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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那个破坏他安宁的女人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措施。
    道德、宗教信仰等都勒令他必须让她离开波利奇。
    但另一方面,他却恬不知耻地倾向于让她留下。
    她什么意思?将他认错了吗?是江璟深还是教她枪法的男人?
    可他比他们好看。
    这三个月即使他作为神父也有很多孟浪的女人“攻击”他,他无意征服她们,他知道她们想征服自己也是种虚荣心的体现。
    不不不,这不是重点。
    她不是那些女人,她流着和他一样的血。
    上帝,她是他的孪生姐姐。
    乱.伦是淫.秽之最!罪大恶极!无可饶恕!
    他对不起父母,虽然他们早已身亡,他也从未见过他们。
    可她的脸和他一样迷人,她的身体也是那么美丽,
    他们的血液可以相互交融渗透,他们会不会天生吻合?
    当这些念头出现在邢嘉树脑海,一股红晕升在他双颊,他对自己沉浸在这种情感感到震惊、羞愧。
    邢嘉树顿感窒息,喉咙仿佛在抽搐。
    果然他的慧眼早就识别了她的真面目!妖妇!妖妇!
    他使劲摇头,双手合十跪在神像前请求宽恕和帮助。
    躲在布道坛后方的圣职人员面面相觑,什么情况,Hector神父为何一副乱了道心的模样……
    三小时后,镇定下来的邢嘉树从教堂回到修道院。那有他的房间。他冲完冷水澡躺在床上,慢慢进入睡眠。
    然而半夜,他浑身发热,精神不振地醒了过来。在梦境里,炽烈的幻想向他呈现出极为污秽淫俗的画面。
    他的梦中,邢嘉禾赤身站在厨房,水蛇般的胳膊缠绕他的脖子,数个黏糊糊的吻印了他满脸,他也回吻了她。
    他充满激情地把她搂进怀里,撕碎了那条可恶的白裤子,吃到了最鲜嫩的蔓越莓。
    画面一转,邢嘉禾和他一起骑马,他深深埋在里面,香气四溢的头发扑了满面,跌宕起伏一路。
    画面又一转,邢嘉禾和他出现在浴室,他把她抵在盥洗台,把她的脚踝掰到了耳侧……
    那温暖,生机勃勃之处。
    邢嘉树从床塌跳下来,头脑十分混乱。
    他竟然沉溺其中,竟然欲壑难填。
    “邢嘉禾!邢嘉禾!”那张圣人般的英俊脸庞浮现阴郁之色,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想到自己的龌蹉和困境,神经质地说:“这是血缘的力量……是诅咒。”
    他法衣没穿匆忙回到教堂,第二次跪在了布道坛的十字架前。
    忏悔持续整晚,邢嘉树参加了晨祷,但他的思想却飘飞,他的心和思绪被一个人占满,他心不在焉地祷告,仪式结束后他去了花园,他需要靠纯净的大自然洗涤自己。
    没冥想一会儿,他的噩梦来了。
    她简直穿的像只花孔雀!
    又想来引诱他!
    邢嘉树想了一夜,从邢嘉禾的眼神和她的谎言,以及她对镜中自我痴迷的神态,他剖析出她可能因为他的脸萌生了畸形的爱慕。
    她挥手示意冯季几人退下。
    看来她知道这是为人不齿的事没告诉他们。
    她神态胆怯地靠近,沉默几秒后,她嘴唇张了张,似乎想开口说话。
    她的嗓音甜美动听,他害怕她说话。
    “先坐,阿姐。”邢嘉树坚定严厉地说:“坐在我旁边。”
    【作者有话说】
    嘉树:妖妇!妖妇!淫蛇!淫蛇!
    嘉禾:别冤枉人,之前我可什么都没做啊……眼睛长他自己身上呢[化了]
    这算是对年少时嘉树掉神坛的补充哈哈。
    估摸还有一章。
    掉红包啦,晚安啦小宝们。
    第66章米诺斯飓风
    石墩没垫子,邢嘉禾迟疑片刻还是坐下了。
    她穿着轻薄的绸缎束腰外衣,粉黄相间、色彩斑斓,还佩戴着许多红色珠宝。
    邢嘉树感觉头晕目眩,挪开视线。
    邢嘉禾试图辨认他此刻情绪。
    嘉树这人,一般说话的语气、语速、分贝很平和,生气也不会表现得太明显。如果他大声喊叫,说明他已经怒火攻心。
    显然昨天就是。虽然他是弟弟,可两人年龄差距大概只有护士取出胎儿先后顺序。
    老实说她有时很怵他。
    而失忆的嘉树和青春期时一样难以把控。
    白昼无情的日光正中邢嘉树的脸庞,如同上帝之眼,他被击中蹙了眉,戴上长袍的兜帽。
    邢嘉禾瞧着浮雕般的白色侧影,紧张得指甲发麻,完全猜不到将面临怎样的“审判”。
    “阿姐,请耐心听我说。”男人语调板正地开口。
    她瞳孔涣散,“你说吧。”
    他看着花丛,“请冷静。”
    “……”她郑重其事,“我很冷静。”
    邢嘉树握紧拳,少顷转头,露出含笑的暗红眼睛,仔细看那温柔平和没有深入眸底。他透过面纱注视她,委婉地说:“嘉禾,嘉树。这一对名字如此亲切而相称。因为血缘我不可能对你无动于衷。单凭这点,你必须立刻离开,绝不能呆在我身边。”
    邢嘉禾迅速抓住重点,“不可能无动于衷?”
    “明知故问。”邢嘉树感觉脸红耳热起来,窘迫起身,自信满满地说:“我知道你不想离开,认为在我身边很快乐,但你想想,这有可能成为我们一生的耻辱,我们和家族的名声将危如累卵。”
    果然,忘记仇恨劝解的话术都不同了。
    邢嘉禾大概能预判他下一步,只好退步,“小树,你误会了。”
    “诚实做人。”
    “……”
    邢嘉树迈着沉重步伐来到花丛前,玫瑰灼灼其华,他种的山茶还没开,戴着黑手套的手从宽大法衣袖子伸出,轻抚花骨朵,下一秒幻视成流出香甜汁液的花苞。
    他惊得翻来覆去看自己的手,来回数次,愤怒地把花骨头掐了砸进花丛。
    “怎么了?”
    邢嘉树双手交握,用超脱世俗的语气说:“人的欲望很难把控,那种躁动会让人失去理智继而疯狂,最后让人甘愿被俘虏,实不相瞒,我在初始就已窥见其无望与痛苦。”
    邢嘉禾凝望男人高大伟岸的黑色背影,他如此清醒且有预知性,她不知为何有点鼻酸。
    她叹气,走向他,“小树,马上太阳会变晒,我就长话短说了。”
    “别讲。”邢嘉树说。
    别和我讲,因为我不能听。
    “你真误会了。”邢嘉禾轻声:“对不起啊,我把你当成了教我枪法的人。”
    男人慢慢转身,神父袍衬得那张脸极白,简直像块人形坚冰,而目光阴霾笼罩,冰冷摄人。
    邢嘉禾甚至看到他因咬紧牙关难以遏制的战栗。她不自觉吞唾沫,错开视线看向花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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