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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平稳地驶入林疏公寓楼下的地下停车场。
与来时那紧绷的丶一触即发的张力不同,回去的路上,车厢内弥漫着一种情欲饱足後的慵懒与静谧。林疏歪头靠在椅背上,身上盖着孟峋之前放在後座的西装外套,鼻尖萦绕着他身上那股熟悉的雪松冷香,混合着方才激烈交媾後残留的丶若有似无的麝膻气息,形成一种独特的丶只属於他们两人之间的亲昵味道。
她的身体深处还残留着被彻底贯穿丶填满後的饱胀感,以及高潮馀韵带来的细微酸软和酥麻。腿心间一片湿黏,是他刚才在她体内爆发後留下的证据。这种感觉并不令人难受,反而带着一种被彻底占有丶归属的隐秘满足。
她偷偷侧目,看向驾驶座上的孟峋。他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中央扶手上,侧脸线条在车内仪表盘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柔和了些许,金丝眼镜後的眸光专注地看着前方路况,褪去了情动时的狂野,恢复了平日里的沉静与克制。
只有那微微松开的领口(领带早已在刚才的混乱中被遗忘在後座),以及衬衫上几道不明显的丶被她无意识抓出的褶皱,泄露了方才那场发生在狭小车厢内的丶如何惊心动魄的缠绵。
「看什麽?」孟峋没有转头,却彷佛察觉到了她的视线,低沉开口,声音带着事後特有的沙哑磁性。
林疏像是被抓包的小孩子,心虚地眨了眨眼,随即又理直气壮起来,唇角勾起一抹妩媚的弧度,声音又软又媚:「看我男人,不行吗?」
「老公」这个称呼在情动时可以毫无负担地喊出,但在事後相对清醒的状态下,她还是选择了「男人」这个更为隐晦却也同样充满占有欲的词汇。
孟峋搭在扶手箱上的手指几不可查地动了一下,喉结微滚。他没有回应,但紧抿的唇角却似乎柔和了一瞬。
车子停稳。孟峋解开安全带,率先下车,绕到副驾驶这边,替她拉开了车门,并伸出了一只手。
林疏看着他骨节分明丶修长乾净的手,心底微微一动,将自己略显冰凉的手放入他的掌心。他的手掌温暖而乾燥,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轻轻一带,便将她从车里牵了出来。
她的腿还有些发软,下车时微微踉跄了一下。孟峋适时地揽住了她的腰,将她稳稳扶住。那只大手隔着薄薄的家居服布料,熨帖在她腰侧,温度灼人。
「能走吗?」他低头看她,镜片後的目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询。
林疏脸一热,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却没有推开他,反而顺势靠在他身上,将半个身子的重量交付过去,语气带着点撒娇的意味:「还不都怪你。」
孟峋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丶类似轻笑的气音,没有反驳,就这麽半搂半抱着她,走向电梯。
电梯缓缓上升,密闭的空间里,两人谁也没有说话。林疏靠在他怀里,能听到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声,感受着他胸膛传来的温热。一种难以言喻的温馨与宁静感包裹着她,让她几乎要沉醉其中。
然而,身体里那股被他彻底唤醒丶并且在确认关系後愈发嚣张的欲望,却如同潜伏的岩浆,并未因刚才那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而完全平息,反而在这种温馨的静谧中,蠢蠢欲动。
她发现自己贪恋的,不仅仅是他进入她身体时那灭顶的快感,还有这种事後温存的片刻。这种感觉,比单纯的肉体交欢,更让她心悸,也更让她……沉溺。
「叮——」
电梯到达。孟峋搂着她走出电梯,来到公寓门口。林疏从手包里摸出钥匙开门。
公寓内一片黑暗与寂静。林疏伸手想去开灯,却被孟峋阻止。
「别开灯。」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某种蛊惑人心的意味。
他反手关上门,落锁。然後在玄关的昏暗光线里,再次将她拥入怀中,低头寻觅她的唇。
这一次的吻,不再是车里那般带着惩罚和掠夺的暴烈,而是变得缠绵而细致。他轻轻含住她的唇瓣,温柔地吮吸,舌尖如同描摹珍宝般,细细舔舐过她的唇形,然後才耐心地撬开她的牙关,深入其中,与她的舌头缓慢而深情地交缠。
这个吻,点燃的是另一种不同於车内那般急迫的火焰,是慢火细炖的丶深入骨髓的情欲。
林疏闭上眼,完全沉浸在他难得的温柔里,双手环上他的脖颈,踮起脚尖回应着他。两人的呼吸渐渐交融,变得急促起来。
