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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这期间,司文渊倒是没把南宫旖雪怎么样,只是以各种方式宠着她。
忙了数日,终于忙到品博会闭会之期了。
南宫旖雪本想着找司文渊好好吃一顿犒劳一下,但还是没抵过睡意,直睡到子时方醒。
南宫旖雪无聊的在院子里逛却发现司文渊房间还亮着灯,便好奇的走过去。只见司文渊背坐在开着的窗前,独自在房内喝酒。南宫旖雪推开房门,迈进去,回身将门关上,然后走近他身边,见他眉头紧蹙,不免关怀的问:“你怎么了?”
司文渊抬头见是南宫旖雪,举杯相邀:“陪我饮几杯如何?”
南宫旖雪坐在司文渊身边,见地上的七八个空的小酒坛,满是疑惑的问:“你不是酒量不好吗?怎么还喝起酒来了?还喝了这么多。”
司文渊将一个斟满酒的杯子递给南宫旖雪,道:“今天想起了一些陈旧往事……”
“?”南宫旖雪好奇地问,“什么往事?”
司文渊借着醉意,将心底那块最痛的伤痕展现在南宫旖雪面前:“我二哥……”
“你二哥?”南宫旖雪发现这个男人有故事,而且是个伤心事,所以打算引导他说出来。
“是啊。”司文渊又饮一杯,“你知道吗?二哥大我四岁,记得小时候我每次闯祸,都是二哥帮我背的,长大一点,我也开始帮二哥背。后来有了两个弟弟,他们俩更是能闯祸,害得我和二哥没少帮他们背。他们俩特别喜欢缠着我和二哥,虽然有点烦,可是我们很开心。”
“那……后来呢?”
“后来……”司文渊又饮了一杯,“那日战场厮杀,大哥居然对我和二哥下毒!”
“!”南宫旖雪听到这里,便有些后悔提起这些。
“两军交战激烈,我和二哥却突然迸发噬骨之痛,我被赤羽救走,可二哥……我眼睁睁的看着二哥在敌军乱刀之下,连全尸都没能……”
“司文……文渊……”南宫旖雪想阻止他说下去。
“旖雪,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用司文渊这个名字吗?”司文渊看着酒杯里南宫旖雪的倒影说道,“因为他的心是完好的,他没有被亲哥哥谋杀过,他也没有看着母亲力竭而亡却什么都做不了,他敢去交朋友,可是焚炎不敢,因为司文渊是人,他是人,他是没有异族血统的人!可是司文渊却不能去认父亲,即使父亲知道我还活着,可是我却不能以他儿子的身份回到他身边,因为司文渊跟他没有血缘关系,可是跟他有血缘关系的焚炎,身上有异族的血统……”
“!”南宫旖雪瞪大了双眼,原来……
“旖雪……”司文渊这次是对着南宫旖雪本人说的,“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开始并不想娶你吗?因为我怕,我怕伤到你更怕伤到我自己……可是,母亲是真的了解我,她知道我一定会喜欢上你的……旖雪,我现在是真的喜欢你,真的……答应我,永远不要,不要让我这唯一仅剩的完好的地方,再受伤了,好吗?”
“……”见司文渊如此,南宫旖雪也顾不上他到底是不是焚炎了,连连点头,“嗯。”
得到回应的司文渊又一次剥夺了南宫旖雪说话的权力。
而后,司文渊就势倒在了南宫旖雪的怀里,南宫旖雪也没推开他,两人就这么坐在窗前,坐着睡了一夜,好在南宫旖雪身后还有柜子可以靠,不然这一夜可熬不过来。
翌日清晨,司文渊略微清醒,猛地发现自己居然枕着南宫旖雪,不满觉得辜负了一夜良宵。
司文渊的动作也惊醒了南宫旖雪,两人四目相望,南宫旖雪知觉脸颊开始发烫,遂赶紧起身找借口逃离:“我先回去补个觉——”
司文渊也站起身来,顺势抓住了南宫旖雪的手,不怀好意的说道:“补个觉而已,刚巧我也想,要不一起?”
