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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织才开始惶恐起来:【我的天哪,他怎么回事?不会是想把我卖了吧?】
有时候000真想研究一下阿织到底怎么样才会有这么清奇的脑回路的,即便它就呆在少女的脑子中,也看不懂啊。
——根本看不懂。
000:【对,毕竟你已经被养肥了,小猪崽!】W?a?n?g?阯?F?a?B?u?页?i????????é?n?2????????????o??
再明显不过的调侃一样的语气,只是来的时机不太对,虽然有安心了一些,但阿织还是气了个够呛:【……你真是越来越可恶了!】
在吉原时000有和她谈到过出来之后去街市上逛一逛,没料到一语成谶,她真的逛到了,不过是和鬼一起逛的。
阿织有点点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目
光触及到黑死牟的面颊时,才发现在刚才的那段路途中,上弦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正常人的模样。
对,就是如此的变换自如。
阿织需要仰着头才能看清上弦的脸,他变得和人类一样了,鬓间的暗色发丝勾勒出锋利的面部轮廓,五官深邃,神情冷淡。
面颊和下颚的纹路让他格外吸引人的注意力,但他卓越的身高和强健的体魄却让人不由得敬而远之。
没有人会愿意找他的麻烦,他走到哪里,哪里都会自动开辟出一条道路。
和他一起、亦步亦趋走在他身边的阿织也感受到了压力,她觉得自己在狐假虎威,虽然她个人没有一丁点这样的意思。
但其实在外人看来,他们之间远没有阿织想象当中的那么夸张。
和少女相伴的高大武士气息深沉,右手小心地贴在和服少女的后背上,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凌厉的目光只在低头看着少女时才会泄露出一点点温情来。
而阿织虽然身量娇小,也不会为人所忽略,柔软的黑发垂在胸口,难得一见的漂亮容貌,她圆润的眼睛亮晶晶的,看了这边看那边,少女对周围环境的陌生和好奇显而易见。
他们之间像是有一道无形当中的绳索,黑死牟把控制自己的绳索交到了阿织的手中,让人联想到守护者和被守护者。
再看看他们登对的穿着,应当是刻意搭配的颜色,阿织和黑死牟之间的关系昭然若揭。
一对新婚的夫妇嘛,正当着最开始的新鲜感,丈夫对妻子的占有欲还没有随着时间完美地收敛起来。
而且观黑死牟和阿织的穿着,不像是会来这种地方的人,有可能是贵族年轻的妻子向往热闹有烟火气的街市,便缠着平日里严肃稳重的丈夫陪着她逛。
虽然确实有畏惧那个气势惊人的武士的原因,但那些远离的人当中,也不乏有害怕惊扰到这一对小夫妻的。
对此,阿织表示…她冤枉啊!
猝不及防就对上了目光。
黑死牟眸光低垂,下眼睑处落下淡淡阴影,融在夜风中的声音柔和得不行,“要吃东西吗?”
好像因为紧张而心跳加速得只有她自己一样。
此刻迫切需要什么能够转移注意力的阿织连忙点头,小鸡啄米一样,连犹豫都没有就妥协了。
于是黑死牟带着阿织停留到了一家店前。
估计是没怎么见过这么高的人,老板忍不住张大了嘴巴,愣了足足好几秒,手中工具的使用方法也忘记了一样。
上弦扬臂的时候扬起了手臂,阿织也再一次看到了他衣服上的缺口。
和换了新和服的她不同,黑死牟没有选择更换自己的衣服,或许是他为自己准备的衣物在大火中燃烧殆尽了。
他还穿着那件因为和鬼打斗而损坏了的外衫,虽然破损的地方大多都在不太明显的位置,被巧妙地隐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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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表现出在乎的意思,阿织却无法做到视而不见,更何况在不久前她还在上弦面前小哭了一场。
只有一点点小伤的她和黑死牟比一下,不用想都知道他受的伤绝对比她要重一百倍。
阿织还在他面前呼疼,虽然她知道自己只是因为情绪崩溃了才落泪。
如果有个地缝的话,她现在就想钻进去不出来了,这样就可以没有那么的尴尬了。
少女蹙起眉头陷入到了不知名的愁绪当中,看起来不是能够做决定的样子,黑死牟便遵循老板的推荐了。
其实刚刚老板面色恍惚的原因是以为自己遇到了强盗了,他的小店刚刚好在边缘的位置,时常有这种风险。
黑死牟站在门口,如同一座大山一样几乎要把整个店给遮住了,他就算是伫立着不动,也能让人心生畏惧。
已经决定收摊的老板心中默念倒霉,并且已经决定破财消灾的时候,他看到从青年剑士身后慢慢走出来的少女,又松了一口气。
摊位上卖的都是半成品,黑死牟要的并不多,也不会花费很长时间。
“您的东西好了。”老板面带微笑,眉眼舒展着,慈祥的面颊上是再清楚不过的祝福,“您和夫人真是太般配了。”
不是信口胡说,高大威严的武士携着漂亮娇小的妻子出游,这种美好的画面真的让人忍不住会心一笑啊。
这么一位珍爱夫人的武士,他怎么可以认成是强盗,估计是今天太累了没有休息好。
一句话转移了阿织的注意力,并且让她僵立在原地。
——什、什么啊?
这个老板怎么可以乱说话,还说出这么让人羞耻得不行的话,她和黑死牟不是真正的夫妻,是因为buff啊。
阿织哑口无言。
她的心头一时间浮现出千万种思绪,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很快,唇瓣张开却说不出什么否认的话来,最后只能闭上。
少女的面颊像是染了胭脂一样,珍珠一样的耳垂也泛着红,柔顺的脖颈微微倾斜,她飘忽着视线不敢看过来。
黑死牟却达成了自己的目的,没有人会不认为他们是一对。
他幽深的瞳孔掠过了少女,唇角不留痕迹地勾起了一些,却又在阿织似有所觉望过来的那一刹那恢复平直。
上弦抬手的动作掀起了微弱的气流,萦绕在他周身的那种熏香混合着苹果糖的甜香就扩散出来,在阿织的鼻间萦绕。
阿织下意识地接了过来,与上弦修长骨感的指节触碰,她缩了缩指尖,犹豫了一下把木签握在了手中。
——是苹果糖。
黑死牟递给了她一个,就把剩下打包起来的拎在手中,这家店女性客人光顾得较多,所以包装袋设计成了粉色的,和上弦的气质有些格格不入。
他们继续漫无目的地朝前走着。
阿织心中莫名有一种感觉,黑死牟把她当成了在外面受了委屈的小朋友,她舔了舔糖果——这个就是用来安慰她的工具。
原来他还在哄着她吗?
如果面前的人是富冈义勇或者是锖兔,她可能已经扁着嘴跟他们抱怨起自己倒霉的遭遇,最后可能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