一边吻着,孟峋一边拥着她,缓缓地向卧室移动。黑暗中,他们熟悉彼此的身体和公寓的格局,脚步没有丝毫迟疑。
进入卧室,窗外城市的霓虹光影透过未拉严的窗帘缝隙洒落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光斑,也勾勒出彼此朦胧的轮廓。
孟峋将她压在柔软的床垫上,吻却始终没有离开她的唇。他的大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带着灼人的温度,从她纤细的背脊,到不盈一握的腰肢,再到她挺翘的臀瓣,隔着衣物,缓慢而充满挑逗地抚摸。
林疏被他摸得浑身发软,体内的空虚感再次升腾起来,比之前更加汹涌。她不耐地扭动着腰肢,发出细碎的丶不满的呜咽声。
孟峋低笑,终於放开了她的唇,转而进攻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他含住她的耳垂,用舌尖舔舐,用牙齿轻轻啃啮,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酸麻。
「嗯……孟峋……」林疏仰起头,将脆弱的脖颈完全暴露在他唇下,如同献祭的天鹅。
「叫哥哥。」他在她耳边吹着热气,重复着这个能让她瞬间缴械的称呼。
「哥哥……」她顺从地唤道,声音娇媚入骨。
孟峋满意地喟叹一声,吻沿着她的脖颈向下,来到锁骨,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印记。他解开她家居服的纽扣,露出里面黑色的蕾丝内衣。他没有急於脱掉它,而是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张口含住了她一边早已坚挺的乳尖,用舌头辗转舔舐丶吮吸。
湿润的布料紧贴着敏感的顶端,带来一种隔靴搔痒般的丶更加难耐的空虚感。林疏难耐地呻吟出声,双手插入他浓密的黑发中,将他的头更用力地按向自己胸前。
「别……别隔着……要你……直接……」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孟峋从善如流,用牙齿咬住内衣的边缘,向下一拉,那团饱满雪白的柔软便弹跳而出,顶端那颗樱果早已硬挺肿胀,在朦胧的光线下泛着诱人的水泽。他低头,再次将其纳入口中,这次是毫无阻隔的接触。滚烫的唇舌包裹住那点敏感,用力吸吮,舌面粗糙的纹路刮擦过娇嫩的顶端,带来一阵阵强烈的丶直冲脑海的快感。
「啊……哥哥……好舒服……」林疏的身体在他身下难耐地扭动,双腿不自觉地摩擦着。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向下,探入家居裤的边缘,直接触碰到那早已泛滥成灾的幽谷。指尖所及,一片湿滑泥泞。
「这麽多水,」他的指尖在那片湿热中轻轻划动,感受着她内壁的紧致和蠕动,「刚才在车里,还没喂饱你?嗯?」
他的骚话让林疏羞耻万分,却又更加兴奋。她主动挺起腰,将自己更送向他的手指,「还要……哥哥……里面好空……」
孟峋抽回手指,藉着那滑腻的爱液,开始脱彼此身上剩馀的衣物。黑暗中,布料摩擦发出窸窣的声响,伴随着两人愈发粗重的呼吸。
当两人终於赤裸相对,肌肤毫无阻隔地贴合在一起时,两人都满足地叹息出声。他滚烫坚硬的胸膛压着她柔软的乳峰,腿间那根早已怒张的丶青筋盘绕的巨物,正灼热地抵在她湿漉漉的腿根处,那惊人的尺寸和温度,即使已经经历过多次,依旧让林疏心生一丝畏惧,却又更加渴望。
他没有急於进入,而是用那硕大的龟头,在她湿滑的穴口缓缓摩擦,时而轻轻顶开一点点缝隙,感受着那紧致穴肉的吸吮,又恶劣地退出,只在那敏感的花核周围打转丶按压。
这种慢性的丶极致的挑逗,几乎要将林疏逼疯。空虚感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她的骨髓,她扭动着腰肢,哭泣着哀求:「进去……哥哥……求你了……给我……」
孟峋看着她意乱情迷丶完全被欲望支配的模样,眸色深得如同化不开的浓墨。他俯下身,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沙哑而隐忍:「别急,慢慢来。」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然後,扶着自己那骇人的欲望,对准那张不断翕张丶吐露着蜜液的嫣红穴口,开始了极其缓慢的丶一寸一寸的贯穿。
不同於车里那带着怒意的丶一插到底的强势,这一次,他进得异常缓慢而有耐心。林疏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滚烫的丶粗壮的物体,是如何一点点地撑开她紧致的入口,挤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坚定不移地向她身体最深处进发。