自从昨晚得知司文渊就是焚炎,是被自己逃了婚的未婚夫,南宫旖雪反而还有些开心和期待,自己的心上人与未婚夫是同一人,皆大欢喜啊。可是,现在司文渊这番话的意思,她虽说是不抗拒,可还没准备好啊,遂挣开了司文渊的手,后退了几步,口中略带娇羞的微嗔道:“不行。”
司文渊这时抓起了如蹂依一般的玉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慢慢朝下,缓缓贴近她说道:“真的,不行?”
南宫旖雪只觉浑身僵硬,无法动弹,只得在口中嗔道:“是你说的,城主不愿娶——”未及说完,便被司文渊封住了唇。
慢慢咀嚼、慢慢允吸,直到南宫旖雪快呼吸不了,这才慢慢停下。
“这可不行啊,要学会呼吸才是。再有,既然城主不愿,那便由我奉身为偿,夫人以为如何?”司文渊这时再次吻了上去,不给南宫旖雪拒绝的机会。
一翻折腾之后……
南宫旖雪被司文渊抱在怀中,脸颊上还隐隐约约泛着红晕。
“唔……”南宫旖雪疲惫地看着司文渊,没好气的戳着他问,“为什么骗我?你明明就是焚炎!还用什么司文渊接近我。”
司文渊现在满心歉意捏了捏她的脸蛋,但话说出口还是故意气她:“夫人莫恼,我又没说过我不是焚炎。”
“你!”听见司文渊叫自己夫人,南宫旖雪本是想恼的,可心底却是欢喜,只好换了撒娇的姿态,嘟起嘴道,“那天在风烟驿,你明明说是奉了城主之命来寻我的……”
司文渊理了理南宫旖雪的头发:“司文渊的确是奉了焚炎之命,我可没说谎,只不过他们俩都是我而已。”
“哼!”南宫旖雪见实在是拿他没辙,只好挣脱他的怀,转过身去。
司文渊抓住机会,在南宫旖雪转身的时候按住了她。
“你!”南宫旖雪先是被司文渊这一突然的举动吓到了,随后便是因心跳加速导致的脸红。
司文渊看着南宫旖雪的这个害羞的表情心下欢喜。
“司文渊!你!”南宫旖雪想要反抗却发现身上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
“换个称呼,以后叫我阿渊就好。还有啊,昨天晚上我说的那些,可是我从不外传的秘密啊,你要不要也拿秘密来交换啊。”司文渊在南宫旖雪耳畔轻语。
“你混蛋,昨天说了那么多,就是为了占我便宜的么……”南宫旖雪让司文渊弄得现在浑身发烫。
“坦诚相见而已。”
“已经见过了!”
“一回生,二回熟。”
“混蛋!唔……”
由于两人本来就一丝不挂,所以……
半个时辰后,司文渊起身选了一件没被自己扯坏的衣服穿上,顺便帮昏睡的南宫旖雪拿来一件衣服穿好,然后走向厨房。
等南宫旖雪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四肢乏力,但是衣服已经穿好了,原本身边的那个混蛋此刻正拿着一碗粥,一脸奴才相的候在一旁。
“这觉补得如何?”
“你还有脸问,更累了!”
