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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事挂钩的有这么多,多数是凭空杜撰的。
充其量不过是一副可以与金钱等值的画罢了,况且那个虚无缥缈的秘密连真假都无从得知。
这件事连让主公知道的可能性都没有,救人的鬼杀队成员自然不肯收下这个谢礼。
只是这位富豪实在是一个太懂得感激的人了,双方推拒之中,画卷脱手落到了地面上,好在运气比较好没有什么损坏,只是顺着力完完整整地摊开了。
于是那个尘封许久的名字见了天日。
在收拾的过程中,那位鬼杀队剑士不经意间看见了这个名字,也比较巧合的是,他在鬼杀队的等级并不低,他知晓有关这个名字的许多故事。
如同命运的指引一般,他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那卷轴的尾部,赫然落着一个名字,一个值得把这副画送到产屋敷宅让主公大人亲自定夺的名字。
这
才是今天会议真正的主题。
苍白的手指落在卷纸上,产屋敷耀哉正要接着将最后的部分展开,就察觉到了身边剑士与众不同的反应。
和从始至终都疑惑着的其他人不同,富冈义勇和锖兔无疑是这间和室内受到冲击最大的两个。
一直以来都不曾松懈的呼吸法都乱了几秒,富冈义勇和锖兔疑惑地皱起了眉头,造成这一切的原因都只是那画上人无比熟悉的面容。
那画上人明明就是他们不久前才在时任屋见过面的阿织。
以往,倘若分配的任务在吉原附近,并且在除完鬼还不着急前往下一个地方时候,富冈义勇和锖兔会利用鎹鸦传递给阿织短暂见面的消息。
自加入鬼杀队以后富冈义勇和锖兔为数不多的美好回忆大多都在这期间产生,可以说每次在去往的路上他们的心情都是极为轻松的。
而阿织大多会高兴地坐在桌子前,桌面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食物,因为她经常会买一些稀奇古怪的小零食和他们分享。
但她偶尔也会比较安静,不是那么开心地等待着,每次还自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
惹得她心情不好的原因往往并不很复杂,甚至称得上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诸如加班了、偷懒被老板娘骂了、买不到合心意的点心之类的。
这类问题都很好解决,日常生活中她最大的烦恼也不过这些了。
每每这时,富冈义勇推开虚掩着的门,又或者是锖兔从窗外翻身进入室内,映入眼帘的便是少女喜笑颜开或者是有些闷闷不乐地等待着的样子。
她微垂着眼眸,弯弯的柳叶眉下那浓密的睫羽在脸上打下细细密密的阴影,柔顺的下颚弧线,冷白的肤色与乌黑的发更衬得人好看几分。
因为需要和记忆中的少女做比对,所以两人才清楚地认识到了,原来之前已经司空见惯的画面竟被如此深刻地刻印在脑子里,等到需要的时候根本不用费什么劲就浮现了出来。
时任屋并不十分明亮的昏暗灯光下,阿织浅笑的模样与那泛黄画卷中的女子——几乎重叠在一起。
——太像了。
毫不夸张地说,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倘若不是已经知道这是一副几百年前的画,富冈义勇和锖兔都怀疑是有人比对着现在的阿织一笔一笔画出来的。
从未料想到的事情让他们有些许的失态。
这样的表现引起了产屋敷耀哉的注意,自然也引起了伊黑小芭内的不满,他乌黑的瞳眸注视着有些震惊的富冈义勇,冷着声音道:“富冈是对此有什么想法吗?”
伊黑小芭内对富冈义勇的讨厌深入骨髓,他拖长嗓音阴阳怪气,不放过任何一个挑刺的机会的。
黑发剑士面无表情地抬起头来看了伊黑小芭内一眼,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被针对了,然后又看向了端坐着的锖兔。
“小芭内!”产屋敷耀哉发声制止,然后探究性面朝着富冈义勇和锖兔,眉眼间依旧是温润的神色,却也带着些疑惑,“义勇和锖兔是有什么想说的吗?”
天光被浮云遮掩了起来,室内骤然变得暗沉了起来,穿堂风缓缓吹过,年轻主公的话音在微风中刚落,便有声音紧接着响起。
“主公大人。”
肉发剑士恭敬地微微阖首,落在画卷上的目光泛起圈圈的涟漪,似乎是被触及到了心底柔软的地方,冲淡了周身的强硬气息。
锖兔将自己的真实想法道出,他自然是不会隐瞒的,但内心的浓郁的不解仍然让他停顿了一下:“阿织…与画上女子十分相像。”
他的眼眸又安静地划过画卷,为了表示出相像的程度,沉声对年轻主公说道,“几乎一模一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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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花][撒花][撒花]
第18章
“阿织”对于别人来说,又是一个颇为陌生的名字,除了富冈义勇和锖兔外,产屋敷耀哉应该算是在场唯一一个见过阿织的人。
当年发生在藤袭山试炼的事情太过于离奇,一个没有自保能力的少女凭空出现在了危险重重的试炼地,还十分戏剧性地失去了所有的记忆。
听起来就让人忍不住去怀疑这其中是不是隐藏了什么阴谋。
从很久之前,鬼杀队就一直是极其隐蔽地行动着的,对于绝大多数的普通人来说,他们一生当中可能都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常人要想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藤袭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或者更直截了当一点,这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此必须要把来龙去脉的查清楚。
再加之锖兔在那一期中的表现十分卓尔不群,他几乎除掉了山上所有的鬼,产屋敷耀哉私下里就同时接见了他们。
鬼杀队的医生仔细检查了阿织的身体,确认了她的失忆不是由于头部受到过撞击造成的,然而她的茫然也不是装出来的。
身量娇小的少女没什么安全感地环抱着自己,脸蛋有些苍白,就像是一只小奶猫想拼命地把自己缩成一团,一点点的细微动静都能吓得她炸起毛。
但即便是被吓到了,也不会对人呲牙咧嘴,还是十分努力地在配合着对她来说完全陌生的一切安排。
和她最初留给人的完全无害的印象完全一致,少女真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乖巧,检查身体时让她低头就低头,让她伸手就伸手,一点都不带反抗的。
也不怎么开口说话,就那样眼巴巴地望着别人,队医也是许久没有遇到过这么听话的病人了,乖得让人忍不住偷偷塞几颗糖果来奖励她。
在确认完阿织真正无害后,有关她的事情本该到此为止了。
再后来,阿织自己申请潜伏在花街,产屋敷耀哉作为潜伏人员背后之人,因为一些先辈们理不清的错杂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