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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宅子有个鬼的打火机,就算有也是坏的,温苒说:“我找了个铁棍,摩擦石英石燃起火星点的火。”
蓁蓁觉得神奇纪极了:“石头也能生火呀?”
“当然,金属跟石英石的硬度差异大,不停摩擦铁器表面会产生高温铁屑,铁屑碰到易燃物就会燃烧了。”
蓁蓁听不懂,但就是觉得好厉害啊!
温苒笑起来:“这就是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随后,温苒充分验证了这句话的含金量,吃过在火堆旁烤得还算有点温度的早餐,她不知从哪弄来几个破瓶子,每个瓶子里装不同的东西,石头沙子和木炭,固定到树上,然后把绿浑浑的池塘水灌进去,一层层往下漏,到最后出来的就是清澈的水。
“这水能简单洗手和洗脸,不能喝。”
温苒去满是灰尘的厨房找来几个破锅破碗,洗干净接过滤好的水,然后拿石头搭了个简易灶台,给蓁蓁烧了一锅热水,给她泡手泡脚。
蓁蓁从来没觉得这么舒服过,小脚泡得红通通的,身上一点也不冷了。
中午冷脸女人过来送饭,看到火和过滤装备还有灶台,眼睛都直了,憋半天憋出一句:“看着火,别把自己烧死了。”
温苒冷淡回:“放心吧,不会被冷饭冷死,也不会被烧死。”
女人扔下托盘走了。
送过来的餐食是用不锈钢碗装的,加热正好,送过来的饭菜是冷的就自己加热,反正有火。
蓁蓁终于吃了一顿热乎乎的饭菜,虽然是青菜豆腐没有半点荤腥,但吃进肚子还是觉得好幸福。
“妈妈,我觉得这里没有那么难过了。”
温苒心口发酸,这几天不好过,蓁蓁一直忍着没说,那么小却那么坚强,她弯唇:“蓁蓁当我们现在是在野外露营好不好,妈妈会让露营越来有意思的。”
蓁蓁开心笑起来:“好耶!”
下午,温苒又去厨房搜刮了一遍,把能用的容器清洗分类,然后简单收拾了厨房和房间。
一通忙下来,一天很快过去。
晚上,一扫前几天一天黑就黑灯瞎火的恐怖,温苒抱着蓁蓁坐在火堆旁,闲适地烤着火。
温暖火光照在她们脸上,身上暖烘烘的。
“妈妈,”蓁蓁依偎在温苒怀里,“虽然这里没那么难过了,但我还是想回家,聿珩叔叔什么时候来接我们呀?”
“快了。”温苒摸摸她的头,温声细语,“可能我们睡一觉醒来他就来了呢。”
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
“真的吗,聿珩叔叔会这么快找到我们吗?”
“会吧,他是很聪明的人,我们要相信他。”
话音落下,院子与外面连接的出入口响起脚步声,温苒心念一动,满怀希望地扭头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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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6章仇怨
没有奇迹。
来的人不是周聿珩,是看守的人,还不是一个,是两个。
估计是换班时间,两人抱着一种“我不信”“我非要亲眼来看看”的心理过来看了几眼,然后什么都没说走了。
蓁蓁脸上是失望的:“不是聿珩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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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苒亲亲她的小脸:“没关系,今天不来明天也许会来,只要我们不放弃,他总会找到我们的。”
蓁蓁抱住她:“嗯,蓁蓁只要跟妈妈在一起就不怕,也绝对不会放弃。”
可能身上烤暖和了,这天晚上睡觉没那么冷了。
温苒第二天起个大早,先把火生了,然后把干树枝都集中归纳到厨房,下午在院子里溜达,发现有红薯藤,挖开土还真发现几个野生红薯。
温苒把红薯烤了给蓁蓁吃。
蓁蓁捧着热乎乎的红薯,看温苒在土里这弄那弄,好奇:“妈妈,你干什么呀?”
“把杂草先去了,再翻一翻,看能不能种点什么。”
种菜可能是刻在华国人骨子里的基因吧。
闲着也是闲着,别白费这么大一个院子,万一哪天折磨她们的人断她们的粮,她们也不至于饿死。
第三天,温苒意外发现池塘有鱼,她就现有的材料,做了个简易的钓鱼竿,蓁蓁乐翻了,守在钓鱼竿旁边,还真被她守了一条鱼上来。
……
这边日子逐渐转好,那边焦头烂额。
“还没找到?”周老爷子在房间里急得到处走,“姓霍那小子不会给的假消息吧。”
“假消息他就没必要冒风险给我了。”
周聿珩当天就把霍赫言猜测的几个地方翻来覆去找了,一无所获。
周老爷子气得骂人:“老不死的一身心眼子,不知道把人藏哪去了,等他死了干脆把棺材也藏起来算了!”
“他死了棺材不用藏,我给他风风光光大烧三天三夜,最后都给他洒化粪池里,让他死得其所。”周聿珩面无表情说。
“好主意。”
周老爷子这边夸完,门口有人敲门,说霍老爷子请他过去一趟。
“我去会会那化粪池老头,看有没有线索。”
周淮康到正厅的时候,霍阳荣已经摆好棋盘。
周淮康心里骂姥姥,他待了几天就陪这化粪池老头下了几天围棋,天天被虐。
霍阳荣示意开局他先走棋,随意聊道:“周聿珩还在生气?”
那天周聿珩假装在青竹院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正好”被路过的管家看见,然后甩袖子走人,临走前还说霍家这地方狗都不住。
嗯,狗都不住,周家一家人为了待这找线索,都当了狗。
“他脾气就这样,家里惯的,随便他。”
霍阳荣:“你们住这不管他,他会不会心里不舒服?”
周淮康听出话里的意思,周聿珩都走了,你们也赶紧走吧。
但他装听不懂:“多大的人了,不舒服自己顺,谁还天天照顾他的情绪。”
霍阳荣没说话了,周家有种赖上霍家的感觉,一副要久住的架势。
一局棋毕,周淮康毫无悬念输了,霍阳荣的得意藏都藏不住,讽刺拉满:“你这棋艺,几十年了还没长进,小学生可能都能赢你。”
周淮康心里那个气,脱口而出:“我是不厉害,但比你厉害的也有,我记得你就没打赢过江至泽吧。”
像突然按下暂停键,空气静下来。
周淮康记着这几天的输棋仇,继续攻他薄弱的地方:“还没释怀呢,都多少年了,当年的事其实也不能全怪江家。”
霍阳荣冷了脸,将棋子一掷:“你要儿子没了,看你能不能释怀。”
“你儿子没了,江家不一样儿子没了?你只想着自己的苦难,江家的苦难呢。”
霍阳荣突然激动,拔高声音:“不是江家两口子,我儿子不会死!”
周淮康:“朝我吼什么,又不是我的错。”
“……”
十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