“夫人可是饿了?”司文渊一脸讨好。
“……”见司文渊这样子,南宫旖雪还真生不起气来,“嗯。”
“尝尝我的手艺如何。”司文渊把粥递过去。
南宫旖雪坐起身接过粥,一脸不信任的尝了一口,那瞬间变化的表情足以证明司文渊的手艺之好。
“还有吗?”南宫旖雪把空碗递给司文渊。
“快到未时了,我让他们未时准备了很多好吃的,一会儿再吃。”司文渊把碗放下,伸手示意南宫旖雪拉着自己的手下床。
南宫旖雪十分配合。
司文渊在前几天第一次强吻南宫旖雪的时候便以下定决心要好好待她,因为南宫旖雪真的值得他一生呵护。南宫旖雪看似不在意名节,却是过分在意,她可以接受司文渊越礼的行为,却无法接受第二个男人。在这个年代,南宫旖雪的这种性格可谓另类。
司文渊安排的午饭十分合南宫旖雪的胃口。
午饭过后,由于早上的原因,所以现在两人的举止非常自然的亲密了起来。司文渊开始教南宫旖雪怎么使用那个机关盒子。南宫旖雪见司文渊对这个机关盒子那么了解,不免吃惊。
“你是什么那么清楚这盒子构造的?”南宫旖雪虽然打得开,可并不会使用。
“这九殷龛可是炼江城的至宝,身为城主,岂会不知?”司文渊一脸你被我算计了的表情。
“等会儿!炼江城至宝……”南宫旖雪有些生气的瞪着司文渊,“你算计我!”
“冤枉冤枉,只是想帮帮你,顺便帮帮这几个心志清明的朋友。”司文渊一脸求饶的表情让南宫旖雪一下子生不起气。
“……”想起司文渊昨晚的话,南宫旖雪便没有再说什么,“想帮我们进阶吗?”
“嗯。我已经安排好了,他们一定会成功取回所需之物,其他的东西,都在这里。”司文渊从身后拿出一个样子雅致的壶,“这叫浮墟壶,是我数年前意外所获,只需念动咒语,便可令任何东西进出,自己也可以。平时可以当水壶用。”
“用来讨好我的吗?”南宫旖雪抱臂看。
“当然!我来教你怎么用。”
“当当!”司文渊的房门被敲响。
“何事?”被打扰了跟妻子培养感情的司文渊此刻的心情绝对不好。
“司文公子,樊家主在知微,找您和南宫姑娘过去。”店伙计十分卑声的说道。
“樊符……”司文渊决定教训教训这个打扰自己的樊家主,“走吧,回来再告诉你。”
“好吧。”南宫旖雪也闷闷不乐,跟着司文渊走向知微。
知微。前几天的樊家人又到了这里,一个人都不少。
司文渊这次没有行礼,而是直接开口厉声问道:“樊家主此次前来,所谓何事?”
“你的朋友们,还没回来吗?”樊家主见司文渊如此不尊重自己,心生不悦。
“他们不会回来了,过几天我们也会离开。”司文渊很不客气的说道。
“!”樊家主怒拍桌几,“你耍着我们玩是么!”
“耍?”司文渊冷笑道,“你配吗?”
“!动手!”樊家主被气到了。
不过眨眼间,前来围攻司文渊和南宫旖雪的樊家人都倒在地上。只见樊家主和那位二公子瞠目结舌。
“仙……仙!”樊家主最先反应过来。
司文渊继续冷笑:“赤羽不过是一品散仙,比不上樊家主,区区灵寂境九重,竟敢得罪我炼江城主的夫人。”
“……”南宫旖雪刚刚就有不好的预感,果然……
“!”樊家主和二公子看着南宫旖雪,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夫人嘱咐莫生事端,便给尔等一次活命之机,滚。”司文渊的这声滚,真过瘾。
樊家没理由不信,因为司文渊刚刚使用的确实是一品散仙的实力,而赤羽的确是一品散仙。
“噗。”见到樊家的人逃命般狼狈的跑出客栈,南宫旖雪不免笑出声来,她第一次感受到实力压制的快感。
“咱们回去吧。”司文渊走近南宫旖雪,拉起她的手臂。
被司文渊拉着走的南宫旖雪问道:“刚刚为什么说你是赤羽?该不会赤羽也是你吧?”
