远看着她们，“而是想告诉你们，不管我最终选择谁，我都不会推开你们中的任何一个。”
“你这话听着像是要放弃。”覃辰皱眉。
“不是放弃。”陈远摇头，“而是接受。接受你们的存在，接受我自己的选择困难，也接受我们之间的这种关系。”
“你打算一直这样？”赵闻诚问。
“我不知道。”陈远苦笑，“但我愿意努力，去平衡这一切。”
“你真的能做到吗？”方幼晴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也有一丝担忧。
“我不能保证。”陈远认真地说，“但我愿意去尝试。”
“那我们就陪你一起努力。”方幼晴轻声说。
“我也一样。”赵闻诚点头。
“我也是。”覃辰耸耸肩，“不过你要是再拖下去，我可就要出手了。”
“我知道。”陈远笑了，“你们都别急，给我一点时间。”
“时间可以给你。”赵闻诚看着他，“但别太久了，我们都不是小女孩了。”
“我明白。”陈远点头。
客厅里一时陷入沉默，只有厨房的水龙头还在滴水，发出轻微的“嗒嗒”声。
“对了。”赵闻诚忽然开口，“你这次出差，是不是有什么收获？”
“嗯？”陈远一愣。
“我看你回来之后，整个人都不一样了。”赵闻诚看着他，“好像……轻松了一些。”
“可能吧。”陈远笑了笑，“我在广州的时候，想了很多。”
“想什么呢？”方幼晴问。
“我想，也许我不该把一切都看得太重。”陈远说，“也许，我该学会放下一些东西。”
“比如？”覃辰问。
“比如选择的焦虑，比如对未来的恐惧。”陈远看着她们，“我不能再让你们一直等我，也不能再让自己一直被困在原地。”
“你能这么想，我很开心。”方幼晴轻轻握住他的手。
“我也是。”赵闻诚点头。
“那我们就一起努力吧。”陈远看着她们，“不管未来会怎样，至少现在，我们还在一起。”
“嗯。”三人齐声答应。
就在这时，迪士尼和方幼凝洗完澡跑了出来，身上还带着水汽，头发湿漉漉的。
“陈远哥哥！”迪士尼扑进他怀里，“我洗完澡啦！”
“真香。”陈远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
“我也洗完了！”方幼凝也扑上来，“陈远哥哥，我要听你讲故事！”
“今天讲《小王子》好不好？”陈远问。
“好呀！”两个孩子齐声答应。
陈远坐在沙发上，把他们搂在怀里，开始讲故事。
“从前，有一个小王子，他住在一颗很小很小的星球上……”
夜色渐深，屋子里的灯光温暖而柔和，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清香。
这一刻，陈远忽然觉得，自己真的很幸福。
他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他知道，只要这些人还在他身边，他就愿意继续努力，去守护这份来之不易的温暖。
因为，那是他最珍贵的家人。
陈远出差回来后的几天，生活仿佛又恢复了往常的节奏。迪士尼和方幼凝依旧活泼可爱，赵闻诚和覃辰也照旧忙碌着自己的工作，方幼晴则每天放学后都会来家里陪孩子们玩耍、辅导作业。
可陈远心里清楚，这次出差回来后，一切都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他开始更频繁地思考未来，思考自己与这几个女孩之间的关系。他不想再逃避了，可又不知道该如何迈出第一步。
这天晚上，陈远正坐在客厅里陪着迪士尼拼乐高，方幼晴端着一杯热牛奶走了过来。
“喝点牛奶，暖暖身子。”她把牛奶放在茶几上，轻声说。
“谢谢。”陈远点头，目光却没有离开手中的乐高。
“你在想什么？”方幼晴在他身边坐下，轻声问。
“没什么。”陈远笑了笑，“就是觉得时间过得好快。”
“是啊。”方幼晴看着正在认真拼乐高的迪士尼，“他都快上小学了。”
“是啊。”陈远点头，忽然觉得心里有些酸涩。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方幼晴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和紧张。
“我……”陈远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想说，自己其实一直在想她，想她们每一个人。他想说，自己其实很害怕失去她们。他想说，他想做出一个决定，可又怕伤害到她们中的任何一个。
“我其实……”他顿了顿，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真的很难用一句话说清楚。”
“是很难。”方幼晴轻声说，“但你愿意试着说清楚吗？”
