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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楼还能听到声音啊,不对,你把三楼房间给你姐了?”
“嗯。”邢嘉树给自己倒了杯柳橙汁。
博尔特眼神复杂地嘀咕:“看来失忆不失忆都是姐控。话又说回来,你那黑眼圈怕是通宵了吧?我没那么厉害做不了一整夜,吃点鹿鞭倒可以。”
邢嘉树对博尔特的纵欲零容忍,轻柔地笑,“请你认清现实,你四十六岁,即使吃十条鹿鞭也只是暂时性。”
绵里藏针叫人破防。博尔特脸红脖子粗,“Shutup!”
“别像动物一样满脑子只有繁殖。”
有那么一瞬间博尔特希望邢嘉树马上恢复记忆,他嗤笑,故意对自家honey隔空飞吻。
邢嘉树捂脸,额角青筋直跳,完全不想看这货,将柳橙汁一口饮尽,“江璟深是什么样的人?”
“哈?”博尔特差点铲飞煎饼,眼睛瞪的像铜铃,“你从哪里听到名字?”
邢嘉树淡淡地说:“看了点新闻。”
昨天不冲浪的他鬼使神差拿着手机搜索邢嘉禾词条,大多数是三年前十月份开始报道,诸多赞颂她的词条里有两条关于联姻。
江璟深是她的青梅竹马,曾是未婚夫。
邢嘉树快速粗略浏览一遍,细致研究第二遍,观看邢嘉禾的个人采访、新闻发布会、纽大的视频……他看入了迷,通过Jasmine这名字找到社交账号,然后边充电边边浏览邢嘉禾的Twitter、Facebook、Ins……
不知不觉通宵了。
“我和江璟深相交不深,只能说是各方面能力平均的正常人。”博尔特试探道:“你很在意?”
邢嘉树镇定自若,“我只是不明白她千里迢迢来波利奇受苦的目的。”
博尔特大概明白他的心思了,有点哭笑不得,“首先,你阿姐不可能联合外人害你,其次,尊敬的Hector神父,您没检阅自己的过去吗?”
“遗忘说明
不堪回首,有机会记起更不必浪费时间。”邢嘉树语气轻柔,但言辞间透着狠决与洒脱。
“这么一说确实不错。”博尔特打心眼觉得遗忘是最好的结果,他决定结束话题,“巧克力碎?南瓜?全麦?还是蓝莓?”
“南瓜和蓝莓。”
“要求真高。”
邢嘉树看了眼挂钟,“他们没吃早餐的习惯?”
“怎么会,你姐为了青春永驻也是早起早睡的人,问问去。”
“他们已经走了。”洗水果的女人插话,“我六点左右出来上卫生间碰到了。”
“啊?”
“六点。”邢嘉树慢慢靠向椅背,垂下头,额发过眼,眉峰压紧,“……就因为我没做宵夜给她吃干脆面火腿肠?”
“噗——”博尔特实在没忍住,捧腹大笑,“你知不知道你姐从小吃什么长大?乾元单为她做零嘴的厨子就有三个!”
轰轰轰——
门外响起引擎声,接着传来娇俏甜美的女声,“小树!我回来啦!”
邢嘉树愣了下,立刻起身,想到什么又坐回原位,对着光洁的玻璃杯整理发型,顺便把上扬的唇角压了下去。
全程目睹的博尔特:“……”
邢嘉禾双手满载,冯季三人推了两个摞纸箱的推车紧跟其后。邢嘉树接过她手里的袋子,目光从头扫到脚,她穿得比昨天年轻时髦,一件扣到脖子的香槟色真丝衫,下身配了条白色低腰裤。
邢嘉树淡漠的目光扫向屋内其他人,他们都在专注手头的事,他面露古怪,将满满两大袋食物放到椅子,“你那么早下山就为了买食物?”
邢嘉禾直冲洗手池,“是啊,还有衣服呢。博尔特太小气了,吃穿用度都给你买的便宜货。”
“我是用不了钱好吗?”博尔特马上反驳。
“知道就好。”邢嘉禾洗第二遍手,扫了眼焦香的煎饼,“你这行不行?”
博尔特自信颠锅,“当然。我这饼是祖传配方,比不上大厨,出去摆摊没问题。”
“再不把饼煎好可以吃午饭了。”邢嘉树拿着六盒浆果走到邢嘉禾身旁,胳膊肘碰她的大臂,“阿姐,麻烦拿个碗。”
他早上起来洗澡了,弥撒香里夹杂沐浴露的麝香,邢嘉禾悄悄吸入,从支架取出瓷碗,他把五颜六色的浆果倒进碗,放到水龙头下清理。
没戴手套,皮肤纹理和骨骼更明显,只见水流飞溅下,男人两根修长白净的手指,慢慢揉搓鲜红滚圆的蔓越莓,水珠从腕骨滴落。
这一幕非常有冲击力与联想空间。
她目不转睛。
“阿姐知道前因后果吗?”
男人倒掉水,手伸至她面前。
她没跟上,“啊?”
“字。”他把手背往眼前凑。
嘉树的信拆到32封,在十八岁生日的时间点前后,哪怕竭力克制,字里行间仍是对她的口诛笔伐。估计是那时候发疯刺的。
“小时候你惹我生气,跟在别人屁股后面跑,我比较霸道一生气就……”邢嘉禾感觉气压低了几分,连忙说:“没事的,别太在意,到时候我带你做皮秒激光手术,保准没痕迹。”
蔓越莓被捏爆,软烂的红色果肉从邢嘉树紧捏的指腹挤出,浆液顺大拇指的筋健滴进水池。
邢嘉禾不自觉吞咽。
“阿姐很饿?”男人嗓音低哑地问。
深处的记忆就此被唤醒,她唯恐被发现异常,摇摇头,下一刻两颗蔓越莓递到唇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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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尝。”
他用拇指抵住她下颌将它们按了进去。
邢嘉禾口含蔓越莓,嘴角因染色发红,她呆愣抬头,男人雕刻般的脸庞在逆光下模糊了,鼻尖微微发汗。
他注视泡水里的蔓越莓,自然地问:“味道怎么样。”
旁边博尔特边煎饼边和美女调情,身后冯季三人叮叮哐哐搬东西,弟弟给姐姐喂两颗洗好的浆果。这作为早餐前的场景生动美好。
邢嘉禾告诉自己保持镇定别激动,她嚼了几下,心口充斥幸福的酸涩,于是含混评价:“酸甜可口。”
邢嘉树把洗好的一盘浆果递过去,半途腕翻转,整盘浆果倒在邢嘉禾身上,几个果子外皮爆裂裹满浆液,她的白裤子瞬间染色。
邢嘉禾惊呼,博尔特抻着脑袋问怎么了,冯季拿着一桶牛奶跑过来,邢嘉树满含歉意颔首:“抱歉,没拿稳。”
他故意的,她看到了。
为什么?想赶她走?
舌尖仿佛残留果酸,邢嘉禾佯装不在意,“没事,我上楼换件衣服。”
她一刻不愿等,立刻上楼。
提到嗓眼的浊气终于和喉结一起滑下,但喉咙还是又痒又干,邢嘉树捻起两颗蔓越莓,唇碰到没清洗的指尖。
他注视手背的字,犬牙刺破蔓越莓。确实酸甜可口,可他总觉得口感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