“不是,不过是用赤羽的名头吓吓他们。”
“那不是在骗他们吗?”南宫旖雪不解。
“对待朋友,我自不会有欺骗,他们,呵。”
南宫旖雪拿司文渊还真没办法,只得安安静静的跟着他回去。
司文渊教会南宫旖雪如何使用浮墟壶后,开始给她讲九殷龛的故事。
“相传,这九殷龛乃是以远古时期的天丹师的精血炼制而成,故以九殷名之。天丹师请天铸师打造机关,将许多珍稀的丹药方至于其中,并连续万年,每日以自己的血液精养其灵性,以炼丹术炼化,让其可以自行吸收天地精华,也可以自己炼丹,所以这九殷龛才有如此价值。而且,相传这九殷龛若是遇到有缘者的精血,便会生出一位以血灵凝结的血奴,终身伴护。”
“那他遇到有缘人了吗?”南宫旖雪急着问道。
“嗯。我刚出生不久,母亲便依祖例将我的一滴血滴在九殷龛里,结果从里面生出一个婴儿来。”
“!真的!”南宫旖雪有些吃惊。
“不然,他怎么会以赤羽为名呢?”原来,赤羽便是司文渊的血奴。
“!赤羽就是!?”南宫旖雪更加吃惊。
“嗯。”司文渊突然略转了下头,然后笑了笑,“赤羽来了。”
“?”南宫旖雪疑惑着看看司文渊,又看看大门,最后转过头又看看司文渊时,余光瞥见一个人影,娇躯一震,“!”
“公子,夫人。”赤羽拎着个袋子行礼。此时的赤羽换上了专属的暗红色面具。
“……吓死我了……”南宫旖雪走到司文渊身旁,作生气状,“你管管他,能不能别这么吓人。”
司文渊会心一笑,转而向赤羽说道:“下次走门,你都吓到夫人了。”
“……东西已送到,属下告辞。”赤羽转身走向门口,驻足,“不打扰公子与夫人调情了。”说罢,急速开门跃出。
“咳咳……”司文渊和南宫旖雪被赤羽这句话噎的够呛。
少顷,南宫旖雪略有所思的拉拉司文渊的衣角问道:“他……是不是那天来送九殷龛的那个人?”
“嗯。看出来了?”司文渊点点头。
“我觉得那天他好像是戴着蓝色面具啊。”
“他现在脸上这张面具,是赤羽的象征。”
“他干嘛没事儿戴着面具啊。”南宫旖雪边说边走向赤羽送来的袋子。
“因为他面部鼻尖以上的部位布满了血丝,而且他的眼睛也与常人不同,白天看不出来,晚上的话他的眼睛可是红色的……”
“既然九殷龛就是你的,干嘛又花那么多钱拍啊?”
司文渊调笑道:“怎么,替为夫心疼了?”
南宫旖雪脸蹭一下就红了:“好、好奇而已……”
司文渊笑道:“不过是给佴阙的品博会名正言顺的送些名、利。十五万金,品博会只拿走一成,一万五,这一万五里属于品博会员工的只有一千五,所以我真正需要给品博会的,只有一千五百金。闹这么一出,品博会员工得了分红,品博会上出了件十五万金的拍品,也是扬名的好机会。”
“噗——那樊家主还不气炸了,看样子他过来找你,你也不算冤啊。”
“嗯,夫人说什么是什么。”
“哇!这这这,这不是九转混元丹需要的药材吗?!”南宫旖雪的惊讶打断了司文渊的话。
司文渊宠溺一笑:“让你练练手的。”
“?那你还让他们那么费劲的去找。”南宫旖雪没有了解司文渊的目的。
“傻丫头,不想办法让他们分别离开,如何暗中帮他们呢?”司文渊捏了捏南宫旖雪的脸蛋,“真不知道你这么聪明的脑袋怎么会这么蠢呢?”
“哼。”南宫旖雪嘟起嘴撒娇。
“好啦。”司文渊把九殷龛打开,从袋子里把药材拿出来,“祁丕和奚昭,让他们俩历练历练;陌哉身为家主,自然该培养培养声望;康勒喜欢愮儿,所以让他们俩培养培养感情;佴阙对月儿也……”
“佴阙喜欢月儿?!不会吧!”
