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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不乏五星级酒店和高级会所。段寒光约在当地有名的餐厅,一圈敬酒之后,周锦宵看着姜铭:“听说你演戏很好,今天见了,果然很好,都能去拍武打片了。”
他说话夹枪带棒,在场众人都听出门道。来之前,姜铭就知晓了周锦宵的身份,当即不含糊端起酒杯,说:“惭愧,自罚三杯。”
酒过三巡,林知醉意上头,被周锦宵搀扶着进了酒店。
第51章怒火
周锦宵把林知放床上,摸着他的脸,“知知?”
“干嘛?”林知头晕的很,迷蒙着睁开眼,看人的时候模糊不清,含糊道:“出去,我要睡觉了。”
灯光下,林知扣子开了两颗,露出锁骨和脖颈,泛着潮热的粉。酒气暖身,他嫌弃的又将衣服扯了扯,修长的手指摆弄纽扣,半天也解不开,虚虚搭在胸口不动了。
周锦宵喉结滚动,慢慢俯下身体,滚烫的呼吸洒在林知脸上,快要亲上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
周锦宵不想理,但吵醒了林知,嘟囔着推开他,想去关掉铃声。脑子被酒气熏着,林知按错了按钮,手一抖手机掉在了床上。
“知知。”
男人暗哑的声音通过电话传到徐颂年耳中,身为同性,这样的呼唤再熟悉不过。几乎是瞬间,徐颂年变了脸,寒声道:“林知。”
没开扩音,周锦宵又在激动中,压根听不见徐颂年的声音。他实在喜欢林知的紧,又想去亲他,被一巴掌甩在脸上。
林知睁着圆润的眼,一脚踢开周锦宵,“不准。”
“好,我带你去洗澡。”
周锦宵扶起林知,衣服摩挲和喘息暧昧的充斥房间。林知走的踉踉跄跄,随着砰的一声浴室门关上,徐颂年彻底听不见声音。他脸色黑沉,右手紧紧握住手机,手背绷出青筋,一把将电脑合上,拨通李照的号码。
一分钟后,李照火烧眉毛敲响酒店房门,见没人来开,更是叩的震天响,惊扰旁边的住客出来查看情况。
这般吵闹,周锦宵想做什么也不行了,下身围着浴巾来开门,见是林知的助理,不耐道:“你来干什么?”
李照可不管他,一把冲进去,床上没看见人,就跑到浴室。
林知衣服湿透躺在浴缸里,脸色潮红嘴唇微张,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被周锦宵轻薄。李照赶紧把人捞出来,用浴袍紧紧裹住隔绝周锦宵的视线,再按照老板的命令将对方轰走。
期间,周锦宵火气上涌,被关在门外呼吸急促,正要找人好好教训李照,就接到了他大哥的电话。
对徐颂年,周家小辈没有不怕的。
周锦宵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心想深更半夜的他大哥找过来,难不成是同意把碧水湾项目交给他做了?
“大哥,你找我有什么事?”
“非洲那边要建工厂,你去考察一下。”
周锦宵被这个决定砸得找不着东南西北,不敢置信:“我上次跟你提的是碧水湾项目,怎么要我去非洲?”
“不想去?”
“没、没有。”周锦宵毫不怀疑,他要是敢说半个不字,他大哥绝对不会给他好果子吃,弱弱的问:“要去多久?”
“一个月。”
一个月也不长,周锦宵咬牙答应。
“时间紧急,今天就出发。”
“……这也太急了吧,我都没买机票。”
“用私人飞机。”
徐颂年说完就挂电话,剩下周锦宵在风中凌乱。他大哥这是吃错药了,凌晨打电话就是为了喊他去非洲开拓业务?!
还有没有天理了!
不管今天飞不飞非洲,周锦宵都没有心情惦记林知,一脸晦气回了上京。
第二天,林知头疼的躺在床上,意识一点点回笼。他记得昨天喝醉了,周锦宵送他回来,然后……
卧槽!
林知猛然坐起,那狗居然想亲他!幸亏在浴室的时候又给了一巴掌,周锦宵才没有得逞。林知觉得打轻了,对付这种趁机而入的不轨之徒,就该拳头伺候。
李照拿着早餐进来,见林知捂着脑袋坐在床上,提醒说:“林哥以后还是别喝那么多酒,被徐先生知道不好。”
李照是徐颂年送来的人,工资也是徐颂年发。林知猛然想起这茬,万一李照将昨天发生的事告诉徐颂年,他岂不是要倒霉了?
“你没跟徐颂年打小报告吧?”
“没有。”
林知松口气,但李照下一句话将他打入深渊。
“昨晚徐先生给你打电话,当时你和周锦宵在……”李照没想到措辞,干脆道:“反正他知道了,还给我打电话让我来你房间。”
昨夜在浴室打了周锦宵一巴掌,林知就醉过去了。他说身体怎么一点不适都没有,感情是李照把人轰走了。不对,徐颂年是怎么知道?他明明把电话挂了啊。
林知越想越心惊,手忙脚乱拿起手机,翻出通话记录,只见屏幕赫然躺着他和徐颂年的通话时间。
林知傻眼了,吃着早餐味同嚼蜡。
为防万一,林知叮嘱李照:“以后再有这种事,不能跟徐颂年说。”
“再有这种事,徐先生会开除我。”
“……”
“林哥,为了你好我也好,请克制住自己的行为。”
“……行了,出去吧。”
李照一走,林知鲤鱼打挺从床上起身,拿着手机来回焦急踱步。他好不容易才扒住徐颂年,可不能丢了这张饭票,一番心理建设之后,拨通了徐颂年的电话。
男人平缓的呼吸跨越上千公里,传入林知耳中,没由来的让他胸腔发紧,像一根羽毛挠在柔软的地方。林知说不清这种情绪是什么,干巴巴喊:“徐颂年。”
“嗯。”
“你生气了?”
“你做错了什么?能让我生气。”
徐颂年这么说,林知断定他就是生气了,放软了声音:“都是周锦宵的错,跟我无关。昨天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的,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喝醉了,也是周锦宵给你灌的酒?”
“……不是。”
徐颂年很轻的笑了一下,无端让林知发毛,“林知,你喜欢推卸责任的毛病还是一点都没变。”
“我、我不是。”林知想反驳,但找不出头绪,只能重复干涸的言语:“不是这样的。”
“合约期内,我不希望我的床伴有任何出轨行为,否则,我会单方面终止合同。”
即便徐颂年不信任他,口出伤人,林知还是锲而不舍的说:“我没有让周锦宵碰我。”
“希望如此。”
电话挂了,林知想徐颂年一定没有相信这套说辞,哪怕他说了事实。脱力的躺回床上,林知盯着徐颂年的微信头像很久,打了又删,删了又打,磨蹭着终于发出一条信息:“月底了,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