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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看一下,他们的试验品是什么样子。
他说完话,有些人扭头看向主持人,等待着下一个。
诶!
不对啊!!
他们为什么会不由自主去听一个新同事的话?
主持人在反应过来,已经拿起了话筒开口,这个新来的同事气场挺足啊。
“接下来展示的便是靠上一位展示的同事最近的那个人,这便是人员展示规则。”
众人目光都落在距离秋纪陶最近的那个人身上,那个人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对着秋纪陶他们唾弃一口。
“某些人看仔细了,什么才是真正的试验品。”
“?”席洲转头冲那人龇牙,他知道这个人的恶意是在自己身上。
“呦,还敢凶,主人没有调/教好你,信不信我把你剁碎了喂狗。”说完后那人冲秋纪陶道,“管好你的小畜生。”
下一秒,只听“噗通”一声,说话人的脑袋在地面上滚动一圈,眼睛里面还存在着嚣张的气焰。
众人看向秋纪陶,刚想讨伐只听到他说,“我的东西轮不到别人指手画脚,你们也想?”
这句话制止住了在场的人,但也是表面,在秋纪陶动用杀意那刻,往自己身上叠加了一个防护罩。
若是主动且没有道理的伤害NPC是会被抹杀,一命换一命。
除了排行榜上面的大佬和一些其它势力外,根本就没有人敢去尝试,所相对来说也是有百分之九十九的风险。
席洲高傲冲他冷哼一声,再看向秋纪陶开心蹭蹭他下巴,感到脑袋上落下一个东西,他抬头愣住了。伸出粉嫩的舌头舔掉秋纪陶唇瓣溢出来的鲜血。
秋纪陶摸摸他脑袋,将他身子调了个方向,席洲看到了大烤肉!蹦到餐桌上面啃食着食物。
秋纪陶没有主动挑战过,或者在知情的情况下违反过游戏场的规则,没有必要找死。
没想到力道还挺大,都能让他受伤,用符纸洗干净唇瓣上的鲜血,看着小吃货“忙碌”的身影,眉梢微动没有多少情绪。
主持人见没有人说话,只能讪讪出来主持大局。
“接下来还是从离新同事最近的人开始。”
这次那人不敢出什么幺蛾子,也不敢看秋纪陶,这个人动不动就杀人好恐怖。
这人恰好是个胆小的,试验品是只五足猫,没有什么攻击力,接受了一阵嘲笑。
接下来,每个人开始轮流展示自己的试验品,除了第二个不出彩,剩下的都挺有实力,是潜力股。
同时秋纪陶也发现了刚进来没有发现的一点,这个宴会厅地板到天花板的距离足足有十层楼那么高,他刚才竟然没有发现。
而现在他知道天花板为什么会建立那么高,七层楼高的黑色大猩猩手臂上遍布着黑色的水晶,下盘是蜘蛛的身体,胸膛中间有个千年古树轮般大小的黑洞,存放着蜘蛛的脸。
蜈蚣百足蛇的身体、人面蜘蛛……
在他们药剂的注射下,人变成了千奇百怪的怪物。
秋纪陶放养着席洲,现场人开始投票谁的试验品更出众,不能投自己的话,秋纪陶选择弃权。
“好,票数现在就在我手中,哎呀我这脑子忘记说了,排名最后的可是要——”主持人故意卖关子停顿了几秒,眼神滑过每一个人神色,尤其是秋纪陶,他这最后一名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裁员的!也就是成为第一名试验品的食物。”
秋纪陶坐在那里没有动一下,看着身边一群看好戏的NPC和冲自己蠢蠢欲动的试验品,丝毫不慌。
周围的人都在等着看他笑话,看他被撕碎的模样,可没有想到这人还有心思,品尝着香槟,放下杯子打算起身时,餐桌上的“小宠物”变了。
他们嘲笑看不得起的小宠物体积突然以十几倍的速度增长,白色的绒毛变成了幽蓝颜色,看上去像是点燃的火海。
三边六只短粗的腿开始变为长而多的触手,从尾部开始坚硬,像火山即将喷发的岩浆将地面撑起了一片红,干涸的土地上面有着火焰地填充。
“砰!”
体积不断地增高顶破了屋顶,天花板像是下雪一般不断的向下降落石块。
秋纪陶看到这一幕,想拿出防护罩,没想到脑袋上面蒙上阴影,岩石如火山般的触手挡在头顶。
之前他们的试验品体积最高的堪堪才触碰到天花板,此刻输赢者已见高低。
底下的NPC全部慌乱了,“停停停,暂停暂停暂停!同事快让你的试验品停下来。”
“哇,我仿佛看到了一座活火山和一片海洋,同事你是怎么做到的?佩服!”
触手还在不断地变大,几乎在所有NPC贴墙快挤满时,主持人害怕道,“你赢了,快让他停下来。”
甚至于他们都没有看到这个试验品的真实样貌,整个脑袋不到三秒的时间破墙而出,留给他们的只有下半身和明显的幽蓝色毛发。
他们所屈服的是对于生命的威胁,同时也是对于试验品的好奇。不得不说,他们的试验品和席洲相比起来确实是垃圾。
秋纪陶打了个响指,隐藏在席洲体内的变身符消失,整个庞大的怪物瞬间消失。
他刚想观望一下席洲在哪儿,一群NPC上前围堵着,聊这聊那的。
……
……
席洲抱着膝盖面对墙蹲在角落里,把自己种在了角落,只留下蘑菇般形状的倔强的背影,周身的委屈像是杂草般疯狂生长。
感到头顶有阴影落下,知道是谁,将头撇到另一边,望着灯光而泄露在墙壁上人秘密的轮廓,心头更是生了一份酸楚。
墙壁上影子的轮廓刚刚定型就开始动了,感到一只手环上自己腰,还有一只手碰到了膝盖窝,身子腾空而起。
席洲手指抓着秋纪陶胸前的衣服,将脸埋入他胸膛,用力到秋纪陶感觉他挺翘得鼻子都被压扁了。
指尖因为太过用力泛了一层红,如同一块血珠落入白玉中缓慢荡漾开。眸子连带眼尾都像是被沾染了红色,鼻子不时地耸动,微乱的头发贴在脸颊两侧,像白云染色的晚霞唯美想欺。
席洲看了秋纪陶一眼,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滑过细腻的皮肤,如清澈的水珠被人用来检测真假的羊脂玉一般,顺着而落不曾分散光滑无比,鉴定完毕是真玉。
哭得可怜死了。
秋纪陶温声轻哄,也难免带着一分笑意,“好端端怎么哭了?”
越提越委屈,席洲抽搭,“我好丑啊。”
秋纪陶看着他哭没有一丝其它情绪,若是非要提出来一点,便是觉着有意思。
“哥,哥哥呜呜呜,我刚才变得那丑丑的样子被你看到了,你会不会不要我啊?嫌弃我啊?”
席洲一看到要被那个丑啦吧唧的大猩猩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