“怎么不会,不然怎么会安排他们去文家呢?”
“文家……”南宫旖雪突然想起司文渊前几天说过的话,“对了,你前几天说,拍九殷龛的时候,与我们在一起的有文家的公子,是骗樊家主的吗?”
“我可没有骗他哦。”司文渊一脸你猜的表情。
“难道……佴阙?”南宫旖雪请求证实自己的猜想,结果得到了司文渊肯定的点头,“不是吧!”
“文家小公子文彦天生无法练气,这是陆泉山庄不外传的秘密。文庄主对小儿子疼爱,所以暗中组建了个交易会,没想到几年的功夫,居然让这小子发展成了品博会。”
“那你让月儿跟去?”南宫旖雪没想明白。
“难道不该见见公婆?”司文渊招牌式微笑上线。
“……”南宫旖雪汗颜,“有你这么算计月儿的么……”
“佴阙是真的喜欢月儿,不然我也不会把月儿那小丫头放心的交给他。”
“也是,算你有点良心……不说这些了,快教我。”南宫旖雪拿起一株药草砸向司文渊。
司文渊开始教南宫旖雪炼丹。
“药引呢?”南宫旖雪想起这件事。
司文渊拿出一个小瓶子:“火灵狐的血。”
“这些血……是不是有什么区别?”南宫旖雪是真的聪明。
“灵性越高,需血越少,出丹越多。同样的血量,啸云驹的血只能炼出十几颗,而火灵狐的这瓶血,足以炼出半盒。”
“!”南宫旖雪看了看半尺大小容量的九殷龛,震惊的嘴巴已经要合不上了,那可是几十颗啊!
司文渊安抚安抚南宫旖雪那颗震惊的小心脏,手把手教她炼丹。
半个时辰后。整个房间布满了九转混元丹的香气。
“九十五,九十七,一共九十九颗!”南宫旖雪吓到了。
司文渊拿出一个袋子,把这些九转混元丹装进去交给南宫旖雪:“收好。”
南宫旖雪接过袋子,别在腰间:“可以教我如何炼丹吗?”
“感兴趣?那你应该找奚昭啊。”司文渊坏笑着。
“他教过我了,可他现在只是个五品丹师,只教了我基本的原理,其他的教不了。”南宫旖雪开始撒娇。
“好,那过一阵子,我找人教你。”
“嗯嗯。”
“不过……”司文渊打起了坏主意。
“不过什么?”南宫旖雪一脸认真地问。
“求我。”
“什么?!”
“不求就不教。”
“……好,我求你了。”
“不诚恳。”
“哪里不诚恳了?”
“你求谁啊?”
“你啊?”
“我是谁啊?”
“司文渊。”
司文渊的上半身缓缓贴近南宫旖雪,略带威胁地问道:“你叫我什么?”
南宫旖雪见司文渊突然靠的这么近,脸颊又开始微微发烫,小声嘟囔道:“阿、阿渊……”
司文渊得了逞,心满意足地笑着起身,轻轻敲了敲南宫旖雪的脑袋,说道:“收拾收拾,咱们明天早上就走。”
“啊?这么急?”
“不是急,是要带你四处逛逛,这一路上风景甚佳,难不成你想错过?”
“可我还想好好吃一顿呢,这几天这么忙,都没时间好好吃顿饭。”
“这种事交给我,晚上带你去吃好吃的。”
“说准了?”
“我骗过你吗?”
“你自己清楚。”
司文渊临走之前亲了下南宫旖雪的额头,然后转身向门口走去,边走边道:“我去最后再安排一下品博会的事,晚上过来接你。”
“好。”
晚上,司文渊确是带南宫旖雪吃了一顿大餐。南宫旖雪直到后来到了炼江城才知道,今天晚上这顿饭,是司文渊把炼江城城主府的厨子调过来做的。
司文渊和南宫旖雪收拾妥帖后,第二日清晨便出发前往闵郡,一路上悠哉悠哉的游山玩水,好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