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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我又不是哪吒他妈,一胎能怀三年。”
她说完去后面跟蓁蓁坐了。
蓁蓁见她来,关了昆虫世界把手机给她,温苒手指轻轻摩挲几下手机。
周聿珩靠回椅子,可能是心里堵了口气,他也不想看后面。
温苒平常跟他吵架跟他闹都无所谓,但关于孩子就不能开玩笑,孩子肯定是他的,只能是他的,不知道她还在嘴硬个什么鬼。
周聿珩靠着椅背想闭目养神一会儿,刚合上眼,温苒那句“她不是你女儿”不停在耳边回响。
心莫名就慌起来。
温苒说得太过笃定,笃定到他内心无法平静。
她说小奶团子两岁,萧昭家的傻儿子也是两岁,他们站在一起确实傻儿子还高一些,看上去小奶团子就是两岁的模样。
不过每个孩子身形有差异,他不会用这些作为判断标准,他只信亲子鉴定。
亲子鉴定最三个小时出结果,三个小时,一百八十分钟,漫长又煎熬。
温苒带蓁蓁在休息室等候,蓁蓁眨巴大眼睛问:“妈妈,为什么你也要抽血啊?”
周聿珩这人就是这样,你提一他就能想到二,温苒摸摸她的头:“因为那个叔叔钱多烧得慌。”
“叔叔?温苒,你再教些有的没的,孩子就给我带。”
门推开,周聿珩大步迈进来,手里拎着一袋零食。
他拆开一瓶酸奶,插上吸管在蓁蓁面前蹲下,哄道:“来,叫‘爸爸’。”
蓁蓁扭头看温苒,温苒看执着于要名分的男人:“要我说多少次,她不是你女儿。”
周聿珩收回酸奶,坐在椅子上自己喝起来,冷哼:“温苒,你最好祈祷她是我女儿。”
心高高悬起的三个小时终于过去,两份亲子鉴定报告递到周聿珩手里。
第119章温苒,你怎么敢!
蓁蓁等累了,在温苒怀里睡了,温苒不好起身,只能伸长脖子望过去,紧张。
其实不止她紧张,周聿珩也紧张。
他浅吸一口气,修长的手指翻到第一份报告的最后一页,视线径直下落到最后一行。
【依据现有资料和DNA分析结果,支持温苒是蓁蓁的生物学母亲。】
周聿珩将报告放到桌上,手顿了下才去翻第二份鉴定报告。
视线落到最后一页的最后一行——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页?不?是???????????n????????????????????则?为?山?寨?站?点
【依据现有资料和DNA分析结果,排除周聿珩是蓁蓁的生物学父亲。】
周聿珩猛地僵住,全身血液凝固。
温苒没看到鉴定报告,但从周聿珩瞬息变化的神情已经猜到结果。
悬在刀尖上的心这一刻被解救,她神经松下来,轻轻呼气平复。
许是冲击太大,周聿珩像一尊定格的雕塑一动不动,良久才反应过来猛地掀眸,将鉴定报告摔到桌上。
“温苒!”
声音太大,怀里的小奶团子不安动了下,温苒捂住蓁蓁一边耳朵,拧眉:“我说过,我们之间的事别影响孩子。”
周聿珩胸口燃起一团熊熊烈火,烧灼他的五脏六腑,怎么压都压不下,用尽所有理智也只能将声音暂时压下。
但语气仍阴沉得可怕:“你怎么敢!”
“温苒,我问你,你怎么敢?!”
字是从齿间一个一个挤出来。
温苒预料到会有一番暴风雨,平静道:“走的时候我离婚没有撤诉,是你非要用手段卡离婚,不然我们现在早就没关系了。你有你的生活,我当然也有我的,我总不可能守着一段结束的婚姻,永远守身如玉吧。”
周聿珩眼里怒意的浓云翻滚,看她的眸光像透着冷寒之气的刀,剐在她脸上:“我们还没离婚,你竟然敢……你这是婚内出轨,是犯法!”
温苒淡然:“哦,那你报警吧。”
周聿珩怒极反笑,笑得冷意森森眼睛却发红。
他发现自己已经没出息到,即使是这样的情况,他还是没办法对她骂任何不堪的字眼或者动手,满腔怒火无处散,在身体里来回滚动烧灼几乎要炸开胸腔。
他转过身,朝白墙重重砸了拳。
骨骼撞击墙面发出沉闷声音。
“温苒!”
他咬牙切齿的声音像把她的名字千刀万剐了一遍,就在温苒以为下一拳会挥到她身上的时候,周聿珩走了。
重重拉开门,可能要重重摔上,但半路想到什么,动作在半空戛然收了力,关门声并不大。
温苒像鼓胀的气球倏地松了气,身子松懈往后靠,许久才有力气拿起手机。
给傅则桉发了两个字过去:【谢谢】
……
拳击馆是周聿珩经常去的地方,为了服务好这位至尊VIP,拳击馆给他配备的是实力最强的拳击教练。
但今天,最强的拳击教练也有些扛不住。
周聿珩周身像燃了把火,拳拳狠厉带着怒火,像要杀人一样。
教练换了一批又一批。
打完拳,周聿珩洗澡换衣服去会所。
萧昭那群人喝完酒在打德州扑克,周聿珩一身暴力发泄后的未褪戾气,走到桌边还没看牌已经让人感受到腾腾杀气。
他撩一眼底牌,直接拿起桌上所有筹码:“梭哈。”
众人:“……”
晚上,温苒刚从浴室出来,手机接到萧昭的电话。
她本来不想接的,但指尖湿润,手滑就接通了。
“嫂子,”萧昭语带哭腔,是那种被折磨过后的苦,“珩哥现在醉得不省人事,抱着我腿哭呢。”
温苒尝试想象了下那个画面,失败了,很难想象周聿珩一个接近一米九的男人抱着别人大腿哭是什么样子。
“他又不是抱着我的腿哭,你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萧昭欲哭无泪:“他抱着我叫的是你的名字啊!嫂子,我的好嫂子,你把他接走行不行,我老婆打几个电话来催我回家了,他在旁边哼唧,我老婆都怀疑我是不是在搞基。”
温苒被他逗笑,笑完陡然想起三年前的事,笑容消失。
“别联系我,联系江曦瑶去。没喝死就滚远点,喝死了就送火葬场,直接把骨灰扬了。”
说完,毫不留情挂了电话。
周聿珩酒量很好,醉了,但没到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他靠着沙发,因为头微仰的动作喉结性感突出,听到没通话声了,睁眼看过来。
嗓音透着酒精浸润过的哑:“她怎么说,来吗?”
他心里恨,恨到噬骨剜心的恨。
他想质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为什么要干这种让他无法原谅的事,很多话清醒的时候问不出口,只有在酒精的催化下才能吼她骂她。
凭什么。
凭什么要这么伤害他!
萧昭心里一万个苦,想说实话又怕周聿珩接受不了,周聿珩要是不在乎温苒就不会疯了一样地找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