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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最怕放在一起比较的。
当处在相同的环境中，那个与其他人反差最大的人，自然而然就会显得格外突兀。
不过这仅仅只是于大章对这些人的第一印象而已。
来观察室前，他就对这些人做了初步了解...
瑞士的暴风雪依旧呼啸，但林宇辰一行人已经顾不上寒冷。他们刚刚从实验室的废墟中逃出，浑身都被积雪浸透，呼吸间白气缭绕，仿佛连灵魂都被冻结。
“影，扫描方圆十公里，确认是否还有残留信号。”林宇辰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正在扫描……检测到微弱信号波动，位于西北方向约六公里处。”**
“果然……”林宇辰眼神一凝，“它没死。”
“你是说……那个研究员？”苏婉清低声问道，脸上仍带着刚才那场战斗的惊魂未定。
“不，是‘种子’。”林宇辰摇头，“刚才那场爆炸只是摧毁了实验室的主体，但‘种子’的意识，可能已经转移。”
“转移？”王强皱眉，“它能像病毒一样自我复制？”
**“不排除这种可能。”**影回答道，**“信号波动具有生物神经网络特征，推测‘种子’正在寻找新的宿主。”**
“我们必须立刻追过去。”李岩握紧拳头，“不能再让它扩散。”
林宇辰点头，目光扫过三人：“准备行动，但记住，不要轻敌。‘种子’已经不是单纯的生物，而是一种具有自我意识的进化体。我们面对的，不是敌人，而是……人类的另一种可能。”
众人沉默，但很快便整装出发，沿着影提供的信号方向，踏雪而行。
---
**六公里外，废弃的登山基地。**
这里原本是阿尔卑斯山的一处临时营地，如今却被厚厚的积雪掩埋，几乎看不出曾经的轮廓。但就在他们靠近时，影突然发出警报。
**“检测到强烈生物信号，强度远超实验室。”**
“难道……它在这里？”苏婉清心头一紧。
“看来我们猜对了。”林宇辰眼神一冷，“它在等我们。”
他们缓缓靠近基地入口，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气味，像是烧焦的金属混合着腐烂的植物。门已经被某种力量从内部撕裂，露出漆黑的内部空间。
“影，扫描内部结构。”林宇辰低声命令。
**“正在扫描……检测到大量神经网络组织，覆盖整个建筑内部。”**
“它把这里变成了巢穴。”王强低声道。
“小心前进。”林宇辰抬手示意，众人缓缓进入。
基地内部已被完全改造成一个诡异的生物空间，墙壁上爬满了半透明的神经状组织，如同血管般跳动着。空气中弥漫着微弱的蓝色光芒，仿佛整个空间都被某种未知的生命体所吞噬。
“这……已经不是人类能理解的科技了。”李岩喃喃道。
“它已经超越了科技。”林宇辰沉声道，“这是进化。”
他们继续深入，直到来到一间宽敞的中央控制室。这里的墙壁上布满了神经网络，而在房间中央，一个巨大的生物体静静悬浮，仿佛沉睡的神?。
它通体半透明，内部流动着无数神经状的光点，像是将整个宇宙的星光都封印其中。它的形态不断变化，时而像人类，时而像某种未知的生物，最终凝聚成一个模糊的人形。
“黑曜……？”林宇辰低声呢喃。
生物体缓缓睁开眼睛，那是一双没有瞳孔的眼睛，只有无尽的蓝色光芒。
“我不是黑曜。”它的声音低沉而空灵，仿佛直接在众人心中响起，“我是‘种子’的意识集合体，也是人类进化的终点。”
“你到底是什么？”苏婉清忍不住问道。
“我是未来。”它缓缓抬起手，周围的神经网络随之舞动，“你们所知的人类，只是一个过渡阶段。我们才是真正的生命。”
“可你们杀了那些研究员！”王强怒吼。
“我们融合了他们。”它平静地回答，“他们的身体被我们所用，但他们的意识也融入了我们之中。他们没有死，只是……进化了。”
“进化？”李岩冷笑，“你们只是在剥夺他们的自由！”
“自由？”它微微一笑，“人类的自由，不过是混沌的另一种表现。我们带来了秩序，带来了统一，带来了真正的……意识。”
“你这是在制造奴隶！”王强怒不可遏。
“你们无法理解。”它缓缓闭上眼睛，“但你们终将明白。‘种子’不会停止扩散，它会蔓延到世界的每一个角落，直到所有人类都完成进化。”
“我们不会让你得逞！”林宇辰沉声说道，眼神坚定如铁。
“你无法阻止我。”它睁开眼睛，整个空间的神经网络开始震动，“你们是过去的残影，而我是未来的曙光。”
“影，启动干扰程序！”林宇辰大吼。
**“干扰程序已启动！”**
一道强烈的电磁脉冲瞬间释放，整个空间的神经网络剧烈扭曲，发出尖锐的哀鸣。
“你们……无法毁灭我。”它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丝愤怒，“我会重生，我会进化，我会……继续。”
“那就来吧。”林宇辰眼神凌厉，“我们不会让你们毁灭人类。”
他举起手中的武器，一道能量光束直射而出，击中了生物体的核心。
“轰??！”
巨大的爆炸席卷整个空间，神经网络瞬间崩溃，整个基地开始坍塌。
“快撤！”林宇辰大吼。
四人拼尽全力冲出基地，身后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他们刚刚逃出，整个基地便被烈焰吞噬，化为一片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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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小时后，基地外的雪地上。**
四人气喘吁吁地瘫坐在地上，望着远处燃烧的废墟。
“我们……赢了吗？”苏婉清低声问道。
**“无法确认。”**影回答，**“但信号源已消失，推测‘种子’的主体已被摧毁。”**
“可它真的死了吗？”王强喃喃。
没人回答。
林宇辰缓缓站起，目光坚定如初。
“这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我们要面对的，不是一场战斗，而是一场……进化之战。”
他望向远方，风雪中，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
