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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不能作用于他人？”沐栖梧提取关键词，挑眉惊讶看向术士。
“一般来说，大部分的术都是偏向于集中也就是作用己身。不过还是有些特殊的术法可以作用于他人。
“但公约之后大部分能作用他人的术都被禁止，无法再继续使用。”术士想了想，对他点头肯定道。
沐栖梧垂眸陷入沉思，并沉默着一言不发。
术…到底是有多少东西啊……
“说起来，现在的灵币好像跟金币一样纯属纪念品啊？”沐栖梧想了想，歪头看向仇落尘。
“对啊，哪像古灵币……
“这玩意都算是战略物资了。
“一切跟术士有关的东西都能跟古灵币牵扯关系，更别说君鸿影生前其实还是个大发明家来着。”仇落尘点头，“他的东西可没几个简单玩意。”
同时有些怀疑的看向了赛博转生的君鸿影。
转生复刻的君鸿影跟真货差距他们是不得而知的，但古灵币这种稀缺到基本已经成为历史藏品的玩意，怎么这么轻易就被这个赛博转生版给掏了出来？
甚至仅仅只是因为他们一时兴起的玩笑话就轻易贡献出一枚古灵币？
这种有价无市的玩意……
也是，它可是君鸿影。
古往今来的最强术士，顶着这个名头哪怕什么都不做都会有大批术士心甘情愿追随身后，完全不需要任何贿赂。
哪怕是现今已经成为真正掌权者的帝族也不敢对这位「最初的帝族」贸然进军，只要不出格双方井水不犯河水甚至在一定程度上给它提供些便利也无所谓。
不仅仅只是给老祖宗一个面子，更主要的还是它的术士身份。
术士这种东西，可完全就是比拼知识和活用手段的体系。
就算没了以往那举世无双的力量，单凭学识想收拾点杂兵也是轻而易举。
在另一队这边。
正在审视任务场景的濯砚突然止步歪头，看向卿卿。
这家伙又在搞什么乱七八糟的？
“适当推动下剧情发展，给点关键道具什么的嘛～”对此，卿卿则是满脸无辜举起双手。
“关键道具？”濯砚怀疑看向了他。
“对啊，比方说……灵族发行洗涤原先体系的灵币？”卿卿摸着下巴偏头，笑着看向了濯砚。
濯砚看着他，满脸无语。
“欸～别看没什么防伪技术，但铸造灵币的灵晶本身可也是稀缺资源。可采出灵晶的地域基本都被帝族全面把控。
“哪怕真有这心去仿造，那也得有原材料吧？”卿卿环手，微笑看向了濯砚。
“你这跟直接那贵金属交易有什么区别？哦对，一般贵金属大概是不需要像灵币那么浪费。”濯砚转头啧道。
额外铸造总是存在消耗的，更别说灵晶这东西压根不需要任何提纯……
“当然有区别。”卿卿对此则是自信。
君鸿影死的第十年，他一手搭建的货币体系摇摇欲坠。
争吵不断，甚至已经有人妄图剑指九大界神意图复苏神明。
而根本原因便是客观，物理意义上的钱不够用了。
没办法，君鸿影这唯一的造币厂都彻底歇菜了，还能怎么指望那些好使的耗材能长长久久的存在？
最起码也要说服那天下的行商都不拿钱去辨明已签订合同的真伪吧？
君鸿影的钱币，那是真能让已经签订的合约出现强制执行的因果律杀伤武器。
而灵族，或者更准确来说是自称继承君鸿影全部遗产的大人发行的灵币……
诚如濯砚所说，那玩意完全跟垄断特定资产搞出来的贵金属交易差不多。
但这玩意诞生的背景实际却是君鸿影的钱出现不够用的情况之后，拿来污染市场的劣币。
君鸿影的钱，没几个人有这能耐大批量复刻出来供给市场去进行维持那所谓的「日常损耗」，哪怕是大人也没这本事。
那怎么维系市场发展？当然是直接去污染市场要更简单咯～反正也没人能复刻的，但大家都是习惯货币交易真要拿着大包小包去买东西……
没这习惯，而且这也累人的紧。
那个时代可还没像现在这样大批量产出储物炼器，连能随时随地掏出各种道具的术也不多。
所以，明知道就是个没有啥价值的纪念币大家还是选择从容这污染市场的行为。
包里装点灵币总比扛着一匹布或者大袋米买东西简单。
于是劣币取代良币，成功给这个差点因为钱不够了而崩溃的货币体系续了命。
这本身就是自欺欺人，但总要留下点他的痕迹不至于轻易被彻底人们遗忘……
说不准这样他就能死而复生了呢？
当年的大人曾经这样幻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