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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关心蓁蓁的话写下来。
    “蓁蓁想我吗,你跟她说我很想她,等我回去一定好好带她玩。”
    “今天做个了很漂亮的箩筐,想给蓁蓁,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这种箩编的东西。”
    “蓁蓁现在怎么样,你跟她说吃饭不要狼吞虎咽要慢慢吃,慢慢吃胃才能好消化。”
    “蓁蓁幼儿园开学了吗?没有感冒吧,如果不舒服就让她待在家里没事。”
    “我想起来了,我给蓁蓁求的平安符没给她戴上,你记得找出来给她,好像在梳妆台第一个抽屉,一个纯色的像个小砖块的盒子里。”
    这些事都是小到不能再小的事,说是鸡毛蒜皮也不为过,阿诚不知道周聿珩为什么要都写出来。
    周聿珩握着笔维持动作没动,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盯过。
    阿诚挠挠脸:“珩哥……”
    只见周聿珩握笔的手忽然动了,快速圈出几个字。
    【想】【箩】【慢慢】【没】
    阿诚:“这是?”
    “除去主语和连接词,一句话里她说了两次的词。”
    阿诚还是不解:“这也不能代表什么。”
    “你连起来读一遍。”
    阿诚试了一遍,觉得耳熟,跟着又念了一遍,猛地反应过来,震惊抬头。
    “暹罗曼梅。”周聿珩说。
    虽然同音有些牵强,但重复的字就是巧合般地对上地名。
    暹罗国在锁定的范围内,只是他们从瓦底国开始查的。
    “珩哥,你怎么听出来的。”阿诚激动也觉得不可思议,这种隐秘到不能再隐秘的线索,周聿珩竟然注意到了。
    “直觉。”周聿珩垂眸看定格的屏幕,温苒唇角微微弯起,看上去心情还不错,“毕竟跟她认识那么多年。”
    床都摇散几张。
    这个世界,最了解温苒的人应该就是他了。
    阿诚指着最后一行:“那这句是什么意思?”
    最后一段没有刻意重复的字,但她说这句话肯定有她的用意。
    周聿珩锁眉思索。
    是什么呢,平安符,梳妆台抽屉,小砖块盒子……
    周聿珩倏地想起,温苒的梳妆台哪有什么盒子,他有次说还没离婚一定要温苒把结婚戒指带上,温苒说扔了,他不信,就趁温苒去洗手间把梳妆台翻了个遍。
    他记得没有盒子。
    纯色的像小砖块的盒子,这句话从表达上就显得不太顺畅,所以她的意思是……
    “村庄?”
    谐音能组合起来的,好像只有这两个字。
    阿诚恍然大悟:“嫂子的意思是她在暹罗曼梅的某个村庄?”
    周聿珩站起来,抽过旁边暹罗国的地图,洋洒展开,红笔划出范围。
    “曼梅靠海的村庄,重点先查这几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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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6章清桥村
    时间不知不觉到元宵。
    这个春节,周家除了开始那几天过得像梦境般美好,后面一直都是混乱焦虑、提心吊胆。
    周老爷子没回京北,还在津城盯守。
    这次跟上次盯守不一样,如果说上次还算维持表面和平,那这次就是彻底撕开了脸干。
     元宵佳节,霍家大院站满人高马大的保镖,不过不是霍家的保镖,是周家的。
    初春阳光洒下,霍阳荣想晒晒太阳,一抬头四面八方凶神恶煞的男人,糟心不是一点。
    “你守我也没用。在这这么多天,你看有可疑人员来吗。”霍阳荣冷着脸说,“大过节的,不跟家人过,来我这添什么堵。”
    周淮康把椅子拉到阳光下,坐在一片金色中,说:“家人都不齐,过什么节。”
    霍阳荣:“要说多少次,人不是我绑的。”
    他那张嘴没一句真话,周淮康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不过这段时间已经用非正常手段监听霍家的通讯,确实没有端倪,按理说如果是霍阳荣绑的人,这么多天应该有人汇报信息,可什么都没有。
    两个大佬上了年纪也是大佬,话不多,但对峙的气氛紧绷得犹如弦上箭。
    霍阳荣终是先让步,像是懒得跟他计较,鼻腔冷哼一声,起身走了。
    刚到客厅,屁股还没坐热,霍赫言快步过来,脸色凝重严肃,走到霍阳荣跟前叫了声:“父亲。”
    霍阳荣阖眼,似乎不太想看他:“说。”
    霍赫言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语气平缓不激怒老爷子:“您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温苒失踪的事肯定跟您脱不了关系,周家不会善罢甘休,不然周老爷子也不会在津城守……”
    话没说完,霍阳荣抓起桌上茶杯朝霍赫言砸去。网?址?发?布?Y?e????????w?è?n?????????????﹒?c?o??
    霍赫言来不及躲,茶杯砸中他眉骨,往下几厘米就是眼睛,滚落的茶水打湿他肩膀衣袖,最后茶杯砰一声砸到地上,发出一声刺耳声响。
    “生你有什么用!生条狗都比你强!”霍阳荣骂道,“姓周的在外面堵我,你在家里堵我,嫌外人给我一刀还不够,你也来一刀,早知道你是这么个混账东西,出生的时候就该把你掐死!”
    霍赫言对于这样的话已经痛到神经麻木,脸上没有表情,态度依然强硬:“以前的恩怨已经过去了,何况当初谁对谁错也没有定论,就算是江家的错,也不关江稚的事,她那时候只是个孩子……”
    “你大嫂肚子里没出生的也是孩子!是我霍家的血脉!”
    霍老爷子胸口剧烈起伏,气得连连咳嗽,半晌他缓过气,手指颤抖地指着霍赫言:“你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我管不住你了。好,你敢乱来一个试试。”
    霍赫言顺从了这么多年,可再听话懂事换来的也不过是一句“早知道出生就该把你掐死”。
    他朝老爷子深深鞠躬:“父亲,您不说我就按我的来了。”
    转身的时候又砸过来一个点心盘,霍赫言半秒没有停顿,大步出去了。
    靳穆侯在大门外,霍赫言上了车。
    “从我父亲那几个心腹查起。”
    “是。”
    ……
    元宵佳节,春节最后一个夜晚,即将收尾的热闹聚集街头,到处堵车。
    霍赫言坐在后座查看资料,手机响起,他接通便听见霍母尖锐的声音刺来:“你又干了什么惹你父亲?你舅舅公司的投资被撤,你大姨家的项目被打回来,你到底为了那个女人要害家人到什么地步!赫言啊,就当妈求你了好不好,你不能为了个不相干的女人让一家人都跟着陪葬啊,你舅舅大姨他们不容易,不能都毁了啊!”
    霍母出身普通,嫁给霍阳荣后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娘家都被带了起来,依附霍家。
    霍赫言无奈闭眼。
    霍母哭哭啼啼说了许多,窗外车水马龙,热闹非凡,霍赫言听着手机里的责怪谩骂,许久说了句“知道了”,挂断电话。
    靳穆在前排听着:“言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