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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濯砚的描述，身边傀儡师问讯而来伸手拉走了凤玉璃。
“那家伙要对帝族下手？”凤玉璃眯了眯眼。
“应当只是稍作警戒？不过念族治下不严，管理混乱……这确实没得洗。”濯砚想了想，摇了摇头。
尤其和界神还存有间隙。
种种迹象都在表明念族不足为帝族。
撤职似乎是……
“他现在在哪？”凤玉璃声音一瞬间冷了下来，看清本质的她打算把沐栖梧提回家。
“呃……你们不是夫妻吗？”濯砚默然问道。
“是又如何？我是帝族，千百年来镇守一方。祖祖辈辈都是如此，他现今一言不发就撤了帝族，还指望我惯他？”凤玉璃的话说得毫不客气。
虽然历史不及格，但不代表她会无条件支持沐栖梧。
尤其这种涉及本质的事情。
“没个名义？”濯砚有些好奇。
“我喊他一声夫君难道就是单纯给他睡的？”凤玉璃哼了一声，继续问着沐栖梧下落。
名义？沐栖梧夫人这个名头就足够了。
濯砚陷入了沉默。
旁边卿卿已经扑到濯砚怀中卖掉了沐栖梧。
得了下落的凤玉璃直接挂了电话，感觉是去提沐栖梧了。
“她这么不管不顾……”濯砚沉默看向了卿卿。
“你打算怎么样？弃念族建立帮派？”卿卿则是含笑看向了濯砚，对于夫妻俩的事情并不上心。
“啊？”正在思考的濯砚被卿卿这话给问懵了。
“像是青君那样？”卿卿撑着头，笑眯眯看向濯砚。
濯砚陷入了沉默。
太短暂了，伏笔不足。
否则她必定是要把莫漠扯下去的。
“青君那边……帝族失势，各地势力群雄并起以联盟为主，而联盟依仗莫漠傲然屹立。
“不拉帮结派是活不下去的。”濯砚摇了摇头，微微皱眉。
“所以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卿卿歪头看她。
“你提这个做什么？”濯砚转头看向旁边。
“我无条件支持你的所有决定，其余帝族亦是如此。”卿卿点了点头，看向濯砚。
“我？”濯砚疑惑，迷茫看向了卿卿。
“罢免和卸任是两个概念，而你是唯一能代表念族意志的人。”卿卿点了点头，认真看向濯砚。
“这不都一样吗……”濯砚看着旁边，小声嘀咕。
“卿卿啊，为父平常应该没苛待你什么吧？”闲谈期间，沐栖梧闯入店内，皮笑肉不笑的看向了卿卿。
“娘子救我！”卿卿躲在濯砚身后，探头看向了沐栖梧。
“我说什么了？濯砚姑娘，贸然编排你是我不厚道。
“只是大家稍稍打探一声这城中自然知你心性，也知你不似人族。就劳烦你为我演上一出戏。”沐栖梧从身上拿出了只钱袋子，看着鼓鼓囊囊的。
但濯砚没收，拒还给了沐栖梧。
“妾身恐怕……要对不起沐城主了。”濯砚沉默看向了店内的祭司。
沐栖梧疑惑，顺着濯砚目光看向了店内跑堂装扮的祭司……
“你不是……”沐栖梧眼神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