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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怎么可能，一个助理怎么可能满足我的胃口？”
蔚然冲着杜航傻笑，已经完全沉浸在有机会出演吴志谋电影的狂喜之中。
“不过……”
虽然从她上车时候就注意到了，但直到这时，杜航才别有深意地上下看了她一眼。
“怎么了么？”
迎着杜航的视线，她上下检视了自己一番，“有什么不对吗？”
“不是跟你说过今天要跳舞的吗？怎么穿的这么……”
‘保守’两个字，杜航终究还是吞了下去没有说出来。
从男人的占有欲上来讲，他也不想蔚然穿着短裙热裤在舞台之上勾人。
只是他是她的经纪人，是唯一亲自在带的艺人。
培养她，让她红，是他的义务！
不计代价！
纵然那些话没说出来，蔚然也还是听懂了。
可真话不能说啊，杜航要是知道她有个小男友还不得疯？
要是知道她的小男友是当红小鲜肉任东篱还不得炸？
嗯，虽然和杜航签约的时候，谈恋爱这一条并没有在合同里规定。
可谁不知道年轻演员，尤其有野心往上走的演员里，恋爱就是个深坑。
比如说如今娱乐圈里一位跟自己一般大的童星小花旦，自从在微博认领了男朋友，明明一个大好前途的演技派小花，却因和自己男朋友捆绑在一起，根本接不到什么谈恋爱的女主本子！
原因，大家已经固定思维你名花有主，再看你的戏便不会产生代入感。
没有代入感，这剧就不会火。
大家默认你的剧不火，就不会买你的戏，不买你的戏，为什么还请你拍戏？
所以说，为什么影视剧爱炒cp？
因为无论结局如何，粉丝都会一定程度上将剧中角色移情到演员身上。
结局好，日常互动些粉红，粉丝便会对这对cp奔现有期望，衍生唯粉以外的cp粉。
自古cp粉出人才，产粮太太的作品以及作品传播度，会让这对cp维持热度、话题度，继而维持商业价值。
有商业价值，才会有代言，又源源不断的戏约。
粉丝经济，自然是对艺人有好处，才能形成一条娱乐圈潜（明）规则。
所以，蔚然要么一开始就跟杜航说清楚了。
现在让她说自己谈恋爱了，啧啧，杜爸爸一气之下放弃自己将自己打入冷宫怎么办？
她可是刚回归，连调都不敢高。
现在要是惹恼了杜爸爸，真的被封杀都没人知道她怎么死的。
“我大姨妈来了。”
嗯，大姨妈真是个万能借口。
蔚然冲着杜航，理直气壮。
闻言，杜航眼角一跳。
她对自己，还真是口无遮拦啊……
可这个，似乎不是问题重点。
如果他没记错，蔚然的大姨妈似乎在国外才走没多久吧。
咳咳，不要问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么猥琐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开口跟蔚然确认的。
也许只是突然回国，水土适应之下的内分泌失调吧。
“没关系吗？”
经期剧烈运动，似乎对女孩子不好。
杜航的关心让蔚然心虚不已，讪讪笑：“没关系的，都习惯了。”
为了尽快有足够的实力，在国外的这一年里，刮风下雪，伤风感冒，除非爬不起来了，她何曾缺席过一次训练？
杜航看她的眼神，更怜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