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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家男人是不是跟大爷似的?那样男人白送我们王家都不要(第1/2页)
王瀚带着贺瑾去他家睡。
王小小刚洗完澡和洗完头坐在炕上记账。
四伯母吴莹推门进来时,王小小连忙起身:“四伯母。”
吴莹手里拿着一个布包,轻轻放在桌上,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关切:“小小,我估计你年纪马上要到了,该准备的东西得备上。”
王小小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她打开布包,里面是几条手工缝制的月经带,布料柔软,针脚细密,显然是精心准备的。
“四伯母,谢谢”她有些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是感动。
吴莹在床边坐下,神色认真:“小小,这事虽不常说,但该知道的规矩你得记着。”
王小小点头,认真听她讲。
吴莹声音低缓,却字字清晰:“第一,月事期间别碰凉水,也别干活,容易寒气入体,落下病根。第二,换下来的布带得用开水煮过,晒在背阴处,别让人瞧见。”
“第三,若是肚子疼,别硬撑,煮红糖姜茶,我给你备了些,你带走。”
王小小一一记下,心里觉得温暖。
吴莹见她认真,神色柔和了些:“你娘不在身边,这些事总得有人想着,别怕麻烦,你就是医生,干净卫生,不许扛重物,好好休息。”
王小小低声道:“谢谢四伯母。”
吴莹站起身,临走前又叮嘱一句:“对了,若有男人拿这事说闲话,别忍着,直接打过去。咱们王家的姑娘,不受这委屈。”
王小小心头一震,重重地点头。
等四伯母离开,她低头看着手里的布包,指尖摩挲着细密的针脚,心里默默想着:这个家,护短护得真周全啊。
四伯母刚走,二伯母就过来了。
二伯母刘桂香推门进来时,手里同样拿着一个布包,比四伯母的还要厚实多。
她风风火火地往炕沿一坐,把布包往王小小怀里一塞:“小小,四弟妹给你准备了没?她那人细致,但东西肯定没我备的齐全!”
在外人面前,王小小叫二伯母,但是两人独处,她都叫二妈,当留守儿童这阶段,六岁以前,叔爷爷叫二妈来帮她洗头洗澡。
王小小哭笑不得地接过,打开一看,里面除了几条缝制精细的月经带,还有一叠裁剪好的柔软棉布,边缘锁了边,显然是用来替换的。
“二妈,这也太多了……”
刘桂香一摆手,“多什么多!你四伯母肯定只给你备了现成的,但这些棉布你得自己学着换。女人家的事,不能总指望别人。我教你个巧法子,里头垫一层草木灰,吸水性好,还不容易闷着。”
王小小嘴角抽了抽:“二妈,我是知道。”但是不想用,她怕漏,草木灰?她宁愿多洗几次布带。
刘桂香瞪眼:“医生怎么了?姑婆婆是接生婆呢,照样这么用!就是有时候特别讲究。喏,晒干的艾叶,疼的时候塞腰带里暖着,比喝红糖水管用。”
王小小靠着她肩上:“二妈,我会的。”
刘桂香轻轻抚摸她的背:“你不担心族里,那群男人会搞定,族里不会成为你的负担,你要做什么就去做,实在不想干了,就回来,这里有二妈在。你爹对你怎么样?后妈是怎么样个人?”
王小小乖巧的说:“我爹,您知道的,委屈倒是不会委屈我,不过在军家属院太烦,规矩多,后妈不是个聪明的。”
刘桂香:“你和你后妈,能相处是最好,相处不来面子情要有,不然就像你十九叔那个傻子一样,后方不稳。”
王小小笑了:“二妈,怎么每个人说到婚姻,就说十九叔呀!”
