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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言午放下合约之后就没再说话，而是一脸微笑看着姚珍燕和黄耀。眼神就这样又交锋了好几秒。
“怎么样？”
姚珍燕手指交叉，手肘支撑着扶手，身体微微有些倾斜，跷着二郎腿，靠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地问了起来。
“实话实说，不太行！”
许言午摇了摇头，这要是行那他就真不太行了。
“哦？”
这时候黄耀也来了兴趣，眼神亮了一下。一旁的姚珍燕眼睛眯了一下，然后也坐直了起来。
“说说你的想法吧。”
姚珍燕隐约有点命令的语气，这会她的眼神已经有些变化了，变得有些凌厉起来了。直盯着许言午看，许言午还是一样微笑着对视回去，丝毫不受影响。
“对我来说，太苛刻了。”
许言午非常平静，内心毫无波动。
“你确定？”
姚珍燕显得非常意外，声音提高了一些，不过随即意识到自己失态之后立马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年轻人，你很自信，有自信是好事，自信过头就不好了！”
黄耀又是适时在一旁补充，不过仍旧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似乎把许言午拿捏得稳稳的一样。
“不不不，也不能说自信吧，中等自信、中等自信！”
许言午赶忙摆手，一本正经地解释。
可没想到包括金石在内的三人听到许言午这话之后都表情怪异。见过谦虚的，没见过这样谦虚的，神尼玛中等自信。许言午说完之后，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那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许言午没等别人发逐客令，自己就先准备离开了。
“等等！”
开口的是黄耀，此时的姚珍燕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对许言午的兴趣，许言午是很帅，可是仅仅是这样还是不够。
“能听听你的理由吗？或许我们还有得谈。”
黄耀明显来了兴趣，一旁的姚珍燕则睁大了眼睛看着黄耀，十分不解，看着姚珍燕的眼神，黄耀示意她淡定。
“你站在半山腰，自然是俯视山脚。”
许言午没有直说，不过黄耀哪里会不懂呢。
“8年。”
黄耀说了一个年份，许言午摇了摇头。
“7年。”
许言午还是摇了摇头。
“那说说你的想法吧。”
黄耀见状，也不再继续说下去，他看出来了，许言午今天估计是没有机会拿下了，但是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一做。
“我的条件说了你们也不可能答应，所以没必要。”
“这么说吧，我最差看过的合约是a级。”
许言午感受到了黄耀的目光，既然人家感兴趣，那自己就说一说。当然公司有大小，小公司跟大公司的合约也不太一样。果然，听到这个时候黄耀面色一变，随即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
“就你？”
一旁的姚珍燕似乎坐不住了，有些嗤之以鼻。只当这是许言午给自己抬高身价的一种说法。许言午听到姚珍燕略带嘲讽的反问，也不恼怒，还是一脸微笑。
“就我！”
声音不大，但是很清晰。
“那我给你a级呢？”
黄耀迅速收敛脸上的笑意，立马严肃地盯着许言午看。一旁的金石还有姚珍燕听到之后猛地转头看着黄耀，不难发现其眼中的震惊。许言午遇上了黄耀的目光，还是摇了摇头，两人就这么对视了一会。
许言午知道这是黄耀的试探，黄耀也知道许言午不可能答应。得到许言午的回应，黄耀也就不再说话了，又靠坐在了椅子上。手指轻动向一旁的姚珍燕示意。
“许言午，挺好！”
姚珍燕说着摇了摇头，忽然又笑了一声，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我见过很多年轻人都像你一样，不过下场都不太好！”
姚珍燕似乎在平淡地讲述着事实，又像是在敲打许言午。
“不过我们的合作注定到此结束了！”
姚珍燕又补充了一句，一旁的金石听到之后表情微动，只能是轻叹一口气。
许言午哪里还不知道这言外之意，不过也没多大的情绪波动，等到姚珍燕说完，许言午就站起了身准备离开了。
“说实话，我真挺想看看你以后的样子的！”
等到许言午站起来的时候，姚珍燕又补充了一句。
“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许言午笑得很灿烂，一脸认真地看着姚珍燕，对着几人点头致意之后就准备转身离开了。虽然别人不理会，但是自己的礼貌还是要到位的。
“在下一期节目录制开始之前，你还可以改主意，保底四强。或者我们的合作只能止步于下一期了。”
黄耀的话传到许言午的耳朵里，摇了摇头之后起身离开了。这话对别人的诱惑或许很大，但是许言午是一点心动也没有，最多就是黑出去，这有啥的，反正这次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可惜了！”
黄耀看见许言午转身离去时候毫无波动的脸，等到许言午出去了只有感慨了一句。
“黄总，这人？”
姚珍燕显然不太理解，一脸疑惑地看着坐在中间位置的黄耀。
“是个可塑之材，就那张脸就能通杀不少。”
黄耀仔细回忆起许言午的一言一行，说了自己的看法。
“不过他注定不会签哪个公司的。”
“我看他只是想坐地起价而已！”
姚珍燕显然不同意黄耀的看法，想起许言午刚说的最差是a级，她怎么都不信。
“不不不，他说的可能还是真的！”
黄耀不紧不慢，说完就不打算在这个话题上过多停留了，转头又跟一旁的金石聊了起来。
“金导，你那边...”
“我明白的。”
黄耀话没说完，但是金石立马领会，赶紧表示。
“只是台长那边？”
“这个没什么关系，到时候我跟我姐夫说一声就行了！”
黄耀很随意地摆了摆手，让金石不要在意。.
“明白！”
金石表示秒懂。
外边的阳光有些刺眼，不过照得人很舒服，还不算毒辣的阳光，总是能给人舒服的体验。至于拒绝了几人的提议之后的后果，许言午也没放在心上，大不了投奔尤其里去呗，能有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