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记住【笔趣阁】
biquge365.net,更新快,无弹窗!
联诶!”
乔若琪兴奋地,叽叽喳喳地说。
乔若璎正在咀嚼的腮帮子停了下来。三百万的丰厚手笔,只有乔若琪一个人拿到的奖学金,更何况,奖学金的名字还叫做“璎珞奖学金”。
脑海中,蓦然出现男人颀长英挺的身姿,笑容漫不经心。
在年会后台,葛昀飞问“乔若ying的ying,是樱花的樱吗”,那时,蒋宗也回答“是璎珞的璎,代表美玉”。
所以,乔若琪拿到的这笔奖学金,会不会是蒋宗也的“假公济私”?
想到这儿,乔若璎握着筷子的手不自觉地用力,直摁到指尖发白。她问妹妹:“你是什么时候得到这笔奖学金的?”
乔若琪咬着筷子,仔细思索了下:“就在元旦过去后那两周,辅导员忽然通知我们,有一个私人慈善家通过基金会设立的奖学金向我们大三生开放了。当时我没抱什么希望,就填了下...”
元旦过去后两周。那不就是,她当时和蒋宗也闹分手的节点吗?
还是私人慈善家设立的。
蒋宗也,蒋宗也,她在心底轻轻叫他的名字,心都快要因此而融化成一片。
在她不知道的角落,他还为她做了多少?
碍于妈妈和妹妹在场,乔若璎极力克制着情绪,只大口大口地把番茄牛腩往嘴里塞。
等到饭后,乔若琪快手快脚地抢着去洗碗,乔若璎便拖着行李箱、捧着手机回了房间。
她打开电脑,在网上上搜索“璎珞奖学金”,词条跳出来,还是空的,尚未有人创建。
她从电脑前起身,拉开小房间的冰莓粉星星窗帘。玻璃窗成了一个取景框,窗外,纷飞的雪花正簌簌飘落,小区的灌木丛全部罩上了一层厚雪,有若一只只蹲在地上的肥雪兔。
望着飘落的的雪花,乔若璎再也忍不住,拨了个电话过去给蒋宗也。
电话响了三声,旋即被接起,男音沉冽酥哑,似乎还含着一丝愉悦:“璎璎。”
这熟悉的嗓音撞进耳膜,明明只是一整个白天没有见到他,她却觉得,过了好久啊。为什么当时在迈巴赫上,不能多和蒋宗也说说话呢?
隔着电话线说话,哪里有面对面说来的好?
少女嗓音发颤,开门见山地问:“我妹妹中的璎珞奖学金,是不是你设立的?”
“嗯,小璎总算聪明了一回。”
蒋宗也痛快地坦诚了。
心底想的却是,璎璎,你这傻姑娘。当初她和他分手,分得那么决绝,第二天就把他给她送的全部东西都给他寄回来了,唯独只要了一百万。
他太了解她了。如果不是急需,她估计连这一百万都不会要,而是干干净净地全部归还给他。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Y?e?不?是???????????n?②????2????????????则?为????寨?站?点
这笔一百万,一定是她为了妹妹留学才留下来的吧?
既然这是她的心愿,他会帮她完成。
“你这个傻丫头。”他回想着那时她的决绝,忍不住轻声。那时的璎璎简直傻得让他心疼,怎么就不懂得从他这儿多薅薅羊毛呢?
“刚刚夸我聪明,现在又说我傻。”乔若璎吸吸鼻子,声音又嗔又娇,“那我是笨,还是聪明啊?”
“璎璎是,”蒋宗也忍笑道,“大愚若智。”
大愚若智?乔若璎轻眨着纤长的鸦睫。这个词她没听过啊,她只听说过“大智若愚”,就是形容一个人有智慧和才能,但是表现看起来笨笨的。所以,“大愚若智”就是反过来,形容一个人看着有智慧和才能,但是其实笨笨的?
蒋宗也觉得她笨笨的?
“那可不,笨死了。连条大鱼放在你面前,你都抓不住。”蒋宗也轻描淡写道。
连他这么大一条大鱼在她面前,主动地跳进她的渔网里,她都舍得放他走,可不是笨是什么?
“蒋,宗,也,”她一字一句地叫他名字,佯装恼怒道:
“你信不信我要打你了?”
顿了下,她随即想到,他们现在一个在花县一个在罗城,隔着十万八千里,她可打不到他了。
“你现在就是仗着我打不到你,是不是?”她轻哼一声,反问。
“没有。你现在想打我,就能马上打到。”蒋宗也低声,嗓音一本正经。
“我隔着电话,伸一只手过去吗?我要是有异空间能力就好啦。”她开玩笑道。
这样就可以“咻”地一下,像哈利波特里的幻影移形一样,出现在蒋宗也身边了。
却听得那边,蒋宗也深呼吸一口,她听到他喉咙咽动的暧昧声响,想象到他在寒冷室外,舌尖轻轻碰着薄唇,呵出一片寒气,在干冷空气里化成一阵白烟。
“我现在在花县。璎璎,花县的雪可真大。”
-----------------
------
作者有话说:蒋哥:你不来见我,我就去见你。[狗头][狗头]
小璎:怎么办[爆哭]要沦陷了。不要你对我这么好!
蒋哥:你是我老婆,我不对你好对谁好。[摸头][摸头][三花猫头][三花猫头]
第87章买小衣物
“是我现在在花县。璎璎,花县的雪可真大。”
这句话一说出口,好像时间都放慢了。蒋宗也说,他在花县,花县的雪好大。他就在距离她不远的地方吗?
她怎么不敢相信呢?仿若置身环境,只有电话听筒里,他的呼吸是真实的,沙沙的掠过她耳膜。
这下,她总算明白过来,为什么早上送她去高铁站时,蒋宗也为什么在路上也抓紧时间办公——他肯定是早就计划好了,下午将最后一点公务处理完,晚上就过来这边。
“你坐飞机过来的?”乔若璎问。
“嗯。”
花县没有飞机直达,若是乘飞机过来,还得在隔壁省会城市下了飞机,再乘车过来,一路舟车劳顿。
“就你一个人?”
“就我一个人。”
就他一个人,那是不是很辛苦?她忽然有点心疼他。
蒋宗也听出她语气里的心疼,微微一笑,吊儿郎当道:
“花县这个地方,我还是第一次来,酒店都不怎么找得到。”
“那你晚上住哪?”乔若璎一听,果真语气都蒙上了一层着急。
像听说一只大狼狗流浪在冬日街头,她担心大狼狗无家可归,被冻着了饿着了。
“没地方住。”蒋宗也偏着头,用耳朵和肩膀的间隙夹着手机,像个无赖似地摊手:
“想住璎璎家里。”
乔若璎囧。
他要是真住她家里,她麻麻乔莉女士的表情该有多精彩,恐怕就像打翻了的颜料盘。
她嗔他:“...又开玩笑。”
她终于明白过来他在装可怜博取她的同情了,而且还装得光明正大,就是在和她闹着玩儿呢。
“别在这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