“我愿意。”陈远看着她，“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那就慢慢来。”方幼晴握住他的手，“我们都不急。”
陈远看着她，心里忽然涌起一股暖流。他想，也许他真的该试着迈出这一步了。
“幼晴，”他轻声说，“如果有一天，我做出了选择，你会接受吗？”
方幼晴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当然会。”
“你确定？”陈远看着她，“哪怕我不是你心里最想要的那个人？”
“我确定。”方幼晴点头，“因为我知道，你心里有我，这就够了。”
陈远看着她，眼眶有些湿润。
“谢谢你。”他低声说。
“别谢我。”方幼晴笑着摇头，“要谢，就谢你自己终于愿意面对了。”
陈远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就在这时，迪士尼忽然抬起头，眨着眼睛问：“陈远哥哥，你和姐姐在说什么呀？”
“我们在说……长大以后的事。”陈远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
“长大以后？”迪士尼歪着头，“那我能不能也长大一点？”
“你已经长大了。”陈远笑着说，“你看，你现在都能自己拼乐高了。”
“那我以后也能像你一样厉害吗？”迪士尼眼睛亮晶晶的。
“当然可以。”陈远点头，“只要你愿意努力，你一定会比我更厉害。”
“太好了！”迪士尼开心地拍手，“那我以后要当一名科学家！”
“科学家？”陈远一愣，“为什么是科学家？”
“因为科学家可以发明很多好玩的东西！”迪士尼兴奋地说，“我要发明一个可以飞上天的奥特曼！”
“哈哈。”陈远忍不住笑了，“那你可得好好学习才行。”
“我会的！”迪士尼认真地点头。
看着他那副认真的样子，陈远心里忽然有些感慨。他想，也许这就是他努力的意义吧??为了这些孩子，为了这些朋友，为了这些他爱着的人。
第二天早上，陈远带着迪士尼去上学，回来的时候路过一家花店，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
“请问，我想买一束花。”他对店员说。
“您想买什么花？”店员笑着问。
“玫瑰。”陈远说，“红色的。”
“好的，请稍等。”店员转身去挑选花材。
陈远站在一旁，心里有些紧张。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买花，也不知道该送给谁。他只是觉得，他该做点什么，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意。
几分钟后，店员递给他一束包装精美的红玫瑰。
“谢谢。”陈远接过花，付了钱，走出花店。
他站在街上，看着手中的花，忽然觉得有些无所适从。
他到底该送给谁？
最终，他还是决定先回家。
回到家后，赵闻诚正好也在，看到他手里的花，挑眉问：“怎么，今天有什么特别的事？”
“没什么。”陈远笑了笑，“就是……想买点花。”
“哦？”赵闻诚看着他，“那这花是给谁的？”
“我……”陈远一时语塞。
他想说，是给她们每个人的，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算了。”他把花放在客厅的茶几上，“你们谁喜欢就拿去吧。”
“这可不像你。”赵闻诚看着他，“你以前可不会这么犹豫。”
“我……”陈远张了张嘴，终究没说出什么。
赵闻诚看着他，忽然笑了，“你是不是在纠结该给谁？”
“有点。”陈远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们？”赵闻诚问。
“我……”陈远一时语塞。
“你知道吗？”赵闻诚靠在沙发上，“有时候，你越想照顾所有人的情绪，反而会让所有人都受伤。”
“我知道。”陈远低声说，“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
“那就别想那么多了。”赵闻诚看着他，“直接告诉她们你的想法，让她们自己去决定。”
“可是……”陈远还想说什么，却被赵闻诚打断。
“别可是了。”赵闻诚笑着说，“你总不能一直这样拖下去吧？”
陈远沉默了。
他知道赵闻诚说得对，可他还是害怕。
害怕伤害她们，害怕失去她们。
“我会的。”他最终只是低声说。
“那就好。”赵闻诚点头，“我相信你。”
陈远看着桌上的花，心里忽然有些沉重。
他知道，他必须做出选择了。
只是，他还没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