这种缓慢的侵入,带来的感官刺激更加清晰而磨人。她能感受到他龟头上的棱角刮擦过内壁敏感点的战栗,能感受到自己被逐渐填满丶撑开的饱胀感,甚至能感受到他脉搏的跳动,透过那相连的部位,传递到她的体内。
「啊……好……好满……」她仰着头,细细地喘息着,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这种慢性的丶被完全占有的过程,比快速的冲撞更让她感到一种灵魂都在颤抖的归属感。
孟峋的额头也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她体内那极致的紧致丶温热和湿滑,如同最上好的天堂,紧紧包裹丶吸附着他,每一次细微的推进,都带来蚀骨销魂的快感。他极力克制着自己想要猛烈冲撞的欲望,享受着这种缓慢深入的丶灵肉交融的过程。
当他终於完全进入,根部紧紧抵住她的花心时,两人都发出了一声长长的丶满足的叹息。他停顿下来,让她适应自己的完全占有。
黑暗中,他们紧紧相拥,身体紧密相连,能听到彼此如擂鼓般的心跳声。
「动……哥哥……动一动……」林疏适应了那惊人的饱胀感後,体内的空虚被填满,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丶需要被摩擦填充的渴望。
孟峋开始缓缓地抽送起来。依旧是慢条斯理的节奏,每一次抽出都只退出少许,然後再深深地丶缓慢地贯穿到底,直抵花心。这种九浅一深式的丶充满耐心的性爱,将快感累积得更加绵长而深刻。
林疏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呻吟声又软又媚,不同於车内的放浪,带着一种被珍视丶被温柔对待的娇慵。她主动抬起腰肢,迎合着他的节奏,让那粗长的性器能更深入地摩擦过她体内每一个敏感的点。
「啊……那里……哥哥……就是那里……好舒服……」当他的龟头再次碾过某处极致的敏感点时,她控制不住地尖叫出声,身体内部一阵剧烈的收缩。
孟峋被她绞得闷哼一声,动作稍微加快了些许,却依旧保持着那种深入浅出的丶折磨人的节奏。他低下头,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呻吟尽数吞没。这个吻温柔而缠绵,与身下缓慢而坚定的占有相得益彰。
情欲在黑暗中如同温水般慢慢煮沸,累积着能量,等待着最终的爆发。
就在林疏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慢性的快感逼到极限,即将攀上高峰时,一个现实的问题,如同冰冷的细针,猝不及防地刺入了她被情欲充斥的大脑。
她微微偏开头,躲开他的吻,喘息着,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轻声问道:「孟峋……我们这样……每次都……内射……万一……万一怀孕了怎麽办?」
这个问题,让孟峋的动作骤然停了下来。
他撑起身体,在昏暗的光线中凝视着她。即使看不真切,林疏也能感受到他目光的专注和审视。
车厢内的疯狂,办公室的放纵,以及此刻家中的温存,他们之间似乎从未讨论过这个现实的问题。欲望来临时,一切都显得顺理成章,他强势地占有,她全然地接纳,包括接纳他所有的种子。
但现实的礁石,总会在不经意间露出水面。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了几秒钟,只有彼此未平息的粗重呼吸声。
然後,孟峋缓缓地丶极其缓慢地从她体内退了出来。那突然的空虚感让林疏不适地嘤咛了一声。
他没有离开,依旧伏在她身上,低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蹭着她的鼻尖,呼吸交融。
「你不想怀孕?」他低声问,声音里听不出太多情绪。
「不是不想,」林疏搂住他的脖子,声音带着事後的软糯和一丝迷茫,「只是……我们之间,还有很多问题没有解决,不是吗?身份,家庭,外界……在这些处理好之前,如果有突发状况,会很麻烦。」
她说的是事实。他们是法律和世俗意义上的「继兄妹」,这段关系见不得光。林父林母尚且不知,外界更是无法想像。一个意外到来的孩子,将会把这本就复杂的局面推向更加难以预料的境地。
孟峋沉默了。他能感受到她话语里的理智和担忧,这并非拒绝,而是对他们未来负责的考量。
他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唇,然後是鼻尖,最後是额头。
「我知道了。」他简短地说,声音恢复了一贯的沉稳。
他伸手,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里面似乎常备着一些必需品。他摸索了一下,拿出一个方形的小铝箔包装。
