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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身上。
秋纪陶闭眸,脑袋向后仰,再次睁开眼睛,终于有了不一样的情绪,是无奈和压抑着怒火,还有一种耻辱。
席洲还是第一次见秋纪陶吃瘪的样子,觉得有意思,刚想继续说,发现说不出话来!说不过洲洲就禁洲洲言,一点都玩不起!
终原进来房间,切入正题,“事情办完了?”
“嗯。”
秋纪陶和扑克牌从一开始就在装,想找出傀儡人在哪里,还想搞清楚他要做什么。
所以让终原、许炫和晏书三个人出去外面打探消息时,顺带把扑克牌研究出来。可操控的透明纸片贴在每家每户上面,到了晚上,再监视每一个人。
让席洲出去外面寻找猫也是计划之一。在第一天晚上,席洲一个人跑出去听到了歌谣,秋纪陶便偷偷拿出回忆符窥探了新娘的回忆。
知道她想利用席洲,或者是每一个过客的心,确保席洲身上保护措施很多,又时时刻刻的观察,才敢让他入虎穴。
一道尖锐的声音传来,宅子夫人走进来,指着屋内的席洲和终原,“你们两个怎么能在新娘子的房间!给我滚出去。”
等一下?
两个人?
在夫人赶到之前就在屋子内的四个人眼神落到,站立在屋子内的小棉母亲和另一个女人身上,难道旁人看不到这些人?
夫人眼神落到身穿着喜服的席洲和秋纪陶身上,狐疑道,“怎么会有两个新娘?”分不清直接上手。
先查看离得最近的秋纪陶的手腕,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方法,红玉镯上面浮现出两个字,柳林。
镯子上有名字?
席洲抬起自己手镯,想着刚才夫人所使用的方法,复制粘贴都没有发生异样,气得去咬手镯。
大有一种,不听洲洲的话就毁掉你的气势!察觉到面前有熟悉的味道,停下动作望着小棉母亲。
小棉母亲拿起他咬了半天,依旧完好无损的镯子,动了几下,立现名字。
席洲好奇去看的心,在看到名字后停顿住了,不……不识字哇!
刚想去找哥哥,就听到夫人给秋纪陶和扑克牌下了最后通牒,“你们明天结冥婚。”
“至于你们!回到自己院子内,也不看看这里是不是你们能进的地方!”
一行人出到门外。
夫人从身旁丫鬟端着的盘子里面拿起艾草,在碗里沾了几下水,敞开胳膊,将草上面的水珠尽数撒到门上,发出“啪啦”的闷响。
紧接着点了一炷香,以香头微燃起的小火光点燃了艾草,将艾草扔到门口,净了手离去。
“她在干什么?”席洲求知的小眼神不知道该望向谁。
“艾草沾水落在门上是去除新娘身上的晦气。点燃艾草燃烧不灭,使其味道熏陶屋内,让新娘身上也染上这味道,下去阴曹地府凭借着吉利的气息,好帮助自己儿子下辈子投好胎。”
“同时也是困住新娘,进不去出不来,一旦触碰到这扇门,便会升起滔天的火焰墙……”
终原看到席洲手掌心出现火焰烫伤的痕迹,从空间里拿出符纸,召唤出冰块,脱下衣服用衣服包住。
抓过他的手,将冰块放到掌心内,缓解一下被烫到的炙热感。
“以后把线索听完再上前。”
席洲抬头,冲终原笑笑,“记住了。”
确实着急了,不过就是烫一下,又没有多大事情,因身体机能原因,就算是受伤,下一秒也能恢复原样。
终原时不时松开冰块,轻轻按压着手掌心,冰块奇迹般没有因为人体温度所化。
“手怎么这么冰?”
“洲洲不是人。”
这句话让终原手中动作一顿,望着面前的席洲入神,风吹散了他眼中的笑意,跟着风的滑滑梯也落到自己眼睛里,又继续埋头的动作可以看出,并没有听进多少。
门前火焰墙是从燃烧的艾草开始,窜到顶部,随后碰顶的火焰不平均分散向左右两侧,如同下雨的雨幕一般,向下冲击占满了整个门。
席洲扭头看向小棉母亲,“有什么解决方法嘛?”表情没有正经过一秒,开始垂头丧气,“我才刚见到哥哥。”
“外乡人别管镇子里面的事情。”
终原将冰块收起来,这句话大有深意。
小棉母亲又重复了同样的话,这让房间内的秋纪陶和扑克牌对视。
不管两字是破局的关键?
“你们去休息,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们。”
在他们跟随席洲视角去看待整件事情时,仅凭着一个婴儿灵魂转换事件,是无法串联起来所有已得的线索。
在绝对回忆的加持下,他们大致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串联起来就成为一个完整的故事。
歌谣里面所唱的词全部对应着,这个小镇上拥有戏份最多的主角。暂时理解的故事不知道接下来是否能够推翻。
戏外的人无法插手戏里的事情,戏里的人却始终看不清楚真相,这里是木偶戏不再是游戏场。
经历的这些副本给秋纪陶一个感觉,游戏场副本的完整程度越来越接近满分。
第一次自己执念的游戏场里面还有很多漏洞,怕是幕后BOSS都不一定能解释得清楚。
当然也有另一种想法,那是秋纪陶的执念,木偶戏是傀儡人的武器和职业,职业变成执念游戏场,困的都是外行人。
……
……
“好!”
席洲转身离去,感到手腕上的红玉镯撞到了皮肤,才想起来,小棉母亲给自己解锁红玉镯上面的名字还没有结论。
将手镯移到终原面前,“原哥哥帮忙看看上面写着什么。”
“傀儡人。”
说出口他也疑惑,傀儡人困住席洲没有必要,更何况还结了冥婚,于他来说多此一举。
莫不是看上了席洲的颜值?想来也不是不无道理,毕竟这里有一个前车之鉴。
席洲和终原说了再见,走进房间。余光看到一个不速之客跑过来,没有管的下场便是腿边出现毛茸茸的触感。
后退几步,蹲下身子和它认真讲道理,“不要碰我的衣服,我生气了你也没有好果子吃。”
“喵喵。”小棉响亮叫了两声,表示知道了。
席洲善心大发,舍得高抬贵手,隔空摸摸它脑袋,“你怎么又回到我这里了?”
“要去送饭?给谁送?你母亲?”
第43章牵丝木偶戏(11)
席洲接收到小棉的回答,不解,“你母亲还需要你这么小的身体去送饭?她被困住了?”
困住难道不是出不来?小棉母亲看起来挺自由的。
席洲是在石象新娘之地里,和带路的小猫咪闲聊,知道它叫小棉。
如此之巧,这一切水落石出。
自己当了别人的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