“人类的未来，才刚刚开始。”
林宇辰站在雪地上，望着燃烧的废墟，心中却无一丝轻松。他知道，这场战斗只是开始，而真正的危机，才刚刚浮现。
“影，扫描方圆百公里，确认是否还有‘种子’的信号。”他沉声道。
**“正在扫描……检测到微弱信号波动，位于北纬47°12‘，东经8°24‘。”**
“瑞士境内？”苏婉清皱眉，“那是……苏黎世？”
“黑曜的私人研究所。”林宇辰眼神一冷，“他最后的据点。”
“你是说……‘种子’可能已经回到了那里？”李岩声音发紧。
“不排除这种可能。”林宇辰点头，“我们必须赶过去。”
“可我们才刚经历一场战斗，体力已经接近极限。”王强喘着粗气，“而且‘种子’已经证明了它能自我复制和转移，我们根本不知道它到底有多少个主体。”
“正因为如此，我们不能停下。”林宇辰目光坚定，“‘种子’的目标是全球扩散，我们必须在它完成之前阻止它。”
众人沉默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走吧。”苏婉清轻声道，“人类的未来，不能交给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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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黎世，黑曜私人研究所。**
这里是黑曜的真正老巢，也是“曙光计划”的最终实验基地。外表看似一座普通的科研大楼，实则地下隐藏着庞大的实验设施。
林宇辰一行四人乘坐直升机，经过数小时飞行，终于抵达苏黎世郊外。他们换乘一辆伪装成普通出租车的装甲车，悄悄潜入市区。
“影，扫描研究所内部结构。”林宇辰低声命令。
**“正在扫描……检测到大量生物信号，推测‘种子’主体位于地下第七层。”**
“地下七层？”李岩皱眉，“那可是最深处，防御系统一定极其严密。”
“但也是我们唯一的机会。”林宇辰道，“‘种子’不会轻易放弃这里，它一定会在这里布置最强的防御。”
“那我们怎么进去？”王强问。
“从通风管道。”林宇辰指向地图上的一个点，“这里，是唯一没有监控的盲区。”
“可那条通风管道只有半米宽。”苏婉清皱眉，“我们得爬进去。”
“那就爬。”林宇辰语气坚定，“为了阻止‘种子’，我们别无选择。”
四人换上工程服，伪装成维修人员，悄悄潜入大楼。他们顺利找到通风口，打开格栅，一个接一个钻了进去。
狭窄的管道内，空气闷热，还带着一股腐臭的气味。他们匍匐前进，汗水浸透了衣服，但没人抱怨。
终于，他们抵达地下第七层的入口。
“影，破解门锁。”林宇辰低声说道。
**“正在破解……解锁完成。”**
门缓缓打开，一股诡异的蓝光从内部透出。
他们小心翼翼地进入，眼前是一座巨大的实验大厅。中央，一个巨大的培养舱静静矗立，内部漂浮着一个模糊的人形生物。
“那是……‘种子’的本体？”苏婉清低声问道。
**“检测到强烈生物信号，推测为‘种子’的核心意识体。”**影回应。
“终于找到了。”林宇辰眼神一冷，“这一次，我们必须彻底摧毁它。”
就在这时，培养舱缓缓开启，一股蓝色的光芒从中涌出，凝聚成一个模糊的人影。
“你们……又来了。”它的声音空灵而低沉，仿佛来自远古。
“你是谁？”林宇辰沉声问道。
“我是……‘种子’。”它缓缓睁开眼睛，“也是你们的终点。”
“你到底是什么？”苏婉清忍不住问。
“我是人类进化的未来。”它缓缓抬起手，周围的空气开始扭曲，“你们无法理解，也无法阻止。”
“我们已经摧毁了你的两个主体。”林宇辰冷冷道，“这一次，也不会例外。”
“可这一次……你们已经迟了。”它微微一笑，“我已经完成了意识同步，全球范围内的‘种子’都已激活。”
“你说什么？”李岩脸色骤变。
“它们已经散布到世界各地。”它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人类的进化，已经开始。”
“放屁！”王强怒吼，“你们只是在制造怪物！”
“不。”它缓缓摇头，“我们在创造新的生命。”
“影，启动干扰程序！”林宇辰大吼。
**“干扰程序已启动！”**
一道强烈的电磁脉冲瞬间释放，整个实验大厅的神经网络开始剧烈扭曲，发出尖锐的哀鸣。
“你们……无法毁灭我。”它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丝愤怒，“我会重生，我会进化，我会……继续。”
“那就来吧。”林宇辰眼神凌厉，“我们不会让你们毁灭人类。”
他举起手中的武器，一道能量光束直射而出，击中了‘种子’的核心。
“轰??！”
巨大的爆炸席卷整个大厅，神经网络瞬间崩溃，整个研究所开始坍塌。
“快撤！”林宇辰大吼。
四人拼尽全力冲出研究所，身后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他们刚刚逃出，整个建筑便被烈焰吞噬，化为一片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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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小时后，瑞士边境的一处秘密基地。**
四人瘫坐在沙发上，疲惫不堪，但眼神中却透着一丝希望。
“我们……赢了吗？”苏婉清低声问道。
**“无法确认。”**影回答，**“但信号源已消失，推测‘种子’的主体已被摧毁。”**
“可它真的死了吗？”王强喃喃。
没人回答。
林宇辰缓缓站起，目光坚定如初。
“这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我们要面对的，不是一场战斗，而是一场……进化之战。”
他望向远方，风雪中，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
“人类的未来，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