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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临：聊了这么久，还没问你的名字呢。
【我的名字？你不是已经猜中了吗？怎么？忘了？】小橘奇道。
凤临：我猜中了？怎么可能？！我又不知道你的存在，更没猜过……
【想起来了？】
凤临灵光一现，忽然想起来许久以前的猜测。
*
****
……
“别叫我小丑！”
“你之前不让我叫你小橘，我没照做。现在我叫你小丑，怎么也生气呢？”
“你摸着良心想想，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鬼话？”
……
凤临站在电梯上，凝神思考：你说的是……
【就是你想的那样。】小丑说道。【ta的名字是小橘，我的名字是小丑。】
凤临：你是ta的衍生人格。那你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吗？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小丑说道。
凤临走了下去：既然你都把底透给我了，难道不能回答这个问题吗？
【不能。】小丑果断道。
凤临放下包检查：我来猜猜……当初我说了这个词后，ta就很抵触。你的存在不为ta所容，那就说明，你的存在并非ta主观意愿。可这么多年了，你一直存在，甚至还能掌握身体的主导权，和我对话，那你的实力应该与ta不相上下。我说的对吧？
【还凑合。】小丑附和一声。
凤临背着包，刷卡进站：你们一同诞生在那具身体里，但ta却是那个拥有掌控权的主人格，而你不过是衍生人格……不，副人格。这么多年来，你被困在身体里，怨气很重了吧？你……
【呵。】
凤临眯着眼。
【我还以为你有点想象力，没想到不过如此。】小丑说道。
*
凤临：所以说……我猜错了？
【嗯。】小丑说道。
凤临：那你说说看，我到底哪儿猜错了？
【不。】小丑干脆利落。
凤临坐着，轻舒一口气：你别和我说话了，让小橘来。
【呵！这可不是你能决定的！这也算是我的身体，凭什么你说什么，我就得照着做？我俩谁才是老大？！】小丑说道。
凤临：如果ta醒来后发现你背着ta做了这么多事，你猜ta会怎么做？
【与你无关。】
凤临：的确与我无关，可你做的这些事太过分了！玩儿我吗？
【我只是享受一会儿我的自由，碍着你了吗？】小丑轻哼一声说道。【实话告诉你，我和ta协商好了才掌管这具身体。那些小测试也是ta弄出来的，和我没一点关系！你能不能不要再针对我了！】
凤临：你锅甩得很快啊！
【这是事实。】
凤临：嗯。暂且相信你。
【你前男友有点意思，上次虐得怎么样？】小丑忽然说道。
凤临看着车门外的人群，便把身子往里挪了点：我打算再虐一次，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和我分配到同一个小世界。
【安排。】
凤临嘴角微翘：这事儿麻烦ta了。既然ta暂时出不来，如果有机会，你就和ta说一声。
【你怎么不感谢我？】小丑却有些不满意。
凤临：我在ta手底下做了两个任务的时候，你可没出现过。
【ta干的事儿多，你怎么知道，我没帮过ta？】
凤临：也是。那，ta忙碌的时候没顾得上我的资料，有你的帮忙，我才走到今天，多谢了。
【……】
凤临：你不是想听听我的感谢吗？我只感谢了ta，没对你表达，所以你不满意。但现在我真诚地表达了我的感谢，你怎么没什么反应？
【……你在说什么？】小橘忽然说道。
*
****
凤临闭上眼，一脸纠结地抓住了杆子。
【ta有病，你以后少理ta。】小橘的语气与小丑不同，不过两句话，凤临便听出了差别。
凤临闭目养神：我明白了。
【但也别做得太明显。ta很敏感，很容易从你们的态度中提炼出最恶的信息。如果我那时……你很难控制ta。】小橘再次提醒说道。
凤临：我明白了。
【到xx站后，你就坐高铁去a市。之后的事……等你到了再说。】
凤临看向路线图，从左到右，便找到xx站：高铁？那不是得买票吗？我没有！
【不，你有。】
凤临：？？？
【原身本就想去a市玩，这是计划的一部分。你把钱包翻出来，从身份证的侧面揪出那张高铁票。】小橘说道。
凤临转身，在包里翻来覆去，终于把那张高铁票找了出来。
【嗯。就是它。】
凤临瞅了两眼：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奇怪了？你好像瞒了我很多事。
【瞎说什么？我可是我们丑橘界的一把手！我跟你说，我的名号可不是吹的！】小橘吹起牛皮来，声调起伏，极具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