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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子墨回到办公室，萧子语便打来了电话，问道：“子墨，听说普联遇到问题了，需要帮忙吗？”
“姐，不用。你就等着看好戏吧。”萧子墨冷笑了一声。
当日晚上，普联发布信息披露显示三大利好，公司处于重大改革中，将投入大量资金到新品开发中，剥离持反对意见的股东，以表明决心和力度；同时与刘光辉教授的神经细胞再生研究中心，和全国几大重点医院达成合作意向，并已签订战略合作协议；由于公司看好后期发展，拟计划新增公开发行部分股票，减少定向增发的配额。
何荣森此时也在关注着新闻，他轻轻摇着杯中的红酒，眉头不展。
电话突然响起。
“喂，何总，看新闻了嘛？你的消息好像不准啊。”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人的声音，是当时和普联谈合作的资金方之一。
“呵呵，陈总你多虑了，普联不过是在虚张声势罢了。我的消息可是来自普联内部。”何荣森轻轻抿了一口红酒。
“呵呵，我看不像啊，据我掌握到的消息，普联确实在准备公开增发的事情，另外，除了我们几家以外，今天有几家资本也找上了普联。何总，我看你做空普联的计划，怕是要落空了。”
“陈总，能做空固然好，我们最后低价入场。退一万步讲，就算普联这边失策，我们不还有光耀能源吗？”
“但愿吧，何总。我们也是看在潘总的面子上，才答应和你合作一把。希望你别搞砸了。”
挂了电话，何荣森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
接着，他拨出了一串号码，却无人接听，等来的却是一条信息：别再找我了，合作到此结束。
看着信息，气得将杯子狠狠摔在了地上。
第二天上午，普联股票开盘即一字涨停。
下午，普联便通报有基金接手了原来两个小股东的盘面。
这边，何荣森联拉拢的当初与普联联系的几家资本，心里都泛起了嘀咕。
何荣森为了稳住大家，将重心放在了光耀能源上。
晚饭时间，他便组织了一个饭局。
“大家也不必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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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当时大家搁置普联，不也是因为光耀能源这个西部光伏项目潜力巨大吗？即便我们不能两头吃，单是光耀新能源，也能让大家获得相当丰厚的回报。我们大家一定联合起来，坚定立场和报价。这个项目资金需求太大，从现在的情况看来，没我们几家，填不上这个坑。”何荣森试图稳定这个临时的联盟，通过施压提升融资的回报率。
说着，新闻播报光耀能源与西部大省完成合作协议签署仪式，拟计划在未来两年完成西部最大的光伏项目。
何荣森嘴角微微一下，举杯对着众人说道，“这个才是大家的蛋糕，预祝我们能顺利拿下。”
这些资本方，虽然预感到了一些异常，但是当时搁置了普联，也就不想着走回头路了，现在大部分人都寄希望于光耀能源项目能顺利拿下。
局中，只有那位妖媚的乔可人保持着浅浅的微笑，并未举杯，只是轻轻抿了一口红酒。唇印印在了精致的高脚杯沿上。
众人谈笑着的时候，几乎是同时收到了信息。
“呵呵，看，光耀能源邀请我们开始新一轮谈判了。”何荣森高兴地说道。
次日，光耀能源会议室。
何荣森走进会议室，就发现坐满了男男女女坐了十几家资本代表，就感觉事情可能会和他想的有所出入，心里开始打起了鼓。
他走上前问了主席位上的人，“沈总，这是怎么回事？”
“何总，不着急，还请先对号入座。”
几分钟后，一位着装考究的中年男子，正是昨天电视上参加签字仪式的人。主席位上的沈总站起来上前说了两句，便转身对大家说道，“各位，感谢大家对西部光伏项目的看好和支持。这次融资数额巨大，牵涉的资本方较多，所以今天的会，会由我们光耀能源的董事长辛总来主持。”
说完，中年男子当仁不让地坐在主席位上，笑呵呵说道，“各位好，鄙人辛程！我能就不说废话，直奔主题了，我们这个光伏项目受到政府和资本市场的高度重视，在西部大省推动下，昨天已经完成了落地协议的签署。接下来，就是大家能来这里呢，就是表示都看好我们的光伏项目，各位都是资本圈中佼佼者，我代表光耀能源感谢大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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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力支持。今天请大家到这里来呢，是想把这个融资谈判的情况和大家通报一下。由于这次融资数额巨大，所以，我认真阅读了每一家融资方案，或者联合方案。我们已经选出了第一批合作方和配额，稍后会将信息发送给大家。各位收到信息后，希望相互保密，然后再明天下午18点之前给我们答复。由于项目进度紧张，我们就不会再有下一轮谈判，如果你们不接受这个配额，就代表放弃合作，由剩余的资本方补进。”
“辛总，您说这是第一批合作方，就是说还有第二批吗？”下面有人问到。
“是的，我们计划将项目分三期进行，对应项目计划做三期融资。这个和之前与大家说一次性融资有点出入，这是为了降低融资难度，快速启动项目，还望大家理解。同时也是为了大家的资金安全考虑嘛。”
当辛程说完，何荣森这几人的面部表情基本瞬间石化。他们当然知道这意味这什么，原本点了一桌满汉全席，几个人吃。上菜的时候，才发现，每天只能上一道菜，这不就是说，局面一下子就变成了僧多粥少的局面了。
会议散去。
可是局面来得太突然，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乔可人依然保持着谜一样的微笑，见大家不说话，便优雅地站了起来，说道，“各位，看来这个游戏已经结束了，我就先走了。”
何荣森带着一行人，找了个会所，选了个僻静的房间。此刻，他们再也无心灯红酒绿。
他们坐在一起想着对策，可如此被动的局面，他们确实解不开，甚至各自打起了自己小算盘。
突然，其中三人收到了信息，浏览完后，都不约而同地大声惊呼起来，“什么！”
何荣森眉头紧皱，问道，“怎么了？”
“我有配额，不多，但是比我们报价上浮了30%。”说话的人，是个姓韩的年轻人。
“我有配额，也不多，上浮20%。”
“吴总，你呢？”大家同时望向最后一个人。
“我，有配额......”这个吴总支支吾吾。
“具体情况，别扭扭捏捏的。”大家显得不耐烦起来。
“我有配额，1000万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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