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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亭州下意识伸手,他没主动扶林羽森,只是盯着林羽森下车。
    等人平平稳稳走下去,沈亭州收回手跟对方道别。
    关车门的时候,沈亭州又听到“咯吱咯吱”的声音,这次他再也忍不住,凑过去拨开许殉的嘴唇,担忧道:“是牙不舒服吗?怎么老感觉你在磨呢?”
    许殉瘫着脸,还真张开嘴让沈亭州检查。
    沈亭州上下检查他的牙齿,“牙床怎么这么红,是充血了吗,智齿疼不疼?”
    许殉说,“不疼。”
    沈亭州问,“那你哪里不舒服?”
    许殉:“脖子不舒服。”
    脖子?
    沈亭州放开他嘴,一脸纳闷地去看他的脖子。
    许殉的喉结一直上下滚动,沈亭州终于忍不住摸了一下。
    许殉扣住沈亭州的后脑,狠狠咬上他的唇。
    沈亭州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许殉有可能是在吃醋了,虽说他知道对方是一个醋精,但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会吃林羽森的醋。
    他俩今天是第一次见面,而且对方一看就是直男!
    咬咬啃啃半天,许殉终于放开沈亭州。
    气息不稳的小沈隔了五六秒,才开口说,“人家是直的。”
    就算林羽森不是直的,现在估计也没心情谈恋爱。
    许殉投来委屈的目光,“你说他脖子好看。”
    沈亭州一脸怀疑,他有吗,他好像说的是林羽森脖子长。
    但这不重要,沈亭州坚信一个原则,别争辩,闭眼哄就对了。
    沈亭州夸道:“你全身都好看。”
    很好哄的小许平息了心里的怨愤,抬了抬下颌,傲然地露出了修长脖颈。
    沈亭州海豚拍肚皮般鼓掌:“好看好看。”
    俩个人牵着手回去时,管家已经在客厅侍弄他的花草,“醋味没了,哄好了这是?”
    沈亭州:……
    许殉习以为常似的,看都没有看管家,拉着沈亭州回了房间。
    -
    晚上秦诗瑶开始跟沈亭州分享她看到的瓜,又开始发六十秒的语音,一发就是好几条。
    沈亭州恐惧地看着这长长的语音条,然后认命地点开。
    秦诗瑶激动的声音传来,“打起来了,我跟你说,这次姜驰跟许政是真的打起来了!‘钢牙兔子’帮的是姜驰,还给了许政一拳,让他滚远一点!爽不爽,就问你爽不爽!”
    沈亭州觉得自己还好。
    但秦诗瑶明显爽飞了,对后续的进展满意得不能再满意。
    秦诗瑶:“你知道‘钢牙兔子’为什么会喜欢上许政吗?天呐,简直太太太太狗血了。”
    纪砚对许政的初印象非常差。
    那个时候许政跟韩子彦闹别扭,心情一直非常不好,一个跟他表白的人正好撞枪口,许政说了一些很难听的话。
    当时纪砚路过,出来打抱不平,险些跟许政动手。
    从那儿以后他就非常讨厌许政,觉得许政是一个很自大无礼的人。
    直到三个月后,他无意间撞见独自坐在绿化带喝酒的许政。
    那天韩子彦坐飞机追求自己的梦想,那天也是他俩分手的第一天,许政一个人坐在路灯下,神情落寞,像一只被人抛弃的大型犬。
    纪砚看到他眼底的水光,心不由动了一下。
    纪砚父母很恩爱,后来他母亲去世,他父亲没有再娶,时不时就会跟纪砚提一提他跟妻子当年的爱情故事。
    一个被富足生活、被爱浇灌出来的小少爷,第一次心动是因为看到别人为自己喜欢的人难受。
    许政之前那么严厉地拒绝别人,在纪砚眼里也变成了对爱情的忠贞。
    纪砚渴望得到这样的爱情,所以他就走了过去。
    事实证明,当时纪砚的脑子被门夹了。
    纪砚也是这样跟许政说的,“我真的无比厌恶十八岁那个愚蠢的自己,你就是我厌恶自己最大的根源。”
    秦诗瑶尖叫道:“许政听到这话脸都白了,你知道我当时有多爽吗!就是这样!要在渣攻面前不断否认自己过去的爱,让渣攻知道,自己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分一秒都是蹉跎人生!他是纪砚人生中的垃圾,垃圾就要丢进垃圾堆里!”
    “最后的最后,姜驰不耐烦地把纪砚扛到肩上,说别跟煞笔废话,回家吃饭。”
    “绝杀!你知道什么叫绝杀吗!这个就是!”
    沈亭州听完所有语音,不亚于在酒吧蹦了一个晚上的迪,耳膜都要震碎了。
    发泄完,秦诗瑶又恢复千金大小姐。
    “今天乳腺舒畅,我去睡美容觉了,你跟你的许茶茶玩吧。”
    沈亭州看出秦诗瑶今天耗费了很大的心力,所以也没有反驳她那句许茶茶,道了一声晚安。
    -
    隔天吃过早饭,沈亭州就接到了周子探的电话。
    刚接通,那边就传来周子探嘶声力竭的声音,“沈医生,出大事了。”
    沈亭州一个激灵站起来,能让周子探说大事的,那得多大的事!
    不会又敲虞居容的脑袋了吧?
    这周子探眼里应该不算什么大事吧!
    第59章
    沈亭州被周子探弄得很忐忑,“怎么了?”
    周子探慌张道:“沈医生,我哥跟我姐打起来了!”
    沈亭州一时无法把贺延庭跟谢凝这两张脸,跟打架挂上钩,讷讷地问,“怎么会?”
    周子探:“刚才我姐给我哥用塔罗牌占卜,算出我哥这辈子注孤生,我哥不乐意,说算得不准让她重新算,我姐说她只算一次。”
    沈亭州:“然后呢?”
    周子探:“然后我哥就把我姐的塔罗牌给扔了,我姐让我哥把牌捡起来,我哥不捡,两个人就打起来了。”
    沈亭州:……这么小学鸡吗?
    周子探急迫地问,“沈医生,怎么办,要不要把我妈叫过来?”
    沈亭州疑惑,“打得很厉害?”
    周子探朝客厅看了一眼,“我姐正骑在我哥腰上,弹他脑瓜呢,不能再打下去了,我哥额头都红了!”
    听到周子探的语气,感觉“额头红了”是一种很严重的外伤。
    明明他把虞居容的脑袋砸出血,也只是不痛不痒地说人还没死,双标的如此明显。
    谢凝个子虽然小,但力气却很大,有种天然的血脉压制,摁着贺延庭一个接着一个地弹他脑门。
    她顶着一张甜美的脸问,“错了没?”
    贺延庭宁死不屈,嘴巴抿得死死地。
    周子探在一旁干着急,想上前帮忙又怕被谢凝训斥,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沈亭州身上。
    “怎么办啊沈医生?不能再打了,再打就出事了。”
    弹几个脑瓜崩不至于用出事这么严重的词汇,不过想到谢凝是一个玩嘎巴拉的大佬,沈亭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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