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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7章 虎落铁马被犬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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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7章 虎落铁马被犬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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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77章虎落铁马被犬欺(第1/2页)
    岑济死了?时安夏指尖微顿,抬眸带着疑惑望向岑鸢。
    男子玉立在灯影里,发梢还滴着水,顺着脖颈滑入衣领,在净房带出的雾气中泛着微光。
    她放下账册,伸手接过他手中的帕子,轻声道,“坐下。”又问,“怎么死的?”
    他依言而坐,背对着她,肩线紧绷如未归鞘的刀。
    时安夏指尖穿过他潮湿的发,帕子卷住一缕发丝,慢慢绞干水痕。
    “岑济死在野风谷,离梁国界碑不过数百步。”岑鸢语气平淡,像在说气候的冷暖,“宛国人动的手,想嫁祸给北翼,意图挑起两国争端。”
    帕子吸饱了水,沉甸甸的。时安夏换了一角,继续擦拭,“后来呢?”
    岑鸢淡淡道,“我的人善后了,留下一个活口。你得把这功劳算到赵椎身上去。”
    夫妻二人合计了半宿,又缠绵了半宿。公事私事都不耽误,只耽误困觉。
    次日,顶着青黑眼圈的时安夏差人去寻岑澈。
    岑澈对谢槐炫耀,“瞧,我在公主跟前独一份。她一到铁马城就差人寻我,你谢家还得靠我。”
    谢槐却担忧,“莫不是公主知晓了你的身份?”
    岑澈摆摆手,“那不能。”
    公主笨,她手下的人忙,谁会来查他一个忙着救灾的人?
    他自潇洒去了重阳行馆。
    谢槐不放心,撂下手中事务就追着来了。他眼皮跳得慌,总觉得欺瞒公主是死罪。
    他在行馆门口追上了岑澈的步伐。
    岑澈皱眉,“你怎的一刻都离不得我?”
    谢槐揪着他的衣袖到了门口石狮旁,压低声音道,“我要去跟公主自投,把事实真相都说出来。”
    岑澈气得眉心直跳,推了一把谢槐,“你敢!”又怕把对方惹毛了,只能软了声,“你跟我一起进去见公主,行了吧?但你不能乱说话,否则你谢家满门不保。”
    谢槐说“自投”也是一时冲动,见对方低了头,就闷闷应下,“那我跟你一起去见公主,听听找你是什么事。”
    “当然是好事。”岑澈满脸自信。
    二人入行馆,门房早得了交代,为其领路。
    行馆大,但不奢华,里头物件有些老旧了。
    岑澈跟谢槐低声叮嘱,“晚些时分,你把这行馆里头的物什都给公主换新的。别舍不得银子,爵位重要。”
    谢槐沉重点点头,哭丧着脸。
    倒是岑澈眼前一亮,远远瞧着喜欢的姑娘从旁边的月洞门转出来。
    他忙迎上去,“红鹊姑娘,又见面了。”
    红鹊戒备地退了好几步。
    忽然一只大白狗从姑娘后头跃出,森冷的牙齿泛着冷光,一口咬在岑澈的腕上。
    红鹊娇喊一声,“大白不可!”
    大白狗这才收起白牙,只微微在岑澈腕间的衣袖上留了淡淡齿印痕迹。
    岑澈惊魂未定。刚才那一瞬间,他以为手腕保不住了。
    他恨狗!
    一得了自由,狠狠瞪了一眼大白狗。
    大白狗的喉间顿时发出“嚯嚯”的低吼,呲牙咧嘴,仿佛下一刻就要扑向他。
    红鹊淡淡抬眸,“谢公子不要瞪我大白,我若不在,它会咬你。往后你绕着大白走,莫要惹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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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澈:“……”
    上次北茴让他见着夜寻先生绕着走,这次红鹊让他见着大白狗绕着走……他这是无路可走啊!
    红鹊说完就带着大白狗扬长而去。
    她今日着了件胭脂红绣银梅的夹棉袄子,领口一圈雪白狐毛拥着脸,衬得她肤白胜雪,像雪地里斜出的一枝红梅。
    她腰间系了条织金棉裙,裙摆下露出一双鹿皮小靴,靴尖沾了碎雪。
    北风卷过,红鹊袖口灌了风,她也不拢,反将手一扬,袖中滑出半截鎏金手笼,里头藏了暗器。
    这是上次出事后,时安夏专门送她的礼物,既能暖手又能在危险时分护她。
    大白狗跟在身侧,蓬松的尾巴扫过积雪,在红鹊身后大弧度摇来摇去。
    那模样活似红鹊长了一条白色尾巴,如一只妖娆的千年小妖。
    远远望去,一人一狗,红与白,在这灰蒙蒙的冬日里尤其扎眼。
    岑澈看得痴了,就觉得哪怕手腕被咬了也是值得的。
    “大哥,你帮我提亲可好?”岑澈冷不丁出声。
    谢槐冷睨他一眼,没说话。
    倒是门房敛下眼帘,往前走了几步,没忍住,终开了口,“小的奉劝谢四少爷莫要对红鹊姑娘生出心思,否则惹了谁你都不知道。”
    “惹了谁?”岑澈一时没听懂,转瞬似又听懂了,“唐星河?”
    “唐将军不是你能直呼名讳的,还请谢四少爷慎言。”门房可是收了唐星河十两银子的人,必须尽职尽责守护好红鹊姑娘。
    岑澈想起擦过他鼻间那一箭,又隐隐觉得疼起来。他鼻尖上的伤还没好全,留了疤。
    果然是这个原因才被抓起来的!他想着,觉得是自己在北翼的身份不够,导致谁都可以欺他。
    还跟他抢女人!简直岂有此理!
    若是在梁国,他一个皇子,可随意拿捏小将军。
    真就是虎落铁马被犬欺啊!
    思绪间,见到了公主。岑澈听到一个骇人听闻的消息,
    “你那个商人好友冯济死了。”
    岑澈一时没反应过来,“谁?”
    时安夏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赵椎。
    赵椎便又提了一次这个名字,“冯济。一个商贾,不知为何要去野风谷。他那一行人,全被宛国人杀了个干净。我们赶到的时候,抓到宛国行凶者,现有一个关在牢里,其余作恶者反抗,全被我的人杀了。”
    岑澈:“!!!”
    两耳轰鸣。岑济死了!早前还野心勃勃要干一番大事的人,竟然就这么死在了北翼。
    他呆住,脸色煞白。
    时安夏道,“本公主欲以此事向宛国人发难。他杀我北翼人,本公主誓不罢休。”
    岑澈:“……”
    就,有口难言。他感觉脑子混乱,像一团乱麻。
    他得回梁国一趟,把这事禀报给父皇。
    大皇子死了,是大事。可大皇子死在了北翼地界,又是宛国人杀的,现在北翼要为梁国皇子之死向宛国发难……
    娘啊,他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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