黑暗中,传来塑料包装被撕开的细微声响。
然後,他重新扶着自己那依旧坚硬如铁的欲望,对准了她依旧湿滑的入口。这一次,那触感似乎有了一层极薄的丶几乎难以察觉的隔阂。
他再次开始了缓慢而深入的贯穿。虽然隔着一层薄膜,但那惊人的尺寸和灼热的温度,以及他耐心而深入的节奏,依旧带来了强烈的快感。
只是,林疏的心底,却泛起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感受。有安心,也有……一丝微不可察的失落。彷佛那层薄膜,隔开的不仅仅是精液与卵子的相遇,也隔开了某种更加赤裸和毫无保留的连结。
这次的性爱,在戴上了避孕套之後,似乎少了一分之前的狂野与不顾一切,多了一分克制与理智。但孟峋的技巧和耐力依旧惊人,他凭藉着对她身体的熟悉和掌控,依旧用那种缓慢而深入的方式,将她一次次带向快感的边缘。
当高潮最终来临时,林疏依旧感受到了那灭顶般的酥麻与空白,身体内部剧烈地收缩,紧紧绞住他那被薄膜包裹的欲望。孟峋也发出了一声压抑的低吼,在她体内释放。
他没有立刻退出,而是伏在她身上,平复着呼吸。
过了一会儿,他起身,处理掉用过的避孕套,然後去浴室拧了一条热毛巾回来,细致地替她擦拭腿间的狼藉。
他的动作很轻,很仔细,带着一种事後的温存。
林疏静静地躺着,享受着他的服务,心底那丝因避孕套而起的微妙失落,渐渐被这种细致的照顾所抚平。
当他擦拭完,准备将毛巾放回浴室时,林疏却忽然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腕。
孟峋停下脚步,回头看她,藉着窗外微弱的光,只能看到她朦胧的轮廓和一双亮得惊人的眸子。
「等等,」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刚经历情事後的沙哑和一种奇异的坚定,「转过来。」
孟峋依言转过身,面对着她,有些不明所以。
林疏撑起身体,跪坐在床上,然後,在孟峋尚未反应过来之际,她低下了头,张开那张涂着艳红唇釉丶此刻却有些斑驳的唇,将他刚刚发泄过丶尚未完全软化丶依旧带着湿润和特殊气味的欲望,缓缓地含入了口中。
孟峋的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抽气声。他完全没料到她会这麽做。
林疏的动作有些生涩,却充满了决心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淫靡感。她努力地吞吐着,舌尖绕过顶端,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试图将那上面残留的丶属於他和她混合的气息,以及那层薄膜外可能沾染的些微精液气息,尽数吞咽。
她抬起眼,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因为口腔被占据,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却更加撩人:「不能留在里面……那就……吃下去……这样……也算你全部……都是我的了……」
这句话,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和一种近乎病态的痴缠,瞬间击中了孟峋内心最深处的某根弦。
他看着跪在自己腿间丶努力吞吐着他性器的那个女人,她是那个在国际谈判桌上言辞犀利丶风采卓然的外交官,也是此刻这个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丶甚至愿意为他口交吞精的丶妖冶放荡的尤物。这种极致的反差和她话语中透露出的丶不顾一切的占有欲,让他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又酸又麻,伴随着一股更加汹涌的丶几乎要将他淹没的热流。
他忍不住伸出手,插入她浓密的长发中,轻轻按着她的後脑,喉结剧烈地滚动着,发出一声近乎叹息的丶满足的喟叹。
「你这个……妖精……」
当林疏终於抬起头,唇角还带着一丝暧昧的银线,并伸出舌尖,极具诱惑力地舔舐过自己的红唇时,孟峋刚刚平息下去的欲望,几乎是瞬间再次抬头。
他猛地将她重新压回床上,眼神幽暗如同深渊,里面燃烧着足以将两人焚烧殆尽的烈焰。
「看来,」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今晚,是别想睡了。」
窗外,城市的灯火依旧璀璨,而卧室内的缠绵,才刚刚进入又一个轮回。理智的堤坝一旦有了缺口,那汹涌的情潮与欲望,便再也无法阻挡。未来或许暗礁遍布,但此刻,他们只想在彼此的身体里,寻求最极致的慰藉与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