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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闭嘴。”
席洲托着下巴望着秋纪陶,他姿态很稳,静心写字时眉眸之间少了一些凌气,比一封利剑入鞘都温柔几分。
席洲不懂得他的话,倒对他写的那两个一样的字感兴趣,“这是什么字?”
“娃娃。”
教人说话简单,人性聪慧,倘若兽类未开灵识却得一人教养,与主人宠物而言万一念着情分可不好。
“去客厅吧。”扑克牌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他们没有手册不知道时间,只能休息一会儿就去客厅,怕迟到再受几鞭子。
秋纪陶抬起手腕,席洲手垫着他衣服落到地面。自从秋纪陶知道自己不喜欢有温度的东西,就很少直接接触。
俩人一同出了房间,上去后诺拉老太太还没有出现。
秋纪陶望着靠在墙壁上的钟表,老太太两点准时出现。
“木偶之书带来了吗?”诺拉老太太一出现直接切入正题。
秋纪陶拿出书递给老太太,“您看一下是否正确。”
诺拉老太太看了他一眼,直接翻开书,没有看向书封,看来书封不重要。
看到书中的新娘后点头,“每个人心目中都有自己所钟意的木偶,耗费时间不管长短都是木偶师的心意,你这木偶虽然简单了些,但我只是教导管不到你们心意上面,”
老太太将书还给他,“你这个木偶制造时间很短,一下午足矣,一会儿我给你分配房间,只要制造出来便可以离开。”
老太太的话是一道惊雷,震的剩余人坐不住了。制造出来木偶就可以离开?是通关?
“你们的呢?”诺拉老太太眯眼不怒自威,庄严得像个城堡里面的女主人在询问外来客。
“我,我们的……”
诺拉老太太见他们结巴,面露难色,手中的权杖狠狠砸地,语气抹上重怒,“今天早上问你们,支支吾吾不说话被我惩罚,现在问依旧不知道!”
“对上你们没有一点尊师重道,对下你们没有敬畏之心,态度不端正者给我跪在板钉上面思过,”
“一天不见木偶之书便耗一天,我倒要看看你们有几条命能经得起!”
除秋纪陶外,六个人脚下地板空出一个长方形的空洞,一块棕黄色的木板出现在眼底。
晏书害怕地吞咽一下口水,后退几步。
太狠心了!简直太狠心了!!
木板上面尽是用木头做成的钉子,密密麻麻让人心生恐惧。
木制的钉子,不增加任何金属性质是最磨人,倘若是锋利的钉子,尖端一旦刺入皮肤,将会随着人降落的体重直接且毫不留情刺入肉里。
那瞬间的疼痛是能让血液倒流,当场昏厥的,但只要挺过去不动,疼痛就不会再上升。因为有了刚开始的疼痛,后面的便是小菜一碟。
可木制的钉子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进入体内,和钝刀磨肉一样的道理。
席洲见他们一个个都跪下了,刚打算跪下眼前一黑,恢复视力后看向前方,这个方位……哥哥和自己换位置了?
“你去二层七号房间,那里会有师傅教你。”
席洲望着秋纪陶,本来该跪在那里的是自己,两人既然调换了身份,那他就要代替秋纪陶去制造木偶。
可,可是……
席洲眼神来回在他身上转悠,轻轻一扯就像是拉丝的粘牙糖,让空气中都充斥着依依不舍的甜味。宛如三月的沁雪,有春风送礼破冰的趋势。
粘牙糖另一头也拉着秋纪陶,垂落在身侧的手微微一动,对席洲点头。
席洲听他的话率先离去,有哥哥在他还有什么好怕的,不对,他本来也就不害怕!只是舍不得……
……
……
“新白冥、破土生;红玉镯、招魂铃;一桩冥婚食生魂;夜半来,鬼莫笑……”
“这是什么声音?”苏和雅快要疼晕过去时突然惊醒,左右而望,看到出现在自己身边的几个人时,更加不敢松气。
漫天的黄纸飘落在眼前,她转头看向前方的道路。
一个身穿黄袍道服戴高帽的道士向他们走来,右手所拿的拂尘须落到左胳膊臂弯处,左手上拿着一支铃,边摇边吟唱。
身后身穿着喜庆衣服的轿夫抬着喜轿,他们面无表情,身旁跟着敲锣打鼓的队伍也只是表面现象,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这是哪?我们不是在受罚?”晏书摸不着头脑。
五个人全都是懵的,只有秋纪陶在计算着时间。
诺拉老太太客厅的钟表每隔一个小时就要响一次,响了有五次。制造木偶之书里面的新娘所需要时间刚好一下午,算算时间,现在也成了。
莫不是他们推动了游戏场进展,反而让自己陷入了困境?
明面上告诉玩家制造出木偶之书里面的木偶便能出去,暗地里却在木偶制作成功后,将玩家拉入所属房间的木偶戏本中。
将推动戏本的关键性人物设定为木偶之书,倘若不找,下场就是一次比一次严重的惩罚。
秋纪陶将这些猜测全部给他们说,纵使内心百分之九十九判定不出所料,开口仍是猜测。
“好聪明啊,不愧是排行榜第一!”
扑克牌这句话得到了秋纪陶意味深长的一眼,看透了他的眼神,不在乎一笑,“接下来怎么办,人家好害怕~”
“跟着。”
“诶?腿恢复知觉了,没有之前跪在板钉上的痛苦感了!”晏书走动了一下开心极了。
“也不知道在这里死亡,会不会和游戏场里面一样。”
苏和雅这句话被道士的吟唱声给淹没。
“冤家结、走烹鹿,闭幕缝眸嘴,面若桃花不吓人;亡灵逝、莫关怀,头七别来寻人家……”
周围灰蒙蒙的一片,像是切割下来的劣质玻璃体,没有一丝白昼的样子。黄色纸钱洒向天空,如同下了一场雨,飘飘洒洒地落到他们身上。
秋纪陶跟在队伍后面,没有了席洲,扑克牌一个巴掌也不打响。
“小玫瑰去哪了?”
得不到回应,不满叹气,“当真是我没福气,得不到小玫瑰,若是小玫瑰属于我该多好。”
“这你都没反应,看来你对小玫瑰也不是真心喜欢,不如你提个条件将小玫瑰移植给我怎么样?”
扑克牌说这话挑事的味十足,不过,只要不是正经事,说什么话都得不到秋纪陶一个字一个眼神。
他们跟着队伍走到一所宅子前,门口站着两个迎接的人,身着浅灰色粗布对襟,是门仆。
看到他们走过来,冲里面做了个请的手势,“远方而来的客人,请进来吃喜宴、沾喜气。”
“冥婚有什么喜气,倒是不少晦气。”晏书嘟囔了一句让身边人听到了,也让两个门仆变了脸色。
苏和雅见状找补了一句,“也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