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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好像是在课堂上的老师和学生一般,老师慵懒冷漠,学生懵懵懂懂。
病室?
秋纪陶看着席洲微皱的眉头,从面部表情和眼神就看出来很用力地在想了。手指挑了一下他下巴和挑逗小宠物一样,“娃娃让我不要笨,那娃娃就聪明一点。”
席洲鼓起腮帮子,“那我不知道嘛。”
“我大概是知道了一些问题,食堂里面的厨师会不会是那些失败的试验品掌厨?那你说这些NPC吃的肉是不是从那些怪物身上切下来的?”
“但是为什么是女性?”扑克牌蹙眉沉思,这一点非常不理解。
秋纪陶不答反问,“你说呢?”
女性为天女性为女性……
?!
扑克牌站起身,顿时茅塞顿开,兴奋一下子冲破了大脑皮层,“你的意思是说,执念也就是这个医院游戏场的主人是女人?”
秋纪陶点头,“没错,”
扑克牌摸着下巴思考,“是个女生啊,也不知道长得好看不好看,不会是苏和雅吧?”
“不是。”
“你怎么这么笃定?”
秋纪陶:“……”没有回答扑克牌,但凡有点观察力问不出这么蠢的问题。
苏和雅在提起公交车时反应很大。
他、苏和雅两个人的游戏场过了,之前苏和雅还进过三个游戏场,这个游戏场是可以中途进玩家?开始的契机什么?从谁开始?玩家到底有多少?
无论再怎么弯弯绕绕,都逃不过这个在他们心中被翻烂的问题之书。
“一层病室是关键,所以你才打算去一层病室打探对嘛?”扑克牌现在反应过来,“那咱们来医生区域不是浪费时间?”
秋纪陶意味深长望着他,示意继续说下去。
扑克牌表情凝固了一瞬,“这是意外。”
这就相当于打一个不公布奖励的副本,你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只能打。
或许会拿到无用的奖励,也或许会打出天大的奖励,更甚至可能会死亡,但你还是要打,这就是没有任务的游戏场。
玩家把它称为——
死亡盲盒!
……
……
触手滑过地板发出黏糊的声音,留下一地的黏液痕迹。
小小一块隔间被不知名棕红色怪物占所据,它像是一摊被水浇融化,摊在那里的橡皮泥。
如同一个蠕虫般挪动,像有呼吸的蝉翼只能靠着颤动的翅膀来判断是否有生命力。
眼睛隐藏在肉里,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缓慢的转过头来,满身无形状的眼睛盯着你。下一秒,那怪物像是看到了什么令它发狂,让它刺激激动的东西一般疯狂朝你而来——
寂静的病室里有不同频率的呼吸声,借着微弱的月光能看到床上全部种满了萝卜,静静窝在坑里,猛然空气中气流涌动,一个“萝卜”从坑里出来。
“呼……”
苏和雅鼓起腮帮子呼出气,闭着眼睛睫毛剧烈颤抖,听到周边的呼吸声安下心,一身子砸在床板上,躺着喘气。
三天前在厨房里看到的一幕让她视觉受到了重击,连续做了三天的噩梦。
每次惊醒后发现这只是个噩梦,又松了一口气,比这最为惊悚的是她自己的身体变成了那副样子,实在是难以接受!
原来把食堂厨子害死是顶替厨子,她没有想到那些厨子是怪物,而这些病人所吃的饭菜也是从怪物身上切下来的。
一想到这个,每每望着饭菜都难以下咽,觉得恶心。
可她又不想死,只有饿得不行了吃一两口,有了第一口之后就没有心理压力。
她能活下来对着饭菜挑三拣四的,全靠秋纪陶,是秋纪陶在她即将变成怪物的时候使用了复刻符,复刻出了另一个她承受那份苦楚。
紧接着将她性别改变混迹在病室里,三天内一切和以前一样。
苏和雅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起床去吃早饭,依然是靠抢,只不过这次是换了个视角看着她们抢。
女性为天?呵……简直是笑话!
为了他们的利益强加在女性头上的一顶帽子,从头到尾说得冠冕堂皇都是利用,龌龊不堪!!
苏和雅随意扒拉了两口,隐隐感觉到了这个执念的主人可能是一位女人。
秋纪陶虽然没有明说,但她能想得到,所以这三天内在观察所有的女性,试图找出一个不相同的。
但无果。
也不知道这个猜想是不是她太过敏感。
吃完饭回病室的路上,机械女音播报:【“八点会有医生下来看病,请想检查身体的病人前往护理站排队。”】
“哇,大发善心啊!我腿疼了快有半个月了,一定要去看看。”
“不容易啊,病人太多了,医生又那么少,不然也不会在这里居住排队等着治疗了,这可真是个好机会,正好时间也快到了,直接去排队吧。”
苏和雅听到他们的话皱眉,医生下来?是程序还是秋纪陶他们?去还是不去?
在思考时,身体很诚实转向护理站,看到一楼道的病人全部往那边走,排队的人肯定很多。
“诶,你这人你撞我干嘛!”
“没看到劳资也是被推的?眼睛不好使不要多bb。”
“怎么?你撞到人还有理了?没见过你这么嚣张的人!”
“就嚣张了怎么,想打架?”
前方两个人突然推搡起来,撞到了周围的人,周围人也不是什么好脾气,骂了一句加入,直接挡住了路。
其他人一看慌了,“哎喂,你们要打架去别的地方打,不要在这里挡路!”
苏和雅往后退几步,以免波及到自己,朝四周望去,寻思从哪条路绕道走时,被前面站立靠墙的一个人吸引住了目光。
第32章怪物医院(7)
那人样貌普通,是放进人群中抓都抓不出来的类型,可就是淡淡望着殴打的人群,转眼再看向自己,只一个眼神让她认出来,大佬的气质太好认了!
那人看到了自己的眼神,抬起手指压在唇瓣上示意噤声。
苏和雅明白,眼神恢复冷漠,转身走到病房里面。
因为医生看病,病房里空无一人,饶是这样子,秋纪陶保险下了一个隔音罩才开口,“病室里面有什么异常?”
苏和雅和扑克牌不一样,没有那么多问题和话,比起扑克牌来,对秋纪陶还是敬畏的心理。
“我在三天时间内观察了所有女人,都没有异常。”
“大佬,我可以大胆揣测一下您的心思吗?”苏和雅语气里有紧张有期待也有害怕。
虽然大佬是利用她才救,但这比之前在游戏场见过的所有男人好上一亿倍。
不!她怎么可以拿那些人和大佬比较,简直玷污了大佬。
秋纪陶默许了,“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