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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子墨和赵泽明离开后，罗浩看着窗外想了一会。最后，他还是拨通了高怀安的电话。既然搭上萧子语这根线，他所图的就不是这一两千万了。而萧子墨显然和他不是一个阵容的人。
在洪福寺后山的禅房内，年轻人看着窗外光秃秃的树枝，自言自语，“是要对罗浩下手了吗，难道他已经解开谜题了？还是说他有其他对付罗家的办法呢？”
萧子墨和赵泽明也是许久不见，两人找了一家餐厅边吃边聊，大部分内容是关于几家公司的经营状况，萧子墨基本不参与公司的具体经营，几乎所有的管理都交给了赵泽明。
赵泽明在企业运作上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这几年也让萧子墨受益匪浅。
“对了，你对西都了解多深？”萧子墨突然问赵泽明。
“你说曹家？你知道曹家是你姐姐的外公家吧，但这么多年相信你也感觉出来了，曹家和萧家联系并不多，就连你姐姐，他们曹家人也很少来看望。我只知道这和你姐姐母亲，也就是你大妈的去世有关系，但其中的细节，在萧家很少被人提起，我们这辈人更是知之少之又少。”赵泽明
“那你知道罗浩和曹家，姚家又有什么关系？”
“这个，有点复杂，这么说吧，这就是一场两地四方官商勾结的大戏，龙阳靠沿海，外贸发达，罗浩和高家把控着大部分外贸资源，而西都靠内陆，姚家和曹家掌握了西都的大部分市场。这中间，罗浩就借着他父亲和姚汝非的关系，在中间倒货挣钱。至于其他更深层面的关系，我想也应该没有什么了。”
“有没有可能罗家和姚家还有更深的关系？”
“那不太可能，首先罗浩的父亲，罗永明，是一个很爱惜羽毛的人，他自己应该是不会犯原则性错误的，所以这些应该是罗浩借罗永明的名义攒的局，而罗浩自己是不会有什么能耐绑着姚家和曹家的。”赵泽明之前调查罗浩的时候，也对罗永明做了比较客观的调查。
萧子墨点了点头，他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判断。
两人吃完，天色已晚，便各自散去了。
第二天，萧子墨来到八方通达，解决八方通达和数盟平台对接的事情。
按照孔其贤的规划，现代智能物流必须有大数据和智能调度的支撑，而这个事情恰恰是数盟擅长的领域。所以，萧子墨便让钟嘉豪带着人和孔其贤对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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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里，小蒋播着ppt，讲着系统方案，底下坐着的除了萧子墨和钟嘉豪以外，是洪长喜、孔其贤、洪乐乐这些八方通达的高层。
其中，孔其贤听着小蒋的讲解，时不时地点头表示认同。
“这就是我们根据洪总和孔教授的要求，整理出来的平台方案。看看大家还有什么改进的意见或者建议吗？”小蒋结束讲解后问道。
大家互相望了望，小声交流了几句。
孔其贤说道，“方案很完善，符合我们的要求。但是我还是再强调一下，一定要加强调度的智能算法，现代物流一定是建立在高效调度的基础上的，如何建立分拣，如何建立仓储，和配送方案，都是依赖于这个平台作出的分析和指示。”
“孔教授，算法一直是我们擅长的领域，但我们再进行数据建模的时候，行业经验这个还需要您和洪总这边多给建议。”
“这个没有问题。”
“嗯，我们方案最终就是把这个平台打造成八方通达智能物流的大脑和指挥官，通过这个平台向每个仓储、分拣、配送节点发送工单，每个节点只需要按照工单内容完成工作，这样，即便某个节点出现问题，也不会对整体物流运作造成影响。”小蒋补充道。
“对，每个节点的运作都将依赖这个平台发布的指令。”
听到这句话，萧子墨脸部突然一紧，仿佛被什么击中了一样。
他偏头看了看钟嘉豪，钟嘉豪正认真地听着小蒋的汇报。
八方通达的事情结束后，萧子墨便迫不及待地把钟嘉豪拉到一边，问道，“嘉豪，刚才小蒋的话提醒了我。我一直在思考，像这么大一个洗钱网络，是怎么运作的，这些公司的交易的时间点和对象看似都很随机，毫无规律可循。我就在想，这背后一定有一个机制在确保每个环节的运作，就像这个物流平台给每个节点发布指令的机制一样。你说，还有什么方法比用一个局外人的身份来发布指令，更能隐藏真实意图和规避风险的。天才，真是天才！”
“你在说什么，子墨？”看着萧子墨激动的样子，钟嘉豪是一团雾水。
“走，数盟！到数盟了再和你说。”萧子墨拉着钟嘉豪的手就要离开。
“那这里怎么办？”
“这里差不多了，再说还有小蒋，没事。”
萧子墨和孔其贤等人打了招呼，便匆匆地拉着钟嘉豪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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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盟，钟嘉豪办公室。
萧子墨指着大屏幕上的模型说道，“我们观察了这么久，试图找到这些公司资金流或者交易的规律，却一直无功而返。因为它本身就没有规律，除了单次交易意外，你也没有发现他们之间再有其他交集吧？所以，我猜，他们之间，或许就没有必然的联系。他们之所以能有序有效的运作这么多年，必然有一个调度中心，对，类似八法通达在建的那个平台，会告诉他们谁该做什么！”
钟嘉豪听着，仿佛也豁然开朗，“你是说，维京霍尔曼就是这个调度中心？”
“这也是我的猜测，不然没有什么能将霍尔曼和这些公司联系起来了。而且，还有什么比一个媒体平台更适合发布信息和藏匿信息呢。”
“行，我明白了，等我整理一下脚本。”钟嘉豪心里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对于数据的收集和关联性分析，这是他的长项。
两人一边讨论，一边分析整理出来的数据，饿了就让人送来外卖。不知不觉已经是晚上了。
突然，钟嘉豪兴奋喊了一声，“有了，子墨。你看这叫菲尔·巴内特的网络小说写手，他的连载本身和回复都没有什么，可是一些账号回复的时间却很有意思，但凡用这些账号回复的时间去反查模型里面的资金流，都能找到对应的一笔24小时以内的转账信息。”
“果然，哈哈。看来被我们猜中了。”
“是的，不仅如此，我想我大概能猜出来维京霍尔曼是怎么发送信息的了。”
“哦，他们怎么做的？”
“普通人看网络小说，都是看网页上的问题。可是其实网页也是代码写的，我打开几个网页源码给你看，你看看有什么区别？”
“这东西我哪里看得懂啊，别卖关子了，直接说。”萧子墨看了几眼，简直就是天书。
“呵呵，你看菲尔·巴内特这些网页下面都有一串数字，我猜测这些数字就是加密后的信息。”
“能破解吗？”
“这个很难，我可以试一试，全凭运气了。但是从现在的信息看来，基本上可以证明你的判断是正确的，这个维京霍尔曼，就是这个洗钱网络的调度中心。也真亏你想得到这个联系。”
“好，菲尔·巴内特。除了这个人以外，还有其他写手也是这样吗？”萧子墨点点头，继续问道。
“这个还暂时没有发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