“十九这个傻子,你二伯回来的时候,当着族里开会,谁敢像你十九叔,直接除族,省得烦。”
王小小撒娇:“二妈,别回去了,陪我一起睡。”
“行。”
王小小一如既往五点半就醒来了。
看着二妈还在睡,她悄声起床。
她来到炉灶边上,看着锅里的红薯馒头和鸡蛋以及肉干。
看样子是二妈准备的。
王小小吃了红馒头和鸡蛋。
今天,她要去看她娘和叔爷爷。
他们离开鄂伦春族群,两百多年在汉人群里。
有时候他们既不算鄂伦春族人,也不算汉人。
他们保留了很多鄂伦春族的习惯、语言、狩猎……
但是他们又立碑土葬,只不过祭祀时仍会悬挂树皮祭幡于林中。
祖宗讲过:他们要用汉族的方式埋葬肉体,却坚持用鄂伦春的方式祭奠灵魂。
王小小带着酒和肉干来到墓地。
王小小一路走一路洒酒、抛洒肉干。
她来到娘的墓前,洒酒、抛撒肉干,用敲击匕首,呼唤死者灵魂享用祭品。
她直接跪下,她穿越过来,就和娘相处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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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完架回家,她以为娘会生气,但是娘就抱着她,细声细语哄着她。
当初二伯他们去交粮,娘上山,遇到了野猪群,可悲他们是猎户村,但是他们要完成生产队种粮收割任务,没有去山上打猎……
最后给娘磕三个头。
来到叔爷爷墓前,她挂上桦树树皮幡,一样洒酒、抛撒肉干,用敲击匕首,呼唤死者灵魂享用祭品。
王小小拿出用桦树皮做的两个杯子给叔爷爷倒上。
“叔爷爷,我陪您喝一杯。”王小小一仰而尽。她点上一支烟,放在一边。
“叔爷爷,我很听话,我没有打长辈,四伯告诉我,有时候信仰比命重要,叫我不要阻止六伯,但是叔爷爷,我不想再有人在我面前死掉。”王小小坐在雪地上,絮絮叨叨和叔爷爷说着这一年所有的事情。
王小小给叔爷爷点烟。
“叔爷爷,我和你喝一杯,过段时间,我再来看您。”
王小小在墓前没有哭,回去的路上哭了出来,抬头就看见贺瑾。
王小小不喜欢在外人面前流泪,她擦干眼泪,贺瑾不说话,走到小小身边,拉着她的衣服。
两人默默走回生产队。
王小小告诉自己以后绝不叫鹰部落、族里,只能叫生产队。
回去的时候看到她,看到县城读高中的堂姐回来了。
王淼。
王小小头痛的说:“七姐,给我回县城,你今天毕业,我要求的是高二以下回族。”
王淼摇头:“不要,我不喜欢理科,我不懂。丽丽叫四伯受贿要毕业证,我也一样和四伯说了。”
王小小看着她,又是一个偏科的娃,理科这学科呀!成绩能得多少分?要看天赋~
“可以作弊,绝不留下把柄。你还得回学校去,我记得我的要求是读到7月份。”
王淼低着头,再次抬头泪眼朦胧,一副小白花,娇滴滴:“小小,我不想回去读书,他们欺负我。”
王小小冷哼:“三年前,你用过这招,我去你学校帮你打了你那个同桌,最后你来个美人救男,你们两个倒是卿卿我我了,还来这招?”
王淼脸色一变,认真说:“少族长,我们分了,《王家革命军人家庭公约》,他说家务是女人的活,只有没有本事的男人才干家务。”
王小小:“那也不是你不去学校的理由,如果他骚扰你,以你的身手打他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王淼不想待在学校,老师和同学全部都说,家务活是女人干的,只有没有本事的男人才干活,就连她最好的朋友说她矫情,叫她改正。
凭什么?
王小小没有想到王淼的难处。
贺瑾有点明白,以前在大院,他聪明,家庭又好,但是小伙伴就看不顺眼他……
贺瑾说:“七姐,叫三伯明天陪你去学校,叫三伯去办公室和教室给你们的老师和同学看看,这么谪仙的男人,回家还要干家务,那群凡夫俗子凭什么不干家务?”
王小小若有所思地看着贺瑾,突然笑了:“小瑾说得对。三伯去最合适。七姐,你也不想上完班回到家里,自己打扫煮饭洗衣服,带小孩……”
王淼一听在想,浑身颤抖,这样的生活,还不如不要男人,她一个人生活挺好的。
王小小的话音刚落,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二伯母刘桂香一把推开门,叉着腰站在门口:“说得好!咱们王家的男人,要是不干家务,那还叫男人吗?”
奶姑姑拄着拐杖从后面挤进来,银白的发髻一晃一晃的:“我嫁到王家五十年,你奶爷爷哪天不是早起生火做饭?就连我坐月子那会儿,都是他给孩子洗尿布!”
“你四伯前天还给我纳了双鞋底。“四伯母举起手中的千层底布鞋,针脚细密均匀。
王淼被这群长辈围在中间,眼睛瞪得溜圆。
王小小憋着笑,捅了捅她的腰:“听见没?这就是咱们王家的规矩。”
奶姑姑用拐杖敲了敲地面:“淼丫头,你给我记着。找男人第一条,得看他愿不愿意给你洗碗!”
“第二条不会给你煮饭。”二伯母接话。
“第三条,孩子的尿布得他洗。”四伯母慢条斯理地.
屋里突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盯着王淼。
王淼结结巴巴地说:“可是学校的老师和同学都说我是错的。”
“放他娘的屁!”奶姑姑一拐杖砸在炕沿上,吓得王小小赶紧扶住摇晃的茶碗,“你去问问族里的女人,去问问你娘,家男人是不是都跟大爷似的?那样的男人,白送我们王家都不要!”
[王小小老了回忆,后来我们王家坚决执行国家晚婚晚育政策